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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即使頭昏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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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夜子也開始崇拜起他,好像不管在什麼人中間,擁有着神秘的力量的人總是能得到人們的敬畏。就好像自己現在的另一個身份,戈德一樣。

“是夜子拉你入部的嗎?”小雪追問了一句,口氣竟然還帶着些許介意。大概是覺得自己沒有做到的事情卻被別人做到了吧。

“呃…”世琉鋭的察覺到,笑了笑説:“不完全是,我本身也對超能力有那麼點興趣。”

“那個研究會的會長的真的有超能力嗎?”終究是十六七歲的少女,好奇心旺盛的一如身上的青活力。

“不僅是會長…”世琉喝了一口咖啡,眼前又浮現出那個神崎錦蒼白英俊的臉,嘴角彷彿還帶着一絲嘲“指導老師也有超能力。”那傢伙每次活動的時候都會出現,隨着最近大量罪犯神經錯亂甚至還有一些死亡,他看向石定正治的目光也越來越深邃,不時打量世琉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而家裏的攝像頭一直忠實地運轉着,為了惑攝像頭另一端的人,世琉依然每天瀏覽愚者的怨念屋,但同時也開始瀏覽一些其它的著名的留言板,通過艾蘿絲找到一些自己大概知道長相的人的數據執行一兩次後,再從自己看過的留言中找出一兩個執行筆記的第一個能力,這樣想必那個s應該開始頭痛了吧。

“指導老師也有?超能力我還以為只會在電影和漫畫裏出現呢…”世琉喝乾杯子裏的咖啡,看了一下表,快到電影的時間了“小雪,快到時間了。”

“嗯。”小雪連忙喝乾杯子裏的咖啡,還因為太急而嗆得咳嗽了幾聲,看到世琉在看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吐了吐舌尖“世琉…你在那個研究會里呆下去,會不會也變得有超能力啊?”很孩子氣的問題,世琉笑了笑,難得的有了開玩笑的心情“其實,我早就有超能力了哦。”知道自己的問題有些天真,小雪撒嬌似的錘了世琉的肩膀一下“討厭。”

“我真的有超能力哦。”世琉故意做出很認真的表情。

“騙人。”直接挎住世琉的臂彎,汲取着失而復得的温暖,在最近很久都沒有再出現的平和心境中,兩人一起走出了咖啡屋。屋外,是難得的好天氣。***但不管多麼明媚的陽光,總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

遠離都市的豪華別墅區,一向都是藏匿包容着無數陰暗的地方,在這裏無論緊閉的大門背後發生着什麼樣的事情,周圍的人也會無動於衷。

這裏有政客、有鉅商、有明星名人,有黑道大哥。西城垣一郎的家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個毫無疑問就在這裏。他入户籍的子和最重視的女兒都在角落裏那棟華麗的別墅中安穩的生活着,大概也只有這裏他才會由衷地覺得是自己的家。

月宮雨子本沒有給西城垣一郎留下多少深刻的印象,他雖然不是什麼大社團的領導,但好歹也是一個小組織的老大,所以他早就淡忘了那個據説是欠了手下的錢而被男友抵押的少女。

只是他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那個已經記不住長相的少女而提前進入人生的倒計時。所以他憤怒,他憤怒的幾乎把眼睛瞪出了眼眶,但卻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他的臉被堅硬的皮鞋踩在地上。

地毯的長幾乎掩蓋了他半邊面孔,但仍然不能阻止他看到屋內發生的一切。他的幾個負責安全的手下被輕鬆的解決,屍體像垃圾一樣被丟進了衞生間。

他自己全身都被毆打的劇痛難忍,肋骨也斷了幾,他的子和女兒緊緊地摟在一起,顫抖地看着屋子裏一個個壯碩的不速之客。一箇中年男子沉默的走進屋內,坐在沙發上,君王一樣俯瞰着他,緩緩地説:“西城垣一郎,我是巖雄峻一。”他的臉變得蒼白,一肚子的憤怒煙消雲散,他當然知道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義,天巖會的前會長,現任會長巖雄剛的養父,一個雖然已經退出黑道卻仍然可以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他的人。

