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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往旁邊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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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哥不知道轉悠到哪去了,她原本是想找他興師問罪的,至少也要讓他知道,自己給足了他面子。無奈之下她只好溜達回舞池。李秀玲面看見她臉有些不好:“咋啦這是?”

“沒事兒,”張曉芬勉強擠出點笑容:“那男的太他媽變態了,要不是看在昆哥那一百塊錢的份兒上…”李秀玲沒敢多問,天知道做大活兒的過程中有多少變態勾當,她實在不好意思多瞭解。張曉芬嘟囔了幾句昆哥,有人上來拽她。

就轉身跟着下了場。這回她倒是受到了不穿褲衩的好處,連到牆邊去接活兒都方便了不少,她心思活絡,當時就盤算起來自己今後是不是就保持這個狀態。

除了上總覺涼颼颼的,似乎也沒什麼不好。李秀玲曾經真空上陣那事兒她沒怎麼上心,要不很有可能早就這麼打算了。***第二天盧玉來了,喜氣洋洋的。李秀玲看她的臉就知道檢查結果不錯。

果然,一切順利,大夫據盧玉的經期,把手術排在了三天後。據盧玉説,醫生認為她這個情況,將來能夠生育的幾率非常大。人逢喜事,盧玉説什麼也要請客吃飯。張曉芬也湊上來聽,和她倆一起樂的跟什麼似的。

盧玉倒是對她抱歉,打今兒起她就不能和張曉芬再合作了。手術前需要保證身體健康,術後還要恢復一到兩星期。

不光不能上樓,她打算下邊也不讓人摸了,盡全力保持最佳狀態。張曉芬表示贊同,女人吶,還是生孩子重要,她打今兒起已經讓自己的褲衩在舞池裏成為了歷史,首戰告捷。

李秀玲問她,告訴家裏沒有,盧玉搖搖頭,她丈夫吃住在單位,那地方偏的,包括婆婆那邊,她也想給她們個驚喜。

李秀玲想想也是,不差這十天半個月的,這個驚喜將來要是真的出現了,一定會非常觸動盧玉的家人。仨人晚上就近找了個小飯店,環境一般,包間的門就是掛半拉白布簾子,上面還繡的鯉魚荷花。

慶祝重在氣氛,花錢多少並不重要,都是窮苦百姓,能省還是要儘量省一點,盧玉點了幾個菜,還要她倆也點,李秀玲和張曉芬都表示足夠了,三個女人能吃多少東西。

張曉芬倒是提議喝酒,盧玉想了想,似乎大夫也沒説不能喝,於是又要了半箱啤酒。仨人坐下來,喝酒吃菜,開始享受這生活中難得的休憩時光。先是從盧玉這事兒聊起,仨人一起慨了一通,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餓不死瞎眼母雞。

之後順着這個話題又説起孩子,李秀玲和張曉芬各自分享了一些帶孩子時的趣事和心得,惹得盧玉眼睛裏都要冒火了,恨不得連夜殺奔醫院求大夫料理了自己。

又從孩子説到各自的家庭,這個話題就有些沉重了,仨人各有各的煩惱,公開的或是私密的。一看冷了場,張曉芬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張嘴就開了黃腔,幾個葷段子把盧玉和李秀玲逗得前仰後合,面紅耳赤。

氣氛一活躍,酒也開始上頭,仨人也就都放開了許多。都是過來人,又都在舞廳裏摸爬滾打,誰不瞭解誰啊,哪那麼多遮遮掩掩的。

漸漸的話題就變成了平裏那些齷齪事和尷尬事,小包間裏一時談笑聲不絕於耳。張曉芬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在過道里不輕不重的和一個男的撞了下肩膀。對方看樣子沒少喝,走起路來一個勁的晃。

她也沒在意,徑直回了包間,那男的倒是打量了她好幾眼。盧玉正給李秀玲説到有一次張曉芬給人做口活,上手剛擼兩下正要帶套,那人就了,差點噴了她一臉。

李秀玲臉漲得通紅,一邊捂着嘴樂一邊卻不由得想起昨天給小午裹雞巴的事來。張曉芬一挑門簾進來,指着她倆笑着罵:“好啊,趁我不在説我壞話是不?

秀玲我跟你説啊,小玉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過來我告訴你個事兒,頭一陣子吧…”盧玉大窘,知道她肯定要説什麼難聽的話出來。

笑着從桌子邊撲了過來:“玲子你可別聽她胡説啊…”張曉芬一手端杯,一邊抵擋盧玉伸過來撓她癢癢的手,李秀玲在一旁笑的都快不上氣兒來了:“你倆可別鬧了…”

“不行…我今兒非得給她抖落出點事兒來不可!”正鬧着呢,張曉芬身後門簾一挑,進來個人。

一個男人端了杯酒,斜靠在門框上:“哎呀,熱鬧啊!”仨人一愣,互相看看,發現誰也不認識這人。男人倒自來,一抬杯:“咱們有緣分的哈,來,我敬你們姐仨一杯!”説着一仰脖幹了,嘿嘿笑着就來摟張曉芬的肩膀。張曉芬一撥拉他胳膊:“哎你誰啊?!什麼玩意就有緣分了,走錯屋了吧!”男人明顯喝多了,涎着臉邊笑邊拿手指着張曉芬:“別跟哥鬧啊,你不那誰麼。

