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若大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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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霜只覺腦袋嗡的一聲,嘴裏不由“啊”的又一聲尖叫!再也不敢抬頭去頂,透過滿眼的淚看向男人,見男人直直的盯着她,看不出一點點的喜怒哀樂,更是恐懼絕望,又一陣後悔,不由哭泣着急急喊道:“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啊,我錯了!
我不該打你的!我錯了!我這次乖乖的跟你走好麼?我乖乖的,我不用你背的,啊,我自己走,饒了…啊!”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在瞬間像是電般由口傳遍沈若霜的全身,頭髮在瞬間彷彿全豎了起來,兩隻腳十腳趾也在這一刻繃得筆直!
身體給撕裂般的巨痛,失去女處貞的痛心,被無情強姦的屈辱,三種情結混在一起,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到她的內心深處,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發了瘋似的顫抖着身子,發出一連串已非人類的淒厲的慘叫!
沈若霜慘叫裏,卻不知道,這一份苦楚卻只是一個開始,這時她卻仍是女處之身,男人這才只把龜頭捅了進去,緊緊繃着她的女處膜――一般習武的女人女處膜都會由於各種原因破掉,能一直保持完好的,那必定是極為堅韌的,這堅韌就代表,在它被刺穿的時候,主人受的苦痛也絕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男人也不再動,只是直直的盯着她,似乎在欣賞着她的痛苦!等這陣痛疼終於過去,沈若霜回過神,直直的與男人對視起來。
想要破口大罵,這個時候卻喪失了所有勇氣,想再次求饒,卻又開不了口。小口一張一合裏,下面內的覺慢慢清晰了起來,明白自己陰道里的那道膜到這個時候竟仍是沒破,正與龜尖死死相抵!頓時內心裏又湧上一絲希望。
看着男人,沈若霜張開小口,急急的説:“饒了我!我媽很有錢的,饒了…啊!”男人下體猛的一沉,又一陣撕裂的痛疼裏,沈若霜只覺整個女處膜給撕得粉碎,下面户裏頓時像給釘進一木樁,又像是給捅進一燒紅的鐵,烙燒着她陰道里的每一處神經,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織在一起,讓她在“唔”的一聲悶哼之後,微張着小口,彷彿只有進的氣,呆呆的看着男人…
一會兒後,彷彿神經末梢終於把痛疼傳到大腦,整個身子開始劇烈的抖起來,嘶着牙用盡所有的力氣尖叫起來!在沈若霜的尖叫聲中,男人再次發力,在下一刻,那兒臂的柱全沒入陰户!
兩隻龜蛋狠狠的敲上她的陰道口,龜頭則狠狠的撞到了子宮上,把子宮頸向裏頂了有一寸有餘!
沈若霜如同被一鋼管釘在了牀上,內心裏這時已不存任何饒幸的想法,知道男人已不可能會饒過她。
只是不住祈求着能讓自己昏過去,可痛疼裏,腦子反而越來越是清晰,只能徒勞的不斷尖叫着,一聲比一聲慘烈――雖然這個屋子隔音很好,卻由於木門給打了個,女孩的尖叫在整個走廊迴盪起來。
讓定點過來巡視的三個工作人員一陣的不忍,互瞅了一眼,慢慢退了回去,隨着沈若霜一聲慘似一聲的嘶叫,她的身體開始痙攣,腳趾繃得更是筆直,像是給了筋,又像是在練習着巴蕾舞步,其實。
由於她身體早已發育成,加上破身之前,陰道里外充足,柱又是逐步捅透小,所以,儘管男人雞巴非同一般的壯,女人口卻並未撐裂。
沈若霜之所以有那麼大的反應,主要是因為她心裏對失身的恐懼,以及身體對痛疼的極度。上面的男人,聽着她發出一聲聲悽慘絕的悲鳴。
看着凹凸有形的美麗的體早給汗打濕,正向後到極致,柱在裏又脹了一圈!不過,雖然女人悽美的臉滿是痛苦的表情,入陰道深處的莖卻被一層層窒緊緊握住,緊握裏這窒還一緊一鬆,不住地摸、着,盡着女人一切服侍男人之能事。
隨着窒的,一股股粘粘的透明從莖與口接縫處湧出――如果不是親自把女人的女處膜給捅破的,可能還會認為自己正着的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一陣陣快裏,男人整個身心全深深沉浸在這暴的氣氛裏,竟一時忘了。天上人間,貴賓樓,一間私密的大客房裏,一張巨大的牀,牀上赤疊着一男一女。
由於女人身材極為高挑,在男人微拱身的情況下,兩人一上一下,眼睛竟能在同一垂線上對視着,這時,女孩已給破了身,正式成了女人。
男人脹着雞巴一直在欣賞着身下女人的掙扎,見她終於平靜了下來,抬起淚眼與他對視起來。
只見她眼圈紅紅的,清秀的臉頰,上半部分是給汗打濕的額頭、黑髮,下半部分則給淚水鋪滿,盡顯憐憐之。
這找不到一絲瑕疵的冰肌玉膚,又慢慢透出桃花般紅潤的光澤,直直的秀眉下面,美目圓睜着,一片的朦朧。
而那兩瓣櫻,紅潤亮澤,小巧鼻翼正嬌細…莖又一陣大脹裏,男人不由的呆住了――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那個走廊裏兇似惡狼的,還是現在身下這個乖巧如兔的?
