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怎麼知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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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她媽的騷貨…”一邊喝着酒,一邊往家踉踉蹌蹌的走,周飛喃喃的重複。街燈投出的那個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慢慢出猙獰的笑。
正值初夏,屋內外沒有一絲風,空氣裏瀰漫着慾望的氣味。躺在牀上,周飛的手在巾下飛速的抖動着,這時屋外劃過一道閃電,緊接着是轟隆一聲雷。再一道,再一聲,然後雨便打進屋裏。
“你媽!”他蹣跚着光着股下地去關窗。剛躺回牀上,又傳來輕輕的敲門聲,伴着屋外的雷聲又加力敲了幾下。他右手拎着弟弟,愣在那裏,一時有些恍惚不知是否應該接着“你媽”他把撕好的那截衞生紙到牀墊下面,看了看下面直指天花板依然憤怒無比的雞巴,在牀上摸索了半天也沒能找着內褲。又一陣雷,又一陣急急的敲門聲。
“哥…”房門外一個稚氣的聲音。他匆忙把巾圈到上,拿手按住,走過去開門。
“打雷,我怕…”亭亭穿着睡衣,抱着小枕頭,小心翼翼的抬頭看着他的臉。
“媽不是早就説了,上了初中就不能睡哥屋裏麼?”他大着腦袋説。
“你喝酒了麼哥?”
“就一點…別打岔…現在不説這個。媽回來會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學學…”朦朧裏看着眼前那張清秀的小臉,慢慢的竟和劉靜自習課那團垂目羞怯的神情重合在一起,散出陣陣嫵媚的氣息。下的巾不由的向上了。
“最後一次呀…”他往旁邊讓了讓。關燈躺下後,發覺內褲就壓在股下面,還沒等他偷偷把內褲套上,亭亭已習慣背靠着貼到他懷裏。
柔軟無骨的嬌小身體,陪着陣陣少女體香,他下面躲在巾裏的雞巴又硬了一分。忙向後轍了轍,前面的身子卻跟着向後靠了靠。
當股貼到牆上再退無可退的時候,他有些惱,趁着酒膽把雞巴連着附在巾上的熱量,貼着部整個到前面睡褲之間。黑暗裏那個小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小小的息了一下,便再沒一點聲響。
在這個微涼濕的夜裏,他的慾望像是秋後野草給某個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點着了,頓時已成燎原之勢。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個也不是你真正的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媽媽,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為誰負責的…”一個聲音反反覆在他耳邊勸説着“都她媽騷貨,反正都是她媽騷貨…”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褲、巾,仍然透着難以割捨的柔滑和淡淡體温。與之相反的是硬成石頭般的陰莖,他覺再不做點什麼它馬上就會爆開。
他大着膽子動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聲。他這樣慢慢在兩股間一進一出動着,十幾下的時候,巾已經落了。
雞巴赤的在前面,貼着褥褲,不知是剛才手滛時用到的唾到現在還沒幹,還是從龜頭處分泌的體,或是別的什麼,間竟慢慢有些濕潤。
前面傳來壓抑的息聲,音量慢慢加大。他也條件反的加快了速度。
“哥…”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聲。
酒立馬醒了一大半,額頭開始冒汗。前緊緊貼在前面兩片圓温之上,一動不敢動,這樣兩個人靜靜的隔了好一會兒,有隻小手輕輕的觸了觸已進到前面的龜頭,猶豫間連續碰了幾下後,慢慢的放到它上面,了,又輕輕的捏了捏。
這時,他覺下面那東西已經硬到可以把牀戳一個,着氣又開始不管不顧的動開來,雞巴擦着前面的下向上,再向上,他覺下一刻雞巴就會刺穿那條薄薄的睡褲進入到裏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息起來,現在他已經確定間的那些體是從哪裏來的了,黑暗裏間,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輕柔的摸着那對小兔子,當他把手從睡衣下襬鑽進去,捏到右邊早已起硬硬的小芽時,微微張開的那道櫻桃小嘴又呻着急急的喊了聲“哥”這次他像是沒聽到。
只是把左手又從另一邊伸上前去,慢慢把衣釦一個個解開,解第一個的時候,一隻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後認命的鬆開。下面雞巴不辭勞苦的前進後退,上面兩隻大手隨着節奏一握一鬆,敞開的睡衣間,兩隻小兔不斷的變化着各種形狀。
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時候之後,合着跟着輕輕的向後動。兄妹兩人的息聲織在一起。
黑暗裏一隻大手從小土丘頂端出發,慢慢滑過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後,稍作停暫,繼續南下,穿過一片稀疏的灌木叢,最終進入一片沼澤地帶…屋外的雷聲歇了。
街燈光和雨水混在一處,映出耀眼的白…深夜某一刻,窗隙間,忽的從屋內傳出一個女聲略帶稚氣的尖叫,緊接又像是被什麼東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嗚咽。又隔了一會兒,一個男聲猛的“嗯”了一聲。房間裏便只餘下雨點敲打窗户的聲音。
***在這個軀殼裏呆了有5年多了,周飛本以為他已經在神和心理上已經和這個體完美的融為一體,完全的融入到這個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裏,媽、大妹等等早已經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會讓靈魂裏那些善良、陽光的東西掌控着這個軀體,並隨着時間的推移把那些陰暗的記憶在這個嶄新的世界裏慢的消磨乾淨。
有時,他會錯認為自己一直就是那個初中一年級時胖乎乎的周飛,除了把脂肪鍛鍊成了肌塊這類小變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實跟以前一個模樣。那個徐凡好象已經跟他沒了任何關係。
在那兩股在二妹兩股之間噴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經不能再騙自己了,無論是從神上或是從體上的説,他早已不是當年兩個少年中任何的一個。
囚在靈魂深處的另外那個靈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頭栓捆在地牢裏魔獸,正一在掙斷鎖鏈…“這個世界並不是你幻想着它是美好的它就會是美好的。
你擋住自己的眼睛裝着看不見,堵住自己的耳朵裝着聽不見,卻並不代表那些骯髒不存在。”靈魂裏一個聲音緩緩的對他説。外面的雨一直下着,過了很久,兩個人仍然保持着時的那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