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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凶宅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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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腳老太的出租房就在這個小區裏,位置還不錯,正南北向,是四樓。

在我們上樓時,她還告訴我們,自己住的房間就在五樓,以後跟我們仨是鄰居了。

這裏樓盤都矮,五樓就是頂樓,我聽她這麼一説,心裏有個疑問,既然兩所房子都是她的,為啥不把五樓租出去?尤其她這腿腳也不便啊。

我問了一句,坡腳老太笑了笑,沒猶豫的回答説“五樓住着,腦頂上沒人,圖個安靜。”我覺得這不算藉口,但人家願意怎麼租是人家的事,我沒必要挑理。

等打開門後,老太讓我們仨先進去,我第一印象,這房子又又黴的,確實好久沒住人,接下來眼光一轉,我發現客廳裏立了一尊佛像。

這應該是陶瓷做的,有一個人那麼高的如來,只是這如來跟正常的不一樣,它臉沒繃着,反倒詭異的獰笑。

佛祖一直是普度眾生、慈悲為懷的形象,突然換了魔鬼的笑容,這兩種反差極大的東西捏合在一起,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我們仨也顧不上跟坡腳老太説啥,全進了廳,圍在佛像旁邊看着。陸宇峯還大有深意的看了我倆一眼,就像在詢問,這佛像跟金沙佛有什麼聯繫沒有?

坡腳老太不懂我們意圖,她把燈打開了,又一瘸一瘸走過來,解釋説“佛像是原來房客留下的,那人怪的,當時屋子裏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租給你們了,要是覺得佛像不得勁,就把它扔了,我沒意見。”陸宇峯先點頭應一聲,又説只是覺得這佛像好玩,沒別的意思,也不會扔。

我心裏贊同陸宇峯的想法,如果這佛像是線索,別説扔了,保護它還來不及呢。

我們沒繼續討論佛像,又在屋裏子轉悠上了。總體來説,屋裏真不缺啥,牀、衣櫃、彩電都有,只是上面被褥是不能用了,我們打算買新的。

我們仨轉悠到哪,坡腳老太就跟到哪,她的意思,我們要是覺得可以,現在就房租吧。

我們也不是矯情的人,更不想為難一個老太太,陸宇峯掏了一個月的房租,到老太太手。

這一下子,她高興地笑了,跟我們道別,又一瘸瘸走了。

只剩我們後,陸宇峯分了工,一人負責打掃房間,一人去買行李,另一個去買飯。

我這次輕巧一回,攤上買飯的活兒了。但第一次來,對周圍都不了,我為了買上真正的美食,只好多走一些。

我發現吐蕃這裏,串子和饢餅特別多,偶爾還有賣切糕的,但我認為,這都不適合當晚飯,就去了一家小飯館,打包幾個菜。

等拎着飯菜往回走的時候,都一個小時以後了,我估摸着,陸宇峯他倆都完事了,回去就能吃飯了。

當來到樓下時,正好有個老頭蹲在外面煙,一看也是個無聊人士,他還看着我。

我沒打算説話,本想悶頭走過去,他卻主動問我“小夥子,外來的吧?”這倒不可否認,長相出賣了我。我點頭承認了。這老頭一下來了神,還站起來了,抬頭往上看看,又湊過來悄聲説“你住四樓了?”我懂他啥意思了,也提前回答了,説知道那裏是凶宅,但無所謂的。

老頭還不放我,或許我的回答讓他更加詫異了,又強調説,:“無所謂?小夥子,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那房子一直鬧鬼,坡腳老太的丈夫就在房裏嚥氣的,找薩滿看過了,薩滿説它風水不好,陰氣也重。她丈夫想投胎,就必須整死個活人,而新死的人想投胎,也必須把主意打在活人身上,這麼週而復始的。”老頭表情異常的認真,要趕上一般人,保準以為真有其事呢,但我被他説得想笑。

我可是接觸好幾個“鬼”案了,綏遠村的,靈媒的等等,當時看着乎,可哪次真出來鬼了?

