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7章忙活了多鐘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再晚就來不及了,一個開始淌水的算怎麼回事。老頭掏了錢給她,她接錢的時候把罩重新拉下來在房上扣好,隨後兩人居然同時快速的走向衞生間。

直到進了前門才在寫着男女兩字的左右兩幅門簾前分道揚鑣。女廁裏幸好有蹲位,李秀玲先從包裏拿了兩張衞生紙,然後起裙子褪下內褲,藉着燈光就看見內褲裏面中間的位置已經濕了一小塊,甚至和自己的陰之間還拉着一絲亮晶晶的水。

她仔細的擦了擦,又等了一下,見沒有水再冒出來,這才提起內褲,想了想,又褪下來,拿出一小張衞生紙,這都是來之前裁好的…自己倒像是未卜先知一樣…小心翼翼鋪在內褲裏,然後穿起來,又調整了一下,這才走出蹲位,邊往外走邊整理自己的衣服。

回到舞池邊,盧玉正站在那,急忙拉着她,在她耳邊小聲的問剛才怎麼樣,她礙於顏面,簡單的説了一點。

盧玉一拍她胳膊:“你還是沒經驗,那個老不死的是早了!你就不答應他,他恐怕也不能跳完第二曲,你想,那他得多遭罪啊!”李秀玲這才反應過來。

經過這麼一折騰,自己還是實打實的賺了兩個曲的錢,一點便宜都沒佔到,就這麼折騰了一會,盧玉又賺了十五元錢,李秀玲也賺了十元。

就是有點困難,其中一個男人喝了酒,非要摟着她親嘴,她被那一口濃重的酒氣混雜着煙味燻的直反胃,拼命阻擋才沒讓他得逞,這回她倒是實現了跳一曲就賺五塊錢的小目標,只是右邊房被抓了幾下狠的。

盧玉回來後教她,遇到糾纏不休蠻不講理的男人,就找始終坐在吧枱旁邊第一桌的那個漢子,那是昆哥,專門負責在這裏“看場子”能被老闆請來做這個行當的。

那都不是普通人,據説在s市的地面上多少有些名號。李秀玲睜大眼睛努力看過去,一個穿緊身背心的光頭男子正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裏,不緊不慢的喝啤酒。

看着就像一號狠人,氣勢不輸以前變壓器廠最能打架的馮老三。這期間據盧玉説,張曉芬其實也在這裏站了一會兒。

只是她和李秀玲一點兒沒碰着面。倒不怪李秀玲,張曉芬人氣高,有不少回頭客,每天來了都很忙。李秀玲也不在意,自己才第一天站在這裏,以後有經驗就好了。倒是的確得學學怎麼勾人。

她看見盧玉時不時的就往人羣裏拋個媚眼,然後有個男人就從人堆裏鑽了出來,一臉“我手癢都等不及了”的表情把盧玉摟進舞池。

她暫時還做不到搔首姿主動勾引男人,只能等被人看好了帶下場。又過了一會,舞廳裏響起一陣鈴聲,那表示這是下午場的最後一個曲子了,然後會清場,關門,打掃衞生,等晚飯後的時間段再開。盧玉還沒出來。

李秀玲決定先走,反正倆人回家也不順路,再説人家能坐自行車,自己還得坐公車回去,她攏了攏頭髮,又站在一個明亮但人少的地方仔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走了出去。下午四點半的陽光依然耀眼,突然從黑暗的環境中走出來。

她不由得擋了擋眼睛,知了在路邊的樹上拉着長音,一輛收破爛的三輪車敲着鈴鐺從路邊駛過,不遠處傳來汽車喇叭聲。舞廳裏的音樂在門外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門的裏外就像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她幾乎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覺。公車上,她數了數包裏的錢,除了自己準備的零錢外,今天她賺了四十元。舞廳的晚場比下午場人多,按照盧玉之前告訴她的,她其實已經算是圓滿達成了今天的收入額度,只是。

就算這樣,一個月下來和還錢的目標依然會相差巨大,她想了想,準備今晚告訴家裏,自己的班要開始上第二個時間段了,那樣的話,到月底雖然也湊不夠錢。

但至少自己能拿出一個看得過去的數字來,也許同時再想想別的辦法,就能湊夠呢。婆婆沒説啥,丈夫也哦了兩聲表示知道了,只有女兒對此表達了不滿,以前媽媽每天晚上都能陪她玩一會的,今後就改成等她睡了才會回來。

李秀玲很無奈,家人並不知道她為了生活和還錢正在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換衣服的時候她用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身體,房上有幾道淺淺的手印,股上也有兩道。

想到自己從此變成了一件公共玩具,她忽然有點想哭,但這樣的年頭,這樣的家庭,她哭給誰看呢?晚上睡覺的時候。

她照例先去給丈夫的陰莖做了一會按摩,那條,現在只能算是蟲,依然軟塌塌的,絲毫不見起,她倒是又開始興奮起來,再加上白天被舞廳裏的男人們撥出的慾火在肚子裏積攢了不少。

等到夜深人靜,她又走進了衞生間。鏡子裏的女人依舊青人,她託着自己的房,漸漸回憶起白天男人們這兩大團白的情景。當時過於緊張,現在想起來,倒的確有些讓她平時想都不敢想的覺和手法,她恍惚了一下。

忽然產生一個抑制不住的想法:自己難道骨子裏就是個賤貨,才一接觸就開始有了喜歡這種覺的念頭?

