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如果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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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周向紅其實已經心虛的不行了,兩個手心裏全是汗。
“你看,你這一點兒都不坦誠嘛…”胖子攤攤手:“怎麼着,非得我把人都找來當面説清楚嗎?你家這地方可小,到時候咱還得站在樓下説,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嘛…”
“你…你找什麼人!”周向紅也有些急了:“你有什麼證據説那三萬塊是我拿了,有欠條嗎?!”
“哎,嘿嘿,這就對了,你看,我剛才本沒説是多少錢嘛…”板寸頭陪着胖子一起笑起來。
“我…我猜的…”倆人對着説了一氣,板寸頭在旁邊也夾槍帶的搭了幾句腔,胖子一拍大腿:“得了,時候也不早了,原本我也沒指望今兒就能把這事兒給辦完。小國,走,跟哥找個地兒喝酒去!”他站起來,拿了包邁步就往外走,這倒正合周向紅意,她巴不得這兩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的傢伙趕緊離開,並在心裏暗暗叮囑自己,今後可再不能輕易給人開門了。板寸頭已經跨出了門,胖子走到門廳的地方。
她跟着轉動身體,堪堪移動到客廳中央,正準備等他們都出了門就衝過去先上鎖,卻不料胖子腳步一頓,又轉過身來,手搭在放着電視的小櫃上:“我勸你好好考慮考慮這個事情,改天兄弟還會再來。
今天頭一回登門,客氣點兒是給你面子,下次…可就未必了哈…”他轉過身,看似不經意的在櫃子上輕輕一掀。
那台已經上了年紀的電視機,就從上面猛地栽了下來。周向紅哎喲一聲,搶上前去,卻怎麼也沒來得及,電視機掉在她腳前不遠的地方,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顯像管的玻璃四下迸飛,有幾塊打在她腿上,針扎般的痛。大壯在房間裏也被驚醒,發出一陣詢問般的唔聲音。
周向紅又急又氣,胖子倒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回頭往地上瞥了一眼:“喲,可惜了啊,這要賣給收破爛的,怎麼也得五十塊吧…”説完笑着走了出去,倆人咚咚的下了樓。周向紅連忙撲過去關了門。
就聽見樓道里傳來帶着迴音的説話聲:“你還真別説,這老孃們長的還…”她趴在門上
了
,只覺得兩隻手的手心裏涼冰冰的,這才強忍着支撐起來。
先去卧室安撫了一下大壯…他是被那一聲巨響驚醒的…而後轉回客廳,呆呆的看着地上已經摔碎的電視機。
那些玻璃迸的到處都是,連帶地面都被砸了個清晰的印子。壞了就是壞了,再心疼也不可能使其重新拼湊成一台能看動畫片和電視劇的電視,她拿過掃帚,慢慢的尋找每一個角落,將碎玻璃和其他一些零碎小心的蒐集到一起。
然後撿進一張舊報紙裏,包成一團,在已經變了形的電視殼子裏,邊收拾邊想,等樂樂晚上回來,該怎麼和她解釋。
對於摔壞電視這件事,李秀玲倒沒怎麼表示出心疼。不是不心疼,但婆婆解釋説,自己打掃時不小心碰掉了,那也就算了。據説孩子很不滿意。
原本每天她是必看動畫片的。晚上李秀玲到家的時候,孩子才剛被周向紅哄睡不久。李秀玲盤算着,再買一台什麼樣的電視才最划算,婆婆複雜的臉被她錯認為是尷尬,還安
了她幾句。
周向紅也沒説什麼,她下意識的認為,只要自己今後小心防範,不讓陌生人進門也就是了。怕兒媳婦跟着着急上火,她也完全沒有提及白天發生的事,以為這樣就算是面面俱到,息事寧人。由此看出,人生活環境的不同,會給其帶來不同看待問題的思路。
更何況周向紅説到底也只是一個出身農村的家庭婦女,如果白天這件事的受眾是李秀玲,也許整件事就會出現完全不同的轉機,對於胖子臨走時的威脅,她也並不是沒有考慮過。
但一來她覺得,朗朗幹坤,胖子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二來對方並沒有自己借款的真憑實據,因此自己其實不用顧慮太多。
就算打官司,對方也贏不了,當然這對於顏面而言肯定是要損壞的,但至少家裏的經濟可以保全,她最近心情不好,也沒怎麼太關注小區內的拆遷對抗,不然也許多少會對胖子之的道德底限有一個清晰的認識。兩天過去,太平無事。
她的心也就漸漸鬆懈下來,然而時間是一條不能回頭的路,多年以後,當週向紅偶爾回憶起這段經歷和自己當時的應對方式時,她已只剩下麻木和嘆息。第三天,胖子又來了。
***事實上週向紅還是加了小心的,她這兩天只出去買了一次菜,上下樓時還特地留意看有沒有人在尾隨自己。除此之外,就再沒出過門。外面也的確是夠亂的,這兩天已經出了好幾起小區居民和混混之間的衝突,有一次還驚動了警察。
但這幫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傢伙雖然擾民,卻實在沒被抓到什麼違法的事實,警察來了也只是調解一通,就此作罷。這倒讓混混們的氣焰逐漸囂張起來。
不就堵着來回走路的大姑娘小媳婦調侃兩句嘛,能懷孕是怎麼着?你家掛在院子裏晾曬的衣服沒了關我事?老太太走路不長眼睛,我這胳膊肯定被你撞骨折了,一把年紀都他媽活到狗身上了?瞅什麼瞅,
你媽的找揍是不!
