第三章潛入三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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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有時候事就是這麼巧合,我和潘子意外的來到二病房,這同病房的兩個病友也無意間成為我倆的“替死鬼”他們滴完眼藥後,全都捂着眼睛,蜷曲在牀上,時不時扭一下身子,顯得很痛苦。
我擔心他們安危,也話裏有話的勸了一句“實在難受,就去廁所洗洗眼睛吧。”臨牀哥們搖搖頭,跟我説“護士滴的是散瞳藥,術前這幾天都要有的,而且聽説濃度很高,不能洗,忍一忍就過去了。”另外一個病友接話説“我倆這還算好的,昨晚和前晚,三病房那個紅眼睛的傢伙,他都疼的直叫喚,我們在二病房都聽到了。”紅眼睛的人一定指着劉千手,我暗説不好,打心裏也合計上了,孫苗剛走,保準去找劉千手了。
這倆病友都説孫苗滴的是術前散瞳藥,但誰知道她那護理車裏有幾種散瞳藥?會不會有專門帶毒的呢?
我肯定放心不下,叫着潘子起牀,一同往門口靠去。
我倆來的是時候,孫苗剛從三病房出來,推車到護理站後,她又在一個資料夾上記着什麼。
我知道劉千手一定中招了,但只要我倆及時剛過去,給他洗洗眼睛,應該沒大礙。
可有孫苗在,我倆怎麼出去成問題了。我對外打量一遍,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跟潘子説“小獸,你犧牲一把,先到外面溜達一下,最好把孫苗引走了,我藉機鑽到三病房裏。”潘子同意了,他還悶頭想了想,估摸是琢磨怎麼鬧呢。但我們計劃沒施展起來,孫苗記完本子,又推個車走了,進到四病房。
這可是好機會,我和潘子趕緊行動,而且我倆離三病房這麼近,幾乎一個眨眼間就鑽了進去。
有個病人沒睡覺,剛從三病房廁所出來,看到陌生人,冷不丁愣了一下。
我趕緊笑了笑,指了指劉千手的牀位,就把這事解釋過去了。
我和潘子一左一右湊到劉千手牀前。這時的劉千手很痛苦,皺個眉,一腦門的汗兒。
我先給他擦擦汗,又問他什麼覺。
他説眼睛疼,但護士告訴他,要強忍着。我暗罵孫苗不是東西,也不管那麼多,和潘子一起把劉千手拽起來,扶到廁所裏。
估計孫苗沒少給劉千手灌輸甜言語,也就是劉探長腦袋不好使,不然憑他當過刑警探長,能這麼容易中招?
劉千手還跟我倆強調,説要聽護士的話,可我和潘子用強,我摁着劉千手腦袋,潘子擰開水管,用手捧着水,往劉千手眼前淋。
我心説劉千手眼裏都是些什麼東西啊?潘子第一把淋得水,都略帶淡黃了。
我倆也很有耐心,這麼反覆洗了十幾遍,最後劉千手舒坦的哼了一聲,説好受多了。
我叮囑劉千手,一定別跟孫苗説洗眼睛的事,如果他乖,我過陣帶他吃好東西。
劉千手連説好呀好呀。我被他這種“天真”的表情得心裏一沉。
我倆又把劉千手送回去,這麼一來沒事了,我倆也得趕緊回去。
可剛走到門口,孫苗帶着醫生過來了,這醫生戴個口罩,也看不清什麼長相。
這是要把我倆堵在三病房的節奏,潘子還忍不住問我“怎麼辦好?”我留意到,他説話的同時,把拳頭都握緊了。我不想動武,不然毆打醫生與護士,我們再怎麼有理也變得沒理了。
我想了個辦法,指着門前的廁所説“進去避一避。”我還長個心眼,進到廁所後,沒鎖門,因為三病房四個病號都躺在牀上了,我要是把門鎖上,反倒餡。
而且這廁所門下面還有一個小柵欄窗,用來換氣的,我和潘子都蹲在柵欄窗前,留意着外面的一舉一動。
這柵欄窗太矮,我只能看到進來醫生的小腿以下的位置,他穿着一個大頭黑皮鞋,這款式現在不常見了。
醫生和孫苗當然沒發現我們,這醫生面上是過來查房的,但誰知道心裏打什麼注意,反正在病房轉一圈又走了。
潘子想出去,可我把他攔住了,還搖搖頭,因為我聽到聲音了,這醫生和孫苗就在三病房外聊天,只是隔着病房門,他倆具體聊什麼我聽不清。
我覺得我倆這麼出門還有些冒險,就四下打量起來。
正巧廁所裏還有個窗户,我把窗户打開,探頭看了看。這眼科醫院有個特點,窗户外上下都有兩條橫框,是用水泥打出來的。
也不知道這橫框是為了美觀而裝飾的,還是説裏面埋着啥管線。但有橫框在,我們爬牆就很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