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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又看了看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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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他幾乎都要睡着了。自己身體的誘惑力,終究輸給了酒。左邊傳來了輕微的“啪啪”聲,她不住好奇,強壓着自己的心跳從眼角看過去,那女人已經兩手撐着男人的腿,開始上下動作起來。

動作大的讓短裙的邊兒都翻了起來,女人氣,沒有束縛的房在衣服裏不斷蹦跳着。李秀玲看見她白花花的大股。

在不斷拍打男人的大腿。後面的男人貌似快要達到極限,兩手扶着女人的用力,嘴裏發出“嗬嗬”的聲音。李秀玲一想到那個白股中間的陰道。

此刻正被一大陰莖高頻率的,立刻覺自己也開始濕了,她就那麼瞟着這對男女在那裏癲狂,整個人都被染起來,呼急促,面紅。

她又扭頭看張曉芬,後者還在擺動着腦袋,繼續吐那戴着套的傢伙。每一次她吐出陰莖,手就猛的擼動兩下,然後又深深的進去,男人就隨着一口氣,那傢伙究竟捅到哪裏去了?李秀玲簡直無法想象。

她清楚的看到當張曉芬把那陰莖一到底的時候,男人的陰就密密匝匝的戳在她的鼻子上,一定癢的要死。

覺現在自己的陰部就癢的要死,酒鬼在內褲外面劃拉着的那隻手,本解決不了這種覺。左邊的男女終於圓滿結束。

男人在一聲悶哼後抓住女人的,把她緊緊按在自己身上。女人保持着姿勢稍微停了停,在男人手勁略松後又扭動了兩下股,這才抬身一偏腿,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李秀玲看見男人也戴着套。

陰莖已經顯出了疲態,頂着龜頭前面一小片包裹在套子裏的白體。女人轉身從包裏掏出兩張紙來,掐着從男人陰莖上把避孕套擼下來,練的打了個結,隨手丟到牆角。

然後笑着邊遞給男人紙邊説:“咋樣,老妹兒的活兒好不,舒服不?”男人接過紙給自己擦着,嘿嘿笑着回答到:“好,真帶勁,你的裏邊真他媽緊啊…”女人拿了張紙,起自己的裙子擦了擦自己陰部,李秀玲隱約看見她出來的一大片濃密的陰

她掏出自己的內褲,抖開從高跟鞋往上套,一邊回答:“哥你的雞吧真厲害,堅持這麼長時間,的我都受不了了…”其實也就差不多一個曲的時間,李秀玲心裏想着。

男人已經站起來開始提褲子,聞言樂呵呵的説:“咋地,沒讓哥夠啊,下回哥來還找你,讓你好好…”女人聞言嬌嗔着上來拍了男人一下:“損

那可説好了啊,你可不興找別人…”然後接過男人遞來的二十元鈔票,在燈光下看了看,進包裏。男人把手放在女人股上,倆人摟着走開了,這邊張曉芬的“活兒”看來也即將結束。

男人按着她腦袋的手明顯都在用力,也開始向前頂起來,張曉芬嘴被堵着,一邊動作一邊發出“嗚”的聲音。

在幾下最大力的撞擊之後,張曉芬把龜頭吐出來,張着嘴用舌頭在龜頭下面着,手指握着陰莖飛快的擼動,然後猛的又把它進嘴裏。男人發出一聲悶哼:“嗬!”然後就抖了幾下。張曉芬停止手上的動作,輕輕張開嘴,腦袋向後一撤,吐出嘴裏的東西。

李秀玲看見那條陰莖斜斜的支着,還顫動兩下,裝滿的避孕套在龜頭前面長出一小節,向下耷拉着。眼看着張曉芬就要站起來,李秀玲急忙收回目光,臉微微向左邊側着。

酒鬼好像真的快睡着了,兩隻手的動作像夢遊一樣,張曉芬和那個男人很快收拾好離開了,緊跟着那個位置就被另一對男女佔據。李秀玲低頭看了看酒鬼,拍拍他肩頭,他眼神凝滯的抬起頭來:“嗯?”她温柔的説:“大哥,這麼長時間了,你也過癮了,我還有事我得走。”酒鬼把裙子下面那隻手出來一揮:“唔。那行,你走吧。”她繼續微笑着説:“那啥,大哥,你把錢給一下。咱倆跳八個曲了…”散場後李秀玲在回家的路上破例買了一點食,這一下午李秀玲雖説賺的不算十分多,但酒鬼自己就貢獻出來二十元。