可是,為什麼?彷彿知道他心中的疑問,對方繼續説了下去,用深沉而哀傷的語氣“因為你而自殺的月宮雨子,是我的女兒。”這一刻西城垣一郎的全身都變得冰涼。他顫抖着開口“巖…巖雄先生,我…我知道我罪該萬死,但是,我犯下的大錯,我一人承擔,請你放過我的子和女兒。”巖雄峻一看了看錶,小雪説要和男友約會的時間快要結束了,今晚大概能和女兒一起吃晚餐。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走過垣一郎的身邊,冷冷地説:“既然你這麼説,我就饒她們不死,但是。”揪起垣一郎的頭髮,他繼續道“你的狗命和我的女兒的命是無法相提並論的,其中的差價就由你的親人找還給我好了。你放心,我的手下很有分寸,説不會要她們的命,就一定能剋制在不出人命的程度。”西城裏香聽不到那個中年男人在自己的父親耳邊説了什麼,只是父親聽到那人的話後就開始不停的哀求着什麼,一邊哀求還一邊看向自己。

那眼光讓她的恐懼又深了幾分,母親想必也很害怕,因為緊緊摟在一起,能清楚地覺到母親的顫抖和心跳。

誰…會有誰來救救我們…拜託誰來救救我們。裏香的眼淚已經忍不住了下來,心裏的祈禱卻不知道有誰能聽得到。

戈德,那個戈德,他不是會懲罰這些罪惡的人嗎,為什麼,為什麼還不出現,突然一隻有力的手把她從牀邊拉起,她驚叫了一聲想要抓住母親,但母親也被一個壯碩的男人拉開。

“不要!放開我媽媽!求求你們放開她!”裏香開始哭泣着哀求,那男人臉上的笑即使是尚且青澀的她也知道那人想對母親做什麼,但她卻沒有看到,背後拉着她手的那個男人臉上也帶着這種笑容。

慌亂中,她的眼鏡掉到了地上,美麗的大眼卻因為近視而不得不眯起才能看清四周,父親被人往嘴裏不知道上了什麼,像丟一口破布袋一樣丟到了牆角,母親在劇烈掙扎着,但身上的衣服仍然在迅速的減少,另外兩個男人湊了過去,一個拿起扯下的罩嗅着,一個一口含住了豐滿的房,又又咬起來。

裏香的哭叫讓身後的男人有些心煩,他直接把她雙手反扭到身後一手鉗住,然後用空閒的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咿咿嗚的晃着腦袋,卻直到無力也掙不開。

她掙扎的這一小會兒功夫,母親的身上就已經被剝的只剩下內褲了。飽滿雪白的雙峯、豐腴柔肢、彈十足的美、修長健美的玉腿,幾乎完全赤的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令任何男人都會心動的成女體。

似乎明白了體力上的差距,西城的子雅絕望的垂下了頭,任三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輕薄起來。

上下左右的撫摸了個夠之後,三個男人都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儘管驚恐中的雅還遠沒有達到興奮的程度,但這些男人本就沒有做足前戲的打算。

剛剛開始發熱的身體突然覺不到男人們的觸碰,雅不疑惑的抬起了頭,但沒想到看到的,是那些男人正在往客廳的四周架攝像機。

“不…不可以!”看見攝像機錄影的紅燈亮起,隨即那兩個男人就走了過來,雅當然清楚要發生什麼,她拼命的用頭去撞身後抓着她的男人。

同時用盡力氣用腿踢向想要走過來的男人。但一切只是徒勞,向後撞的頭像是撞到鋼板一樣,反倒令雅自己變得有些眩暈,踢出的腿被輕鬆的抓住,僅剩的內褲被順勢扯了下來。

她驚叫一聲,想要掙開,但另一隻腿也被抱住,身體反倒被三個男人懸空抱起,‮腿雙‬被大大的分開,內褲還掛在腳踝,即使頭昏眼花,她也知道現在那黝黑的攝像機正對着的是自己已經毫無辦法保護的柔花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