想到這裏,羞恥又佔據了她的頭腦,還能幻想什麼呢,今天這個頭一開,自己不就已經是個賤貨了嗎?每天送上門去給那些男人玩,還要説聲謝謝。

她不又想起了剛開始看到的那個女人,也長了兩隻白的大子,就那麼在外面,任人捏,玩頭,她還對着自己笑來着。

她是在享受嗎?也不要看別人了,自己今天居然把內褲下來,讓一個老頭貼着臉的看自己的陰部,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當時那一幕…在回憶和幻想之中她一手着自己的房,一手飛快的在

白天沒人摸過這裏,她把它保護住了。讓他們摸會怎麼樣?自己也會覺到像現在這樣又麻又癢的快?或者,會比現在更加舒服?

一個赤着全身的女人在衞生間裏眼神離的自着,她像騎馬一樣分開‮腿雙‬,向後微微撅起股,如果此刻從後面從下往上看去,就能看到她兩瓣股已經完全張開,中間平裏被夾得緊緊的門。

此刻像一朵綻放的淺褐‮花菊‬,絲絲菊瓣正在隨着她的動作無意識的向中間一收一放。這朵菊的下面,兩片肥厚的大陰緊緊閉合在一起,油滑發亮,白

白皙的手指,卻正飛快的不斷前後動,將大陰從中間不斷擠開,出裏面充血到發紅透亮的粘膜。

隨着這種動,一縷水拉着絲從大腿向下,一直垂到地上,更多的水還在不斷從那裏湧出,彷彿這個女人此刻已經把全身的水份都匯聚到了這裏。

她的上身向前傾着,頭卻在用力的向後仰起,一頭烏黑的秀髮隨着身體的動作在肩頭和背上來回拂動,她一隻手抬起,抓着自己的右,那隻纖細的手本抓不住那團鼓脹的,每個手指縫間都滿脹出一道潔白。

一個長長的頭卡在兩手指中間,連帶着後面的暈一起,正在努力的向前凸出着。另一隻手從身體的前方向下伸去,最終消失在她的間,那裏是最瘋狂的火地帶,不斷髮出咕嘰咕嘰的靡聲音。

另一隻房被胳膊從側面擠在前,只有頂端長長的頭,在隨着動作輕輕顫動着,隨着一陣期待已久的顫抖和幾乎無意識的低聲哼叫,李秀玲再一次失在手的高中。和從前不同的是。

她的想象裏不再只有老公曾經辛勤開墾她的場面,而是多了許多模模糊糊的面孔,那些人躲在黑暗裏,只是伸出手來肆意蹂躪着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她朦朦朧朧的,竟然開始有些沉浸在這種因為羞恥而帶來的快裏。

沒有開燈的屋子裏,漆黑一片,當李秀玲努力攀登高峯的時候,從斜對門的屋子裏,傳出一聲微不可查的嘆息。***第二天中午,李秀玲耽誤了一小會才去舞廳“上班”前幾天,後樓的劉老爺子自己坐着輪椅去衚衕口大樹下乘涼,被一輛失控的三輪車連人帶輪椅給懟到了樹上。人送到醫院就不行了,撞擰巴了的輪椅就一直扔在街邊那個修車攤上。上午李秀玲去扔垃圾。

正好聽見衚衕口的老太太們議論劉老爺子享了褔,臨走還給兒女留下一筆賠償金,又説當兒女的也有福,劉老爺子下肢癱瘓常年需要人照顧,如今一走了之給兒女徹底除了負擔。

李秀玲聽這話題心裏不是滋味,急着要走又聽説那個修車師傅要把輪椅拆了只留下零件,她轉身走出去,老太太們似乎又説了些什麼。

但沒聽清。到了路口,她正看見師傅拿着把扳子對那架輪椅比劃着,她看輪椅只是大架歪了,就和人商量能不能把那玩意送給自己。

修車師傅倒也是個熱心人,聽説了她丈夫的情況後,拿把大錘楞是在木墩上把輪椅的架子給重新顛直了,又拿去街對面的電焊鋪子,加了兩鋼管做支撐,忙活了一個多鐘頭,還給軸承點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