也就是要趕回去吃飯,不然真想教育這個老頭,把思想負擔放一放,別琢磨這些封建信的玩意兒。

看老頭還想勸我,我搖搖頭一擺手,算結束了我們之間的談話,留下空嘆氣的老頭,我嗖嗖的跑上樓。

不出所料,潘子餓壞了,看我回來,還忍不住發了幾句牢騷。吃飯期間,我們都是瞎聊,我也把樓下老頭的事説給他倆聽,不過真就是當笑話來説的。

等到晚上十點,我們要睡覺了。我發現在打掃房間時,他倆都用濕巾把牀擦了,得到現在還沒幹,我們睡在上面不合適。

我們一商量,今晚就糊一下吧,把廳裏騰出個地方,又挨着鋪了三個地鋪,和衣躺下後,也沒多聊,都各自閉眼沉沉睡去。

我也不知道咋搞的,或許冷不丁換環境的緣故,做了一堆古里古怪的夢,最後是自己站在懸崖旁,縱身一跳,狠狠摔了下去。

這是自殺的節奏,我嚇得夠嗆,尤其鬱悶的是,我還沒摔死,躺在懸崖底下疼的直哼哼。

我漸漸被折磨醒了,睜眼時,外面依舊是黑的,估計沒睡多久,但腦袋疼得厲害,好像有個蟲子鑽來鑽去攪和着似的。

我忍痛坐起來,太陽,心裏納悶難道要冒?我又扭頭看他倆,陸宇峯背衝着我,看不出啥樣,潘子是平躺着,咧個大嘴,呼呼睡的正酣。

我不想打擾他們,就想這麼坐着煙,但剛把煙摸出來,我腦袋裏吱了一下,有種又麻又疼的覺,讓我不由得咧咧嘴。

更怪的是,我耳邊響起了哼哼呀呀的聲音。我當時跟過了電一樣,也顧不上疼,整個人愣住了。

這聲音太了,在綏遠村做任務時,我聽過好幾次,就是那個老唱片中的歌曲。

時隔這麼久,我真沒想到它會再現,看方向還是從窗外傳進來的。我站起身,走到涼台上。

我們窗户都沒關,我就探個腦袋往外看,可大半夜的,四周靜悄悄的,哪有什麼歌聲?

我心裏糾結上了,靠在窗台邊琢磨着,心説難道是幻覺?

在我還沒想明白的時候,陸宇峯醒了。他很怪,坐直了身子,四下看着,最後還望着我,問了句“杜小白,幹嘛呢?”我湊過去瞧了瞧,發現他眼神不對,畢竟跟他當兄弟這麼久了,他平時什麼樣,我再清楚不錯。現在的陸宇峯,絕沒把我當朋友,反倒有種審問人的意思。

我跟他也不見外,更沒啥抹不開的,回答説“我睡不着,在涼台呆一會,你沒事吧?”陸宇峯把眼光從我身上挪開,又賊賊的看着別處,最後還皺眉看潘子。

我也不糾結歌聲的事了,全副心思放在阿峯上,想着不會是鬼上身吧?那老頭説的惡鬼來了。

但我心裏又出現一個想法,告訴我鬼上身是不成立的。

被兩種想法一,這麼一耽誤,陸宇峯詭異的一笑,又躺了下去,看樣要繼續睡覺。

我合計着,今晚這兩件怪事先放一放,等明天早起來再説吧,我也想回到自己鋪上躺着,但沒等走呢,我聽到有個房間裏傳來腳步聲。

應該是硬底皮鞋發出來的,這次我敢肯定沒聽差。説明裏面有人。

我知道阿峯還沒睡,就推他一下,等他坐起來狐疑地看着我時,我指着那房間,説了一嘴。

阿峯當時就急了。我們這次來,間都帶着甩呢,阿峯一把將甩出來,對着房間衝了過去。

他也不板着,吼了句“什麼人?”房間裏倒是沒動靜,卻把潘子醒了。我叫上潘子緊隨其後。

等我來個這個屋子時,阿峯正站在窗户旁往外看着,我順嘴問一句“有啥發現沒?”陸宇峯沒正面回答我,他自言自語的輕聲唸叨,又猛地一回頭,看着牀説“窗户這兒沒異常,只能説明牀底下有人,一起上。”我知道阿峯經驗老道,直覺很準,我很聽他的話,心裏也緊張起來,跟他和潘子一起配合,掐着角度分散開蹲了下去。

但牀下空蕩蕩的,別説人了,老鼠都沒有。

我和潘子都看着陸宇峯。他也瞧了我們一眼,又拍了拍腦門,一股坐在地上。

這次連潘子也看出有問題了,我倆走過去蹲在他旁邊,陸宇峯知道我倆啥意思,擺擺手説沒事。

我們仨也不能光在這待着,沒辦法,又一同回到廳裏。

潘子是躺下要接着睡。但我拽着潘子,問他身子有啥不適沒有?

潘子很認真地想了想,回答説有。我心裏咯噔一下,缺德獸卻隨後又説“他餓了。”餓確實是不適,但絕不是我要的答案,尤其大半夜的,上哪買吃的去?我讓他還是接着睡吧。

這期間陸宇峯一直沒躺下,蜷曲着腦袋,我看着他,覺得他應該也跟我一樣,腦袋難受。

只是這麼一來問題出現了,為啥我們仨吃了同樣的飯,睡在同樣的地方,我和阿峯都難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