就擱舞廳那個…哥找過你,你忘啦!走,跟哥上那屋喝去,你們自己在這喝有啥意思,嘿嘿,到那屋陪哥幾個玩玩…”張曉芬這才反應過來,這人正是剛才在過道和她撞了一下那男的。

她皺着眉頭一擺手:“走走走,我不認識你!”男人一伸手抓着她的胳膊:“怎麼的老妹兒,哥沒給你舒服是怎麼的,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呢…”張曉芬火兒騰的一下就上來了:“哎你跟誰倆呢這是,別他媽在這耍酒瘋啊,趕緊滾蛋!老闆!老闆!”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長得瘦小乾枯,聽見喊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哎喲這怎麼回事兒啊這是?”李秀玲和盧玉在旁邊七嘴八舌的喊:“你管不管吶,怎麼上你家吃個飯還欺負人呢!”男人扭頭看見老闆來:“怎麼的,這是你家帶的小姐啊?哥們包了啊…”張曉芬一使勁,把男人從門口推出去,撞在對面牆上咣的一聲。老闆一邊伸手拽那個男人,一邊對她們哈:“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啊…兄弟…哎兄弟你喝多了…”

“起開!誰他媽是你兄弟!”男人靠着牆站穩,把老闆甩了個趔斜:“怎麼的,姐幾個不給哥面子是不!怕哥不給錢吶!”説着從兜裏掏出幾張錢來扔到張曉芬她們面前,零的整的都有。轉彎廚房門簾一挑,出來個三十來歲的廚子:“哎!吵吵什麼玩意呢!別擱這兒鬧啊!”他正往前走,旁邊包間又出來倆男的:“哎,老凱,怎麼回事兒?”老凱一擺手:“大哥!我尋思給哥幾個叫仨小姐陪酒。他媽不給我面子還推我!”倆男人明顯也沒少喝,其中一個朝廚子一仰臉:“滾蛋!哪他媽都有你,該幹啥幹啥去!”廚子一看對方人多沒敢太橫,倒也沒退讓:“大哥,都是來吃飯的,別為難人家幾個老妹兒,給兄弟個面子,咱回屋好好喝酒行不,進屋兄弟敬你一杯…”

“什麼玩意你就敬一杯!”廚子邊勸邊拉着男人,倆人在走廊裏揪扯起來,另一個男人走到門口,衝着張曉芬她們説:“我

就他媽你們仨不給我兄弟面子啊!怎麼的,有錢不掙唄!”老凱掰着老闆從後邊拽他衣服的手:“對,就她們仨,他媽當個小姐還這麼牛,我説讓她們過來玩玩,就他媽推我!”

“你他媽説誰是小姐呢啊!你媽才小姐呢!”

“你他媽就是個小姐,擱舞廳裏做大活兒的!,我都他媽上過你!”張曉芬順手從桌上拿起個酒杯就扔,還沒等手就被旁邊的男人扇了個耳光:“你媽的,小姐你牛個雞巴!這給你狂的!”李秀玲往前一撲,扶住了張曉芬,盧玉嚇得尖叫一聲,縮到了牆角。

張曉芬一抹嘴,罵着伸腿照男人肚子上就是一腳。男人哎呦一聲,胳膊在空中揮着把門簾扯了下來,趔斜着撞在膠合板做成的包間假牆上。

張曉芬剛藉着李秀玲的勁兒站起來要往上撲,另一邊老凱撲上來,又一拳打在她胳膊上,她往旁邊一倒,壓翻了一張凳子,桌子上兩個盤子被掃下來。

在地上摔成幾瓣,菜湯濺得到處都是。李秀玲擋在張曉芬身前,薅着老凱的胳膊使勁往旁邊推。包間門口和過道里亂成一團,外面散台躲着的小服務員喊着:“我已經報警了啊!”廚子和過道里那男人架着胳膊掰上了,老闆一邊喊一邊薅着靠牆的男人,被實實在在的撈了兩下狠的,盧玉還縮在包間牆角捂着腦袋尖叫。

老凱把李秀玲扒拉個趔斜,又伸手過來抓住正要站起來的張曉芬的頭髮,張曉芬低頭抓着他的手,一邊喊一邊在下邊踹他的腿。

酒勁隨着血湧上頭,形勢也確實到了危急關頭,李秀玲轉過身來左手拽住老凱的胳膊幫張曉芬往回使勁,右手在身後漫無目的的劃拉,突然摸着桌上一個空啤酒瓶。由不得細想。

她照着老凱的腦袋掄圓了就是一下。酒瓶在他腦袋上迸裂開來,啪的一聲響。所有人都是一愣,老凱鬆開張曉芬的頭髮,捂着腦袋往後就倒,一股血順着他的手指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