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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官大N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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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騎兵來了,雲錚很慶幸。更新超快然而這實際上只是一個意外。

事情是這樣的:揚州府是一個大府,駐紮着江東衞的一個衞所,全部士兵5600人,其中騎兵500左右。新年之的時候,朝廷下旨編練新軍,並且很快確定將新軍集訓的地點定在揚州。於是,揚州府就開始為此忙碌起來了。

劃分軍營是個麻煩事,尤其是在揚州這種繁華的大城市。大城市自然有大城市的一貫特點,那就是人口眾多而且密集、土地價格昂貴而且閒置土地少、治安也相對混亂等等。

所以,揚州府必須要在兩到三個月內將這些問題解決掉…至少是基本解決。

出身寒門卻高中進士,進而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才好不容易混到揚州知府的蔣福山十分清楚,要空出軍營用地,絕對不能去找那些世家大族或者豪強地主,這些人都不是他能搞的定的。而江蘇眼下又有一位欽差正在坐鎮江寧,所以他也不敢把主意打到那些小户上,免得出什麼事來,被那位手握二品以下江蘇官員生死大權的雲大欽差給處理了。於是,蔣大人費盡心力查證了許久,終於發現幾處適合作為軍營建設的荒地。

比如雲錚眼下所在的這片荒地,就是蔣大人看中的軍營安置地之一。

雲家軍新軍鷹揚衞已經到了徐州,正往揚州趕來;周家軍新軍虎翼衞已經過了函谷關,正繞過洛陽朝揚州趕來;冷家新軍狼牙衞走長江水路順而下,已經到了襄陽;江家的新軍黿甲衞是走海路的,到哪裏了不清楚,不過上船據説是半個月前,估摸趕到揚州也不會久了…就連皇家親軍龍翔鳳舞兩大衞,也已經在十天前從洛陽出發了,據説出發時九江王和岳陽王在陛下面前很是兄友弟恭地表現了一番,結果陛下一回宮,這兩位王爺頓時分成兩路各走各的路了。

總而言之一句話:六大衞新軍即將到達,二十萬大軍很快就要匯聚在揚州一府了。

蔣福山有時候實在有些鬱悶,好好一個揚州知府,人家都乾得很愜意,怎麼偏偏一輪到我蔣某人的時候,就碰上了這種事呢?要知道,二十大軍本來就是個大麻煩,更何況帶兵的還是兩個互相看不順眼、彆着苗頭的王爺,和四個怎麼看都不到一個壺裏的世襲罔替國公世子…天知道他們在揚州會搞出什麼來!

蔣府尊一想起這點就是一臉苦澀,似乎已經看見那一副亂兵相猶如諸侯混戰一樣的情形了。

想歸想,怕歸怕。該乾的事情還得趕緊幹,於是今天他又請在揚州駐防的陳指揮使派出了三百騎兵去那塊最大的荒地把地圈好。圈地本來是可以派衙役去的,可惜最近衙役們都忙得腳不點地,再加上那荒地雖是荒地,周圍其實還是有幾十户人家的,派軍隊去圈地,也比衙役更能鎮住場面,不容易出事…出事了顯然也是他陳勇的事,至少沒我蔣福山什麼事。

騎兵三百出頭,也就是三個百人隊,不過帶隊的卻有一個千户,叫陳進。陳進之所以能當這個千户,除了也是江東衞的武將世家出身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哥哥就是衞指揮使陳勇。

圈個荒地而已,本來是沒他這個千户什麼鳥事,但他老哥説了,這出荒地乃是幾處荒地中最大的一處,很有可能九江王和岳陽王這兩位王爺會來進駐,如果自己事先把這邊的軍營基礎打理好,説不定到時候某位王爺一高興…嘿嘿。

圈地是個簡單的事,那幾個住户也不是問題,到時候自己“大軍”一到,他們還敢不搬麼?再説了,蔣府尊還給他們每家十兩銀子的搬家費呢!這麼大一筆錢,搬個家太賺了。所以這趟差事,在陳千户看來,一點意外都不會有。

不過陳千户今天註定要意外的意外一次了。因為他忽然看見自己眼前的荒地上有三個人。三個似乎都受了傷的人。

別人受傷不受傷跟陳千户自然沒有關係,可是這三人雖然受傷,可那衣着氣度看着實在不像常人…尤其是站在中間那個穿白衣的少年,雖然右手無力地垂着,可整個人的氣度卻好像一座孤峯一般,雖然就站在那裏,卻格外讓人覺得卓爾不羣、遺世獨立。

“籲…”陳千户勒住馬,打量着眼前三人。他發現這三人也打量這自己,後面那黑衣青年和紫衣漢子七分疑惑、三分喜悦。而中間那白衣少年卻是毫無表情,一雙星眸猶如鷹隼,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

陳千户十分惱火,被這白衣少年掃了一眼,自己竟然覺一陣緊張。他心頭不僅有些驚怒,更有幾分疑惑:我在馬上,他在馬下,而他居然能一眼看得我害怕?我這是怕什麼?不過這小子長得倒是高大,怕不要接近九尺了…嗯,就是面相秀氣了一點…媽的,這麼秀氣一個小娃兒,老子剛才居然怕了?

