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兵分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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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房中談了一個多小時,其他房間陸續出現銷魂的叫聲,為了穩妥起見,我們四個也偶爾喊一嗓子。
等這次服務徹底結束後,那些本地的小混混都離開修車店,回家休息。女秘書帶來這些人,也跟我們仨和黑老大一樣,身份,不敢隨意外出,就都一起擠在店內。
修車店的房間本就不多,這麼一有些不夠用,但多打地鋪,也算將就了。
第二天上午無事,等到了下午,黑老大帶着我們仨去商量事情。
我們跟其他四人,包括店老闆和長髮小夥,一起來到一個房間,昨晚這裏是睡房,現在牀被搬走了,換上一個麻將桌。
我當然不會笨的以為我們要聚在這裏麻呢,黑老大很警惕,把門反鎖了,又拿出一個大黑兜子,把裏面東西全倒在桌子上。
這全是一袋袋的麪粉,或者把它們稱為毒更恰當一些,長寬都有三釐米吧。
黑老大拿出一副很寶貝的樣子,湊近了盯着麪粉看,又對我們強調“這批貨數量不多,但純度很高,每一袋都值不少錢,咱們一人兩袋,把它帶到哈爾濱。”我們都點點頭。在印象中,運毒一般都是食的,在外面套個避孕套,要麼從嘴,要麼從下面,把它到肚子中。
我從沒幹過這種事,冷不丁一想,有點噁心。但也怪我孤陋寡聞了,黑老大的運毒方式,要先進的多。他又從牆角拿起一個黑兜子,拎到桌子上打開。
這裏面是一雙雙的厚底皮鞋,黑老大拿出一支鞋,當場給我們做示範。
鞋底是另有乾坤的,跟個小屜一樣,黑老大在鞋幫的地方一拽,出現一個小,我們仔細一看,發現裏面被個空心小鋼架固定着。
換句話説,我們要把毒藏在這裏。這麼一來,我們也不用擔心毒了,都積極的挑起鞋來。
等藏好毒、穿上鞋後,我走了幾步,也別説,這厚底鞋還舒服,而且要是用它踢人,估計會很疼,也算是一個防身武器了。
黑老大有效率的,讓我們稍微歇一會,他又聯繫車輛。
不出半個鐘頭,修車店外來了兩輛吉普車,我們七個人隨着黑老大坐上這兩輛車,女秘書那些人上了兩輛麪包。我們一起出發。
黑老大絕對事先調查過路況,我們走的很“賊”時而上高速時而在荒郊穿梭,一路上就沒遇到過警察。
從這方面看,我心裏很佩服黑老大,畢竟我們剛越獄,警方追查得緊,他能這麼躲避,也真有當大哥的頭腦與腕兒了。
我們是奔着哈爾濱佳木去的,在路上足足花費了兩天時間,但佳木也不是我們最終的目的地。
之後我們跟女秘書分開,我們兩輛吉普車又奔向佳木旁邊的荒涼地帶,有種去深山老林的覺。
要不是事先知道黑老大去見凍突分子,我真想不到我們會來這種地方。
我記得囚狐説過,組織也會給我們加派人手,我怕他們也找不到這種地方,就暗暗合計,能不能在路上留下記號。
不過想來想去,我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陸宇峯也是一籌莫展,尤其最想吐槽的是,我們連個手機都沒有。
這期間黑老大他們倒是緊忙活,他們偶爾會把車停下來,在路邊草叢中放上一個“石塊”我不知道這玩意兒學名叫啥,估摸應該是一種類似於雷達的裝置,它能讓黑老大知道,在我們走過後,會不會有人跟蹤至此。
黑老大還有一個類似於阿峯那種無線通訊器的設備,坐車期間,他總擺這個通訊器,似乎是在監視“石頭”發過來的信號。
在傍晚時分,我們達到目的地了,這裏什麼都沒有,也只能拿地方來稱呼它。
黑老大招呼我們下車,指着遠處荒涼的山區説“剩下要靠咱們步行了,不出岔子一直走下去的話,後半夜能到。”我一算,我們豈不是要走上十個小時?還要抹黑行軍,這會很消耗體力的。
黑老大也考慮到這一點了,他從兜裏摸出一盒炫邁來,跟我們説“一人吃三片,保準興奮到走的停不下來。”大家都被黑老大的話逗笑了。我跟他們一樣一起身手,接了三片糖丸。
我當然不會認為這是真的炫邁,我猜糖丸裏被放了藥了,這才是走的停不下來的關鍵。
我看陸宇峯跟大家一樣,沒猶豫的吃了,我也就照學。我沒急着咽,特意品了品,不過外面甜甜的都是糖,我也品不出這藥是啥味的。
另外黑老大也從車裏拿出八把獵刀和一支獵槍,分給我們當做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