男人正暗自驚奇,忽覺女人下體輕輕的動了一下,緊接着又微微動了一下,女人秀麗的臉頰也變的越來越紅,與男人對視的眼也閉了起來,而下體又接連動個不停!
微微的驚訝裏,男人不由的向下看去――只見她那雪白的美傲然立,雙匯之處,自然形成一道誘人深溝,美頂端一對蕾嫣紅玲瓏,齊齊硬硬豎起,像兩顆小巧的葡萄般點綴其間,正隨着下體的動,微微顫動着。
當口的痛疼慢慢消失之後,被龜完全撐開的道深處卻慢慢的脹癢起來,這時,剛還恨不得能咬死男人的沈若霜,內心裏對男人的恨意隨着痛疼的消淡,竟像正給沖刷着的處子血,也在慢慢的減淡。
“從現在起我便是他的人了…”――這種給雞隨雞、給狗隨狗的隨波逐的想法一鑽進腦子裏,沈若霜忽覺自己的處境其實也並沒那麼糟,身心一片輕鬆,身體慢慢燥熱起來。
內便更是癢得厲害,期許着男人能把那柱動一動,磨一磨,可他只是像個童男子一般呆呆的看着她,不知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還是給她的容貌引住了。
沈若霜不停瞅着男人,指望着他可以讀懂她的眼神,又想開口給他些許暗示,卻苦於這話實在難以啓齒,只覺陰道里由口到底,脹麻之際,那酥癢的覺越來越烈,比那痛疼還要讓人難以忍受――她這個時候並不知道,自己天生的身子,所有的體覺都要強於一般女子好幾倍!
下體在潛意識的一次動之後,便像控制不住似的,接連的動起來,開始只是單純的想在那上撓一下癢,沒料到內越撓越是癢,越癢越撓,慢慢又愛了這種酥癢的覺,最初的目的早忘了個乾淨,開始單純的追求那種快來!
沈若霜部正輕輕、偷偷的動着,忽覺身上男人下體也開始配合着她上下動起來!一陣舒裏又夾雜些許的痛疼,她不由的微眯開眼,見男人仍是在盯着她,嘴角還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沈若霜一陣大羞,又有些憤怒,這憤怒卻又不知是對男人的多些,還是對自己的多些。任着子再也不動,可只等男人獨自起落了十幾次,便又展着眉頭,隨着男人的節奏上下動開,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沈若霜緊閉着眼體味着這神仙一般的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一隻小手正被男人慢慢拿到自己襠部,貼着濃密的陰,輕輕的觸了觸陰上端那粒小芽!
一絲尖鋭的快襲來,沈若霜不由的身體大震了一下,手指忙的逃開,只覺從內又湧出一大股漿!男人也不再理她的小手,只是讓雞巴在她的小裏不停的大進大出…沈若霜那隻小手的指肚伏在陰叢林之中,好想男人能把它再次放到那小芽上,可男人卻像是忘記了一般,過了一會兒,終於熬不住那覺的誘惑,偷偷的把食指指肚貼在了小芽包皮上,然後輕輕的摸了起來,隔了一會兒,又無師自通的從口處沾了一絲漿,再次了上去――隨着男人的節奏、幅度,或急或緩、或輕或重…
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男人裏,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那隻小手。在男人的上下起伏裏,沈若霜只覺自己的腿雙不知何時已得自由,不由悄然分開,隔了一會兒,又緩緩合上,不住的尋找着最佳最讓柱進出的角度…
只見她腿處一叢烏潤如墨、細密的陰絲柔潤緊密地貼在淋淋濕濕的户之外,又被從户裏溢出的水一浸,分外的烏黑閃亮。
只覺男人那大的物,進則像一把撐起的大傘,把她陰户之內的每一處褶皺完全撐平,出則像一把大湯勺,又像一處手動的水機,把她花蕊深處的汁一勺勺掏了出去,又順着大腿淌到身下牀上,慢慢的自己像是躺在一片水窪之中,涼涼的有些不舒服,不由的把身子輕輕的向上挪了挪…
這時,若大的屋子裏,只有女孩越來越響、越來越急的呻聲,以及她身上男人的息聲,門邊沙發上的男人,也隨着女孩媚到骨子裏的嬌聲,呼慢慢的急促起來。
沈若霜在愈來愈烈的情慾裏,對身上男人的好奇心也越來越濃,跟她以往接觸過的都不一樣――一會兒像個大孩子一般故作成,一會兒又像個歷盡滄桑、淡漠厭世的子,一會兒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