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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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很重視我的報警,不到一刻鐘,一輛警車呼嘯而至,看樣子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他們下車後嗖嗖往樓上衝。
又過了一會兒,接頭人開着一輛車也趕來了。
我和潘子不想跟警方一起查案,跟接頭人説了幾句,就想離開。
但接頭人給了我兩把鑰匙,讓我們別住酒店了,去線人指定的住所吧。我一想也對,今晚的賊就該是打騷擾電話那位,他對我和潘子的行蹤掌握的清清楚楚,我們再回酒店,別出啥岔子。
我也不客氣了,接過鑰匙。而且我和潘子開車後,為了防止有人跟蹤,特意饒了幾圈品一品。
接頭人提供的住所是兩室一廳,真像吳昊説的那樣,是個很偏僻的地方,不過屋裏條件不錯,空調電視一應俱全,冰箱裏還有可樂啤酒,以及大碗麪。
我和潘子先吃麪墊了墊肚子,又洗個澡放鬆下,我倆沒啥説的,等忙活完了,各自找個屋子休息。
我躺牀上後給陸宇峯打個電話。
我以為陸宇峯這時間都睡覺了呢,但電話接通後,我聽語氣覺得他很清醒,甚至聽筒裏還傳來咣噹咣噹的聲音,貌似陸宇峯在坐火車。
這次通話,我帶了點訴苦的味道,畢竟今晚我倆挨欺負了,尤其潘子的臉,都腫成啥樣了。陸宇峯就算不在我倆身邊,也得安安我們吧。可出乎意料,他依舊是那個回答,説知道了。
我心説得了,真是幾天不見,這小子跟我倆情不親了。我又跟他聊幾句,反正是把整體經過説的很詳細,就把電話掛了。
接下來我閉上眼睛睡覺。這一覺睡到天亮,不過不是自然醒的。
我睜開眼睛時,聽到客廳裏傳來啪的一聲響,好像有人在開易拉罐。
我一看時間,還不到七點呢,潘子不應該起這麼早,難道是那個賊?他跟過來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而且我心裏還來了一股火,心説這哥們可以呀?過來收拾我倆不説,還喝我家易拉罐?
甩就在牀頭,我一把抓起來,大步往外走。
我都做好搏鬥準備了,可開門一看,是陸宇峯。他正坐在沙發上,擺着無線通訊器。
阿峯看我出來了,還笑着點頭打個招呼。我愣愣看着他,説了句廢話“你來了?”阿峯擺手讓我去梳洗下,説等潘子起來後,我們一起吃早餐。
我心思不在早餐上,換好衣服後也坐到客廳,問阿峯“你特意趕過來,是不是為了失蹤案?有啥計劃麼?”陸宇峯力全在無線通訊器上,他頭也不抬的回我“計劃當然有了,咱們今天上午當電工,下午去蹭飯吃。”我聽得糊,不知道他説的這兩件事,跟人口失蹤有什麼關係。
可沒等我繼續問,陸宇峯電話響了,接通後他只説了句好,就把無線通訊器鎖屏,急匆匆的下樓了。
我一直坐在阿峯側面,稍微能看到,剛才無線通訊器上傳來一份資料。我覺得這資料一定跟失蹤案有關。
現在阿峯不再,雖説有句話叫偷看別人隱私是不道德的,但我心説自己心裏一堆疑團呢,遇到這好事,憑啥不看啊?
我挪了挪股,坐正位子,又把無線通訊器打開了。
讓我失望的是,解鎖需要密碼,提示的還是指紋密碼。
我心説在綏遠村那次,我打開這玩意兒也沒有密碼的説法啊,一定是阿峯學壞了,變得滑頭了。
我本來想放棄的,畢竟每個人的指紋都不一樣,但我又突然來個念頭。
阿峯的外號叫鬼手,我也有個罪眼的外號,雖然不知道這外號咋來的,但我的指紋或許真能一試呢?
我先對大拇指哈了哈氣,又把它對準解鎖的地方使勁一滑。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無線通訊器提示歡罪眼後,就進到正常畫面裏了。
這資料是一個人的簡歷,我從頭到尾仔細讀了一遍。這人叫周偉建,1960年生人,先是因罪入獄,又當了減刑線人,做的任務數不過來,反正資料上寫的密密麻麻一堆,最後記錄是刑滿出獄。
我第一反應是有些失望,心説這就是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