雲錚看着眼前這個面連續變換的軍官,心裏也有些驚奇,難道江東衞的騎兵軍士訓練如此刻苦,居然還時常出營野練?可是瞧他身後這騎兵隊的隊形之混亂,怎麼看也不像是經常野練的才對啊?

剛才武夷二怪和那剩下的十二名藍衣弟子慌張溜走之後,他早在遠遠地看了騎兵隊一眼就告訴李墨梅五二人,來的肯定不是燕雲騎。倒不是他有千里眼,而是…若燕雲騎竟然跑得混亂如斯,那還好意思叫天下鋭麼?

陳千户驚疑了片刻,總算先開口説話了:“爾等何人,身上為何受傷?怎會在此…嗯?那人可是你們殺的?”陳千户一指地下那青龍教藍衣教徒的屍體,厲聲問道。

雲錚淡淡地道:“自然是我殺的。”陳千户見雲錚直言不諱,面一變,雙手做了一個手勢,身後的騎兵頓時亂七八糟的散開,然後將雲錚三人圍住。

雲錚略微掃了周圍一眼,撇了撇嘴,沒有説話。心裏卻在想,難怪萬昌這麼急着練新兵,這朝廷的兵,如果都是這種水平,只怕燕雲騎一個千人隊就能輕鬆解決他們一個衞。

陳千户見自己的“大軍”已經將這三人包圍了,這才輕鬆下來,看着雲錚道:“你倒也有些膽,行兇殺人被官軍抓個正着,居然毫不驚慌?”

“驚慌?我為何要驚慌?”雲錚反問了一句,不過這次,他的嘴角帶了一絲笑意。

陳千户面一肅:“你光天化之下行兇殺人,現在已被官軍抓獲,居然沒有一絲悔意,像你這樣大膽的人,本官倒是第一次看見。”雲錚哈哈大笑,他身後的李墨和梅五也不莞爾。

陳千户被雲錚笑得心頭火起,怒道:“本官好好跟你説話,你笑什麼?”他其實很想一鞭子過去,不過看見雲錚左手提着的秋水劍正滴着鮮血,總算壓下了怒氣。

雲錚的劍一動,陳千户頓時勒馬往後退。卻不想雲錚只是將劍入土中,他看見陳千户的動作,忍不住笑道:“怕什麼,又不是要殺你。”他也不等陳千户再次發怒,繼續道:“你一口一個‘本官’,不知道究竟是多大個官?”陳千户看了看雲錚,心説,這小子這麼問,莫非真是個世家出身的官兒?不過這小子雖然一手提劍,還剛剛殺過人,可實在太秀氣了些,不像是個武將家出身的。若是文官,品銜可就比武官難混得多了,這個年紀的文官,撐死了也就是個六品,老子這個千户那可是正五品的武官,雖然武官的品銜比不得文官大,五品武官頂多也就跟個七品文官權力差不多,而且其實從實權上來説,七品文官多半都比五品武官大,不過若是隻論品銜,你個年紀輕輕的文官品銜還能比得過我老陳?

當下,陳千户傲然道:“某乃江東第七衞衞指揮使陳勇大人麾下正五品千户長陳進是也。”這傢伙生怕雲錚沒聽清,着重加強了“正五品”三字。

雲錚呵呵一笑:“原來是陳千户…”他一邊説着,一邊用左手從懷裏摸出一個一寸八分的金制銀綬方印,高高託在手中道:“本官乃是…欽授鷹揚衞從二品都指揮使、世襲罔替雲國公世子云錚雲承風是也。”寂靜,一片寂靜。周圍的騎兵和他們的長官們都一個德行,先是愣住,然後你望我,我望你,好像在用眼神互相詢問:他是鷹揚衞都指揮使?那個傳説文武雙全的雲家少帥?

總算還是陳進這個出身武將世家的千户大人最先反應過來,像沒了骨頭一樣地從馬上溜了下來,直接跪在地上:“竟然是雲少帥當面,卑職實在有眼不識泰山,少帥勿怪,勿怪…不過…咳!少帥的印信能否讓卑職查看一番…卑職絕無不信之意,這只是…只是慣例,少帥您也是知道的…”雲錚點了點頭,也沒什麼需要慎重的,在他看來,反正兵是他們自己家出的,一方印信而已,多大個鳥事?直接順手一拋,丟給陳進。

陳進的心都隨着那印綬的懸空而懸空了,在他看來,你雲少帥是敢丟的,我陳某人要是沒接住,指不定就是個蔑視上官的罪名來了,哪敢絲毫大意,小心翼翼的接穩了,看了一看,果然是鑄印局的工藝,看來眼前這白衣少年居然真是那傳説中的雲家少帥。連忙再次跪好,雙手將那印信捧得老高:“江東第七衞旗下正五品千户長陳進見過雲都指。”周圍的騎兵見雲錚身份確定,自然也一個個忙不迭下馬參見。

雲錚隨手拿過那印信,心頭大笑,當官果然有些意思嘛,嘿嘿,官大一級壓死人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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