事實上並非打不過,整個小區雖然以老年人居多,但青壯的漢子怎麼也湊得出幾十號,又都是工人出身,論打架足夠把這幫混混拆零碎好幾回的。
但大家都是老實人,平時遵紀守法慣了,實在是下不了手。胖子來的時候,周向紅正在洗衣服,突然響起的敲門聲一下子讓她警醒起來,連忙關了水,整個人都保持着慢動作,屏住呼聽外面的動靜。
來人敲了兩遍門,周向紅只是不出聲,希望裝出家中無人的樣子來,同時心裏暗暗祈禱兒子不要被驚醒,發出什麼聲音。
強哥在樓道里嘿嘿一樂,身後叫小國的男子一伸胳膊就要砸門,被他給攔住了:“周大姐,是我啊,強子。我正好有事兒路過,就順便來問問前兩天咱説的那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知道你在家,剛才陽台上晾衣服的就是你吧…”門後一片安靜,他也不急,依然笑呵呵的。
只是語氣讓人發冷:“你躲着不開門沒事兒,我就當這算你答覆我了,咱們走着瞧…這樣…我把呼機號給你留下,啥時候你要是改了主意呢。
就給我打電話…門縫裏夾着了啊!”胖子的確是走了。周向紅老半天才敢開門確認這一點,同時拿到了那張小紙條,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一串號碼,她把紙條攥成一團剛想扔,又猶豫着縮回手。
關好門轉身回到客廳,她攤開手,把紙團小心的打開,撫了撫那些褶皺,然後拉開櫃門,疊起來進了一個角落。李秀玲今兒不太順,事實上這活兒哪天也沒有十分順的時候。
剛才伺候跳舞的老頭,也不知是幹什麼的出身,手上的勁兒出奇大,兼之一巴掌的老繭。下場還沒兩分鐘,就着裙子邊兒把手
進了她的內褲。
在這之前她剛和別人跳了十塊錢的,那人也是個老油子,一雙手把她撥得
仙
死,陰道里洪水氾濫幾乎要潰了堤,結果她一直配合着,到底那人也沒表示想和她去卡座詳談。這讓她多少有些懊惱。
甚至對自己的敬業神產生了質疑。老頭只在她的
上胡亂摩挲了兩把,就迫不及待的順着陰
中間的縫把手指探進去,結果沾了一手指頭的膩滑。
這個狀況很大程度上鼓舞了他,一路順暢的貼着道口,彎起來摳進了陰道。粘
反過來又成了保護李秀玲自己的屏障,但儘管如此。
那些老繭仍然毫不客氣的摩擦着她嬌的粘膜組織,從
道口傳來一些細碎的痛
,陰道里也是,那
不住攪動摳
的手指像一柄小銼,從裏到外折磨着她的神經,她開始還能忍住。
後來不由得從鼻子裏輕哼出來,額頭也見了汗。老頭倒當她的狀態是享受一般,手上不斷的增加着力道,她下體夾着那隻折磨人的手,腿雙不分開,陰部就磨得厲害,稍稍分開些,那手指又因為減小了阻力而愈加深入幾分。擱在從前,李秀玲早就出聲讓他停下了。
但如今不同,家裏電視還沒着落呢,她只好拼命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企圖儘量捱的時間久些。不知怎地,她忽然又想起了當初剛進舞廳時聽到的,那兩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對話:玩就行了,你給錢還管她舒不舒服?是啊,誰會管你舒不舒服?
只能自己去適應和調節。若干年後有句不怎麼免費但許多人都知道的話是這麼説的:生活就像強姦,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要學會享受。第一個説這話的人大約是無從查找了。
但八成是個女人,煙、喝酒、泡夜店,也許手臂上還紋一朵玫瑰,閲人無數。好不容易打發走了老頭,李秀玲去衞生間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