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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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李思柔説起魯家駒、沙鋼、孟海、秋雨四人,依然心有餘悸。
回想起當天的情景,她自問隱藏能力,無人能及。可是,最後還是被他們發現了。
眼見李傑神思恍惚,李思柔問道:“老公,你怎麼了?”聽見“老公”兩個字,李傑猛然回過神來,很無奈的笑了笑:“你能不能別叫我老公?要麼叫我名字,要麼叫我師兄!”李思柔不依:“我不!你就是我的老公,誰讓你揭破了我的身份。你不當我老公,誰當?”李傑很無語,不想再糾結了。岔開話題:“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李思柔甜的一笑:“好的,老公…”那天,在孤兒院,李傑讓李思柔去濱江市查查,魯家駒的兒子,魯隨風。
當年,魯隨風帶着個妞,去了巴厘島,逃過了一劫。李傑懷疑,魯隨風跟亂石谷出現的那些“行屍走”有關。
他在山崖,觀察那些“行屍走”的時候,發現有個人很像魯隨風。但是,又不敢確定是他,便讓李思柔去查下看。
李思柔立即趕到了濱江市,經過一翻暗查,查到了魯隨風的下落。她暗中跟蹤魯隨風,來到了西郊的一棟別墅。
別墅很大,大的沒譜。可是,很奇怪,偌大的別墅,竟然一個傭人也沒有。整個別墅,除了魯隨風,看不到第二個人。
李思柔藏身於別墅的柱子上,觀察着魯隨風的一舉一動。可是,一連三天,魯隨風都不出門,一直在別墅裏面待著,很老實。
直到第四天,一個西裝革履,英俊帥氣的男人,走進了別墅。他大概三十五歲左右的樣子,頭髮梳的鋥亮,身材拔。
魯隨風一見到他,顯得特別的尊敬。忙起身喊道:“宇哥!”宇哥輕點了下頭,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他温文爾雅,很秀氣。從西裝口袋裏面,摸出煙點上,問道:“江川那邊怎麼樣了?”魯隨風説:“宇哥放心,一切都很順利。”隨即笑了笑“我想,不出半個月,我們就有大把大把的鈔票滾滾而來!”宇哥淡淡一笑:“瞧你那點出息!”往煙灰缸裏面彈了下煙灰,岔開話題:“右護法呆會就要過來,等會你見到你爹,別犯傻就行!”魯隨風很動:“宇哥,我爸真的沒死?”宇哥瞟了魯隨風一眼,吧嗒了口煙説:“死是沒死!不過…”魯隨風一臉的焦急,打斷宇哥的話:“不過什麼?”宇哥有點不高興了:“急什麼?你爹跟以前不一樣了,你認識他,他不一定認識你!”魯隨風緊皺着眉頭,問道:“宇哥,什麼意思?”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汽車聲。緊接着“呲溜”一陣剎車聲傳來。宇哥忙起身往外面走去,魯隨風緊跟着走了出去。
車門打開,先下來的是一個西裝筆的男人,大概四十來歲,四四方方的臉,下巴上留着一戳黑黑的鬍鬚。
他一下來,宇哥、魯隨風很恭敬的喊道:“右護法!”
“嗯!”右護法輕點了下頭。隨即下來的是一羣穿着西裝的男人,最後面的一輛麪包車門打開,右護法喊道:“都下來!”話音剛落,麪包車上面,跳下四個男人。他們一個個表情僵硬,目光呆滯,穿着筆的西裝,打着領帶。
魯隨風看見其中一個人,很是動,忙跑上前,喊道:“爸,你真的沒死!”就在他伸手要碰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右護法閃電般的速度,右手一擋,阻止了他。喝道:“別碰他,否則你立馬會死!”魯隨風很是疑惑,問道:“為什麼?”眼見爸爸一動不動,完全不認識自己。又問道:“右護法,我爸怎麼了?”右護法冷笑一聲:“今天的魯家駒,已經不是三年前的魯家駒。”笑了笑,接着説:“他已經不是你爸了,想開點!”
