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不在場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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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次他把車開的很慢,而且他身子狀態不咋好,顯得很疲憊。
其實我和潘子也沒好過到哪去,我估計我們是被是煙燻到了,外加本身有冒。
我跟陸宇峯建議,回去再繼續輸去。
我們把車開到家門口,一同上樓換了身新衣服,潘子當時比較丟人,他捂着下體,跟做賊似的嗖嗖跑到樓道里。
接下來我們又去了那個醫療點,依舊點了羅紅黴素,只是我們掛點滴時,先後困得離奇的睡着了,要不是護士盡職盡責,我們的輸瓶空了都不知道。
我心裏有點擔憂,能品出來,我們幾個身子是越來越差。等輸完,阿峯給接頭人打了個電話,問石頭房那邊處理怎麼樣了。
接頭人回答説,那裏給慕斯鎮的刑警和法醫來處理,他現在在警局,正看着神筆法師被審問呢。
我們仨對神筆法師的興趣比較大,一商量,索也去警局一趟,看看這老道能怎麼説。
我一直不知道接頭人的具體身份,等來到警局,看着他穿着一身警服時,我才反應過來,他不是特殊線人,竟是警察。
或許跟我們共患過難,關係近了,他還介紹自己,説他叫於擎航,是刑警隊長。
我也説不好什麼覺,跟警察身份的他握手時,心裏有點隔閡,總覺得反倒跟他疏遠了。
他帶着我們來到審訊室前,這裏都裝着擴音設備,外面也能聽到,我們就跟看電影似的看起來。
另外陸宇峯也要來神筆法師的一些供詞,我在旁湊合着看了幾眼。
我一直對神筆法師持中立態度,覺得他既可疑又不可疑。而看了神筆法師的供詞,讓我更加偏向於他是清白的。
他昨晚確實去了慕斯鎮的西北方,不過沒出鎮子,而是在一個河畔旁坐了大半宿,陪一個朋友談心,讓這位朋友想開些。而這朋友呢,就是黑子找過的那個富商。
這麼一來,神筆法師有了一個極有説服力的證人。換句話説,黑子本來跟蹤神筆法師,後來卻被真兇拐跑了。
又過了一會兒,審訊徹底結束了,警方也要放神筆法師走。我們仨不方便還在審訊室外面站着,於擎航一擺手,帶我們去了一個會議室。
我們四個聚在一起聊上了,我和潘子的觀點一樣,神筆法師被排除了,但陸宇峯持另一個看法,他認為神筆法師就算不是真兇,也該跟真兇有聯繫,他還讓於擎航出面,加大對神筆法師監視的力度,務必24小時連軸轉。
於擎航很尊重陸宇峯的想法,這就安排人手,而我們仨從明天開始,接手調查另一個事。
既然山區裏能出現一個石頭房,尤其還帶着鐵柵欄、火油之類的東西,我們就想從這方面做突破口,跟鎮西北的居民打聽一下,看有誰是帶着一些建築材料頻繁往山裏去的。
計劃這麼定了,我們仨也跟於擎航告別,一同回家。
折騰一天,我們早餓了,就找個飯店,打包點飯菜拿回去吃。
可等當我們圍在客廳狼虎嚥時,我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還是個陌生號碼。
我心裏納悶,但也沒耽誤,讓電話接通了。
我先喂了一聲,問哪位?對方沉默一小會兒,突然嘿嘿笑了,説了句“不認識我了麼?”我一下愣住了,因為想起一個人來。前天我不是夢到一個電話號碼麼?這號碼還給我打電話來了,我當時沒跟他聊幾句,但他説話時尾音很重,給我留下印象了。
今天給我打電話的陌生號碼,他説話的尾音就很重,這應該是同一個人。
我還納悶呢,心説他怎麼換號碼了?隨後稍一琢磨,我又明白了。
這人很聰明,知道我們肯定會查原來那個號碼的,反正街頭賣黑卡的那麼多,他就隨便花個五十、一百的個新卡。
我覺得他是兇手的可能比較大,這時也顧不上別的,趕緊對陸宇峯和潘子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又把手機切換成外放模式。
陸宇峯一下反應過來,他急忙把自己手機拿出來,看着我手機屏幕,記錄着這個陌生號碼。
接着他又悄悄轉身去了裏屋,估計是找組織查這個陌生電話的來源。
這期間我跟陌生人一直聊着。我是想把他拖住,只要拖得越久,警方查出電話來源的希望就越大。
但他本不給我們機會,他也是明白人,不管我問什麼,他就説他打電話的目的。
他告訴我們,本來還想多折磨我們幾天,沒想到我們這麼不聽話,竟偷偷去了他家,還把他家一把火燒了。他很生氣,明天會讓我們籤一個死亡協議,那意思讓我們準備等死,另外呢,他馬上有個禮物要送給我們。
我搞不懂他説的禮物是啥,而且我們只是通電話,更沒見面,他還能送什麼?
電話那頭突然一靜,接着出現一段錄音,這錄音很混亂,有一個人不停地在呃、呃着。
這時陸宇峯也從裏屋出來了,我們仨一起湊在話筒前聽着,我最後忍不住問了一句“誰在呃?”陌生人呵呵笑了,反問我“一羣笨蛋,黑子死前的叫喚,你們聽不出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