兩個曲的時間她賺了和張曉芬一樣多的錢,這讓她有一點莫名的優越,她又想到張曉芬那張嘴,快散場時張曉芬和她站在一起聊了幾句天,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落到張曉芬的嘴上,怎麼看怎麼像

全家人對久違的食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具體就是三個人(不包括孩子)來回推讓了整整一頓飯,最後倒還剩下了一大半,主要是丈夫吃了幾口,他手抖使不上勁。

就這樣下午他還用輪椅推着自己在屋子裏轉了很久,對於他而言,這個家一年多的時間裏就只有那張牀的範圍而已。婆婆收拾桌子,李秀玲整了整衣服急急忙忙又出了門。

她吃道遠的虧,休息的時間有一小半都扔在路上了,好在晚上去時還有公車,等散場時,舞廳門口也有好些三輪車拉客,儘管比公貴。

畢竟賺的多。盧玉不在,可能是被客人帶下場了。張曉芬難得清閒,和李秀玲咬着耳朵聊了一會。內容倒沒什麼特別的。

無非是丈夫和自己如何下了崗,四處奔波也找不到賺錢的行當,最後丈夫只能出去給人打零工,自己則一咬牙,借打工的名義跑來[font=calibri]s市進了舞廳。

李秀玲這才知道她不是本地人,來自臨近的一個小城市。上有老下有小的,吃喝拉撒都要錢,很快她就徹底放開,接上了“大活兒”她言語間多少對李秀玲有些暗示,都是過來人,有些事要想得開一些,賺錢要趁青年少…李秀玲倒是認真聽了,只是一看見張曉芬的嘴

就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來…***一個星期過去了,下午場和夜場一起跑,讓李秀玲成功的賺到了四百元。

按説這已經是從前她難以想象的收入了,舞廳是個平民消費場所,社會上又多得是兜裏揣着錢的男人,他們或是孤獨。

或是獵奇,或是心,使得李秀玲這樣的女人們可以從中謀求利益,尤其她剛入行,又不像別人那樣放的開,會勾人,但考慮到外債,只能説這個速度還不夠。

不過李秀玲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她陸續又打聽了幾個人,但終歸是沒再借到什麼錢。時局艱難,很多人都沒有什麼積蓄。説是晚場,其實天都沒黑,那個白天噴吐了大量熱能的火球,此刻還掛在地平線的上面。氣温稍微涼了一點。

但也還是一動一身汗。李秀玲下午場穿的襯衫和裙子是不行了,汗味和煙味滿滿的堆積在上面,她走之前把衣服泡進了水盆,換了一件套頭的半截袖小衫出來,下身穿一條褲子,開口在正面那種。這種小衫是彈力的。

她坐在公車上,覺到好幾道視線,落在自己被繃得十分上,儘管她在舞廳裏讓人又摸又,但那環境畢竟黑暗,讓人多少有點安全,白天這樣的目光還是讓人難以接受,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身體向裏面儘量側着。盧玉和張曉芬都不在,這讓她多少有點奇怪,但她來。

畢竟不是找人聊天的。於是她站在自己平時的位置上略垂着眼皮。對面那羣男人的目光永遠在剜她們這些女人身上的,她始終不願意直視他們的眼睛。不大會兒。

她面前伸來一隻手,飛快的搭到上,她抬起眼皮,習慣的對來人笑笑,卻發現站在她面前的,嚴格來説還只能算是個大孩子,她愣了一下,但什麼都沒説,只是隨着男孩鑽進了舞池。

男孩可能是有些拘謹,只是摟着李秀玲的,並不緊密的和她抱在一起。李秀玲到有些好笑,故意逗他:“哎,老弟我看你這麼年輕呢,你多大啊?”

“我那啥,二十…”男孩説的猶猶豫豫的,一聽話裏就摻了水,此刻倆人沒有緊貼在一起,李秀玲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又看了看他的神情,斷定這小子頂多十七歲。

她不由得到又好氣又好笑,按照別人嘮嗑時候的説法,這就是個“還沒長齊”的小子,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了,還進的暗曲區…她笑眯眯的繼續問:“你咋跑這地方來了?學校放學啦?”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蹦出一句:“啊,放學了…”他自己立刻也發覺不對勁,立刻閉上了嘴巴。

李秀玲又笑了,總算覺這樣的子也不是那麼十分熬人。男孩隨着她,慢慢搖擺自己的身體,卻只是兩隻手虛摟在她上,她沒吱聲,心想要是他就這麼跳下去,自己樂得賺點輕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