“什麼意思?”魯隨風一臉的茫。眼見站在一旁的沙鋼、秋雨、孟海也是一樣,都是目光呆滯,表情僵硬。又問道:“他們不都死了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右護法笑了笑:“沒錯!他們是死了,現在還活着,跟死人沒有區別。”隨即,臉
一變,接着説:“魯隨風,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亂來,否則教主會讓你跟他們一樣!”魯隨風正要説話,宇哥阻止了他,拍着他肩膀説:“別問了!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總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為教主辦事!”右護法招了下手,一羣人往別墅裏面走去。魯家駒、沙鋼、孟海、秋雨四“人”緊跟在他身後。
俯身在柱子上的李思柔,看見突然來了五十來個人,很是納悶。心想:“怎麼突然一下來這麼多人?他們要幹什麼?”再仔細一看,李思柔滿臉詫異。那五十來個人當中,最少有二十個人,她認識。而且,都是武術界,各門派赫赫有名的人物,不少人還是掌門人。
她在心裏説:“他們來這幹嘛?”忽然,看見走在其中的魯家駒、沙鋼、孟海、秋雨四“人”李思柔滿臉詫異。在心裏嘀咕:“他們不是被槍斃了麼?怎麼沒死?”幕然,她聞到一股很腥的味道。只是一聞,她立即意識到,那是毒,毒藥的氣味,而且是劇毒。
李思柔很疑惑,心想:怎麼會有毒藥的味道?她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在那羣人身上打量着。
只是片刻,一雙眼睛便定格在魯家駒、沙鋼、孟海、秋雨四“人”的手上。
她看見,他們四“人”的手,是綠的,很綠很綠,綠的發亮。李思柔擅於用毒,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們四個“人”雙手含有劇毒。
她很奇怪,他們已經被槍斃了,怎麼沒有死?而且,覺不到他們有生命的氣息。
一個人能夠隱藏氣息,那除非有絕頂的內功。要麼就是死人,只有死人才沒有有氣息。
如今,魯家駒、孟海、秋雨、沙鋼四個人,他們卻能走路,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很明顯不是死人。
不多會,一羣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似乎,右護法威望很高,坐在首位。魯家駒、孟海、沙鋼、秋雨,站在他身後,目光呆滯,表情僵硬,除了是站着眼睛睜開的,完全就是個死人一般。
宇哥、魯隨風坐在右邊,其餘人等,左右分坐。沙發也夠大,足以坐下五十個人。
宇哥説:“右護法,這次把大家召集起來,是不是教主有什麼指示?”右護法瞟了一眼在坐的眾人,淡淡一笑説:“當然!教主吩咐我,傳一道教令給各位掌門人。再過幾個月,便是武術界主席大選。”
“到時候,務必要把聞人偉昌趕下台。由我出任武術界主席,一統武術界,完成教主的宏圖大業!”俯身在柱子上的李思柔,聽見這話很是震驚。心想:“那個右護法到底是什麼人?他説的教主,又是誰?宏圖大業又是什麼?”坐在右邊,一個男人説:“右護法,教主吩咐的事,我們一定照辦!”他臉一沉,接着説:“只不過…”右護法打斷了他的話:“凌掌門,只不過什麼?”凌掌門猶豫了一下:“只不過,光靠我們這些人,恐怕很難把聞人偉昌趕下台。他在武術界,威望很高。各大門派,都擁戴他。”坐在他身邊的一個男人,接話説:“凌掌門説的極是!單憑我們八大門派,和各派出類拔萃的弟子,恐怕很難!”右護法不以為然,笑了笑:“教主有令:‘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凡是不聽從我們‘天神教’號令者,一律剷除!”李思柔聽的大驚失
,心想:“這所謂的‘天神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看來,武術界要大亂了,一場血雨腥風,躲也躲不掉了!”宇哥扯高氣昂,接着説:“各位掌門以及各位兄弟,既然已經歸順我們‘天神教’,那就應該誓死效忠我們‘天神教主’!”眾人異口同聲:“那是自然,我等既然已經歸順,定當聽從教主號令!”凌掌門又説:“右護法,那我們先向哪一派下手呢?”右護法摸了下下巴上的黑鬍鬚,沉思了片刻,問道:“凌掌門,你有何高見?”凌掌門沉
了一下:“武術界,一直以來,以‘少林派’為泰山北斗。其次,便是‘玉宗派’、‘武當派’!如果我們貿然向‘少林派’動手,那勢必會引發一場惡戰,似乎對我們不利!”他笑了笑,接着説:“聞人偉昌,他是‘玉宗派’掌門人,又擔任武術界主席。任何一個門派被我們先滅,那都是一場地震。”
“到時候,聞人偉昌勢必會號令各大門派掌門人,一呼百應,向我們‘天神教’發難。依我看,我們先誅‘玉宗派’,後滅‘武當派’,再誅‘少林派’!”(注:武術界門派為寫書引用,如有得罪之處,請包容!書中人物與武林各門派弟子、掌門,如出現同名,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不錯!凌掌門説的極是!只要‘玉宗派’一滅,聞人偉昌一死,天下武林,羣龍無首。其他各大門派,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説話的人是坐在凌掌門身邊的人,之前説話的那個男人。他四十來歲,國字臉,濃眉大眼。
李思柔細眉一擰,在心裏説:“想不到,‘凌雲派’、‘九天劍派’堂堂名門正派,這個凌不凡、公西同,竟然這麼齷齪!”可轉念又一想:“一向被武術界,人人尊敬的凌不凡、公西同,為什麼甘心對那個‘天神教’俯首稱臣?”有人符合:“不錯!公掌門説的對,只要‘玉宗派’一滅,‘武當’、‘少林’不足為懼!其他門派,自然乖乖歸順我們‘天神教’。倘若有不歸順的,一律剿滅!”右護法摸着下巴,劍眉緊鎖。一雙深邃的眼睛,咕溜的轉着。許久,才開口説:“計劃是不錯!可是,有一個門派,咱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