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擔山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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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白眉真人”説有血光之災,公孫忠有些不悦。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臉上依然泰然自若。
他想清楚,李傑、刀玩火、李思柔三人,到底是不是“真人”拱手作輯,一臉的恭敬:“還請真人明示!”李傑一副神秘莫測的態度:“天機不可
,你只需謹記貧道的叮囑便是。否則,三
之內,必有血光之災!”話音剛落,那個跑進去稟報凌不凡的青年跑了出來。他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師父説了,不通報姓名,一律不見!”李傑左手掐太極説:“貧道雲夢山,‘白眉真人’!”李思柔左手掐太極説:“貧道雲夢山,‘紫衣真人’!”刀玩火左手掐太極説:“貧道雲夢山,‘長鬚真人’!”李傑又説:“既然凌掌門,不願見貧道三人,那就此別過。煩惱你轉告凌掌門,七
之
,他有殺身之禍,切不可離開凌雲山一步!”説完,不等那青年説話,轉身便走。
李思柔、刀玩火同樣轉身便走,白虎緊隨其後。那青年皺了下眉,立即又跑進去了。
突然,白虎低聲“嗷嗚”一聲。
李傑心裏一驚,轉身問白虎:“在哪裏?”白虎“嗷嗚”一聲回應。意思是説:“山下!”李傑對李思柔、刀玩火説:“二位道友,速速跟我來!”説完,一提氣,整個人就像一陣風似的,邁開步伐行走。然而,原地卻站着李傑的身影,一兩秒鐘後,突然消失了。
李傑一走,白虎便奔跑了起來。李思柔、刀玩火,自然沒有李傑那麼好的輕功。但他們的輕功也不差,一提氣,一個閃身,人已經在十幾米外了,再一個閃身,消失不見了。
左清風、冷天山、公孫忠、上官芸,以及凌雲派那個弟子,看的滿臉詫異,嘴巴張的大大的,簡直難以相信事實。
他們都沒看清楚,三人一虎,到底是怎麼離開的。那白虎,跑的未免太快了,迅捷無比。
那個“白眉真人”就看不清楚了,整個人,恍惚憑空消失了一般。至於“紫衣真人”、“長鬚真人”輕功速度也是快的驚人,壓就沒看見他們,彎腿、縱身什麼的。
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一兩秒的時間,在這麼極短的時間,三人一虎從眼前消失不見,他們實在難以想象,他們到底是怎麼離開的。
是輕功,還是用了什麼“五行遁術”?
此刻,左清風、冷天山、公孫忠、上官芸,再也沒有理由,懷疑他們三個人,不是雲夢山修行的“真人”了。
半響,公孫忠弱弱的説:“那個‘白眉真人’,説我有血光之災,我會有什麼血光之災?”上官芸安説:“三師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既然那‘白眉真人’叮囑,三
之內不要與人發生衝突,那你就儘量不説話吧!”公孫忠一臉的無奈,苦笑了一下:“好吧!暫且相信他一次!”
…
李傑當然不是使用什麼“五行遁術”離開的,用的自然是天下獨一無二,輕功“疾風幻決”倘若“疾風幻決”自認天下第二,恐怕知道這門輕功的武術界人,沒有哪個門派掌門,敢自認自己門派的輕功第一。
這門輕功,內力越深厚,速度越快。最高境界,能夠達到“如風如幻”三年前的李傑,還只是“如影隨行”他使用輕功時,別人還能看見他的身影。
如今,他已經達到了最高境界,誰也別想看清楚他的身影了。看到的,只是一陣風,眼前出現一個殘留的身影,幻決而已。
那個留在原地的身影,也只不過是眼睛在視覺上的一種錯覺。其實,李傑本身早已經離開,因為速度太快,留下了一個假象而已。使人在視覺上,產生了幻決,以為李傑突然消失了。
而李思柔,修煉的同樣是“疾風幻決”他的內力,還不夠深厚,速度上沒法跟李傑比。運用起來,依然能看見身體,只是看不見腿雙的動作而已。
刀玩火,從小在少林寺長大,刻苦修煉少林正宗輕功二十年。吃了多少苦,無法用語言形容。如今的他,輕功已經達到最高境界“八步蹬空功”他得到了他師父“淨慧”大師的真傳,飛檐走壁,無所不能。輕功造詣,與李思柔不相伯仲。
原本“混元一氣功”也是少林寺不外傳絕技,只有本門高僧才能修煉。刀玩火又是少林俗家弟子,本沒機會學到。
可淨慧大師對他格外喜歡,破例將不外傳的“混元一氣功”傳給了刀玩火。
要不然,刀玩火這個少林俗家弟子,能夠學到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的“大力金剛指”(又稱“一指禪功”),已經很不錯了。
李傑來到了凌雲山半山,赫然看見一羣沒有生命的死士,在一個人的帶領下,正往山上走去,他立即返回,與李思柔、刀玩火、白虎會合。
李傑快言快語:“有個人帶着八個死士上山來了!”李思柔很是震驚,立即明白剛剛白虎“嗷嗚”的意思。忙問道:“在哪裏?”李傑説:“在山!我們快藏起來,看看那人來找凌不凡幹什麼!”隨即,三人一虎,藏身進入一旁的叢林隱蔽。擔心距離山路太近,那人內力深厚被發現,躲的遠遠的。
不多會,一個西裝筆的中年男人,帶領着八個死士,從李傑三人眼前走了過去。
等到他走遠了,李傑説:“思柔,你隱藏能力極好,你去跟蹤他,我跟在你身後,保護你!”李思柔正要跟上去,刀玩火一把拽住了她。笑着説:“等等!我去!”她心疼李思柔,擔心會有危險。
李思柔皺了下眉:“你行麼?”刀玩火得意的一笑:“你先打聽下,我是幹什麼的!”説完,不等李思柔説話,他一提氣,使出輕功跟了過去。
李思柔問道:“那傻。是幹什麼的?”李傑苦笑了一下:“神偷!”隨即又説:“他隱藏的能力確實很好,可我覺的,跟你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李思柔咋舌:“還真沒看出來,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竟然是個‘神偷’!”隨即又笑了笑,問道:“對了,老公,你是怎麼跟他認識的?”李傑一臉的苦笑:“思柔,你能不能不叫我老公?我是你師兄,你要麼叫我名字,要麼叫我師兄。你叫我老公,人家還要以為…”李思柔打斷李傑的話:“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再説了,你不也在我師姐面前,承認我是你老婆麼?”
“那不一樣!”李傑急了“我那是情非得已!總之,以後不準叫我老公了。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你!”李思柔有些惱怒,又不知道説什麼好。她還真擔心,李傑不再理她了。輕咬了下嘴,很不情願的答應:“好吧!不過,我早晚會成為你老婆的!”説着,突然就親吻了一下李傑的嘴
。
李傑大吃一驚:“你幹什麼?”李思柔一臉的得意:“一吻定情了!我的初吻給你了,你休想甩掉我!”
“你簡直不可理喻!”李傑有些生氣。説完便走出了叢林,去追刀玩火。
李思柔忙追了上來,顛
顛的跟在李傑身後。想着以後會嫁給李傑,一顆心碰碰直跳,臉蛋紅撲撲的。
刀玩火一路穿在,山道兩旁的樹枝上面穿行,跟蹤那個中年男人。
他不敢靠的太近,心裏清楚的很“天神教”的人,每一個武功都不簡單。更何況,絕大部分人,都是曾經歸隱山林,潛隱默修的奇人異士。
尤其是那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隨便挑一個出來,都是頂級高手。這些人往武術界一站,估計能顛覆整個武術界。論單打獨鬥,恐怕武術界,沒有多少人,是他們的對手。
山路很長,步行去“凌雲派”至少要一個小時。跟蹤了一段路,刀玩火突發奇想:“老子現在不是‘長鬚真人’麼,不是要混進‘天神教’麼,跟蹤個。老子直接去前面等他!”這麼一想,刀玩火立即加快了腳步,在距離那個中年男人,大概一里路程的位置停了下來。他整理了一下黑衣道袍,盤腿而坐,左手掐太極,右手的拂塵,搭在左手臂上,閉目等待着。
不多會,聽到腳步聲傳來,刀玩火高:“山裏山外山外山,天裏天外天外天,人里人外人外人,
中
外
外
,修道修仙脩金身,一
世上已千年!”那中年男人,聽見有人高
此詩詞,心下一稟:“此乃七言絕句,字裏行間押韻無比。”他捋了下山羊鬍須,打量着眼前的刀玩火,在心裏説:“此人仙風道骨,器宇不凡,頗有仙人造詣!”他想起剛剛的詩詞“嗤”的一聲,轉念又一想:“他説他在山外山、天外天、
外
修煉,已經是人外人。莫非,他修煉已經有千年?已經修得金身?”他拱手作輯:“敢問道長,道號!”刀玩火微微睜開眼:“貧道‘長鬚真人’!”眼見那中年男人四十來歲,紅光滿面,眼眶深陷,身材魁梧。心知他那眼眶是因為練功所致,內力深不可測。又説:“貧道在此等候多時了!”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長鬚真人是在等我?”刀玩火輕點了下頭:“正是!”他學着李傑,故
玄虛:“貧道夜觀星象,會在此遇見一位知己,特來此等候!”
“真人知道我要來?”中年男人皺了下眉。心想“難道,他真的能悉天機?”此時的李傑、李思柔就在不遠處的叢林裏面。白虎走動動靜大,李傑沒讓它跟來,留在了原地。
李思柔低聲説:“那傻。在搞什麼鬼?他還夜觀星象?還想來個偷天換
不成?”李傑説:“別説話!那人內力深不可測,一點動靜都能聽見!”刀玩火淡淡一笑:“正是!貧道想與你
個朋友,足下如何稱呼?”他嘴上這麼説,心裏卻在説:“他媽的,讓我裝什麼‘真人’,説話文縐縐的,真他孃的不習慣!”中年男人説:“實不相瞞,我曾經也是修道之人。在下曾在‘仙磕山’修道,乃是‘地勇星’擔山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