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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那舞池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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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才逐漸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兩瓣大股早已繃緊,陰道里層層疊疊的褶緊緊包裹着手指,每一次都同時從手指上和陰道里傳遞出兩股酥麻的電,隨着手指來回動作。

漸漸的能聽到一種呱唧呱唧的聲音,一道水甚至從手掌上下來,在空中拉出一道長長的線,又被甩到大腿上,混合到那些汗水中。另一些水則向後蔓延,順着股縫細細膩膩的濕潤進去,粘在門旁邊,傳來陣陣癢癢的覺。這覺加速了她的亂。

因為剖腹產,她的陰道依然緊緻,並沒有像其他女人説的那樣,生完孩子就如何鬆垮,然而這種緊緻卻再沒有人來欣賞,哪怕僅僅是摸摸呢。讓人摸摸…她在亂中忽然想起誰説過的一句話,跳的時候讓男人摸摸就行,是盧玉,她不由得又想起白天舞廳裏那些男人的臉。

那些有意無意蹭過她前或部的手臂…只要摸摸,五元錢兩曲…只要摸摸…小腹的那團火突然炸裂開來,變成一股熱從陰道里衝出來。

噴到她的手上,又順着腿往下,她在那一瞬間到腦袋裏在轟鳴,左手在顫抖中突然將頭掐着拉長到了極限。

鏡子裏的女人表情搐着,像是痛苦到了極點,大張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彷彿窒息了一樣,身體的所有部位都在不斷繃緊,繃緊,從頭到腳,然後全身都劇烈的抖動起來。

這狀態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鐘,她才像回過魂來一樣深深的進了一口氣,然後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壓抑到了極點的“哦…”這一次高是如此的強烈,她到天旋地轉,幾乎要暈倒,不得不用左手扶住陶瓷質的洗面池邊緣。

右手上滿是剛剛從身體裏噴出的水,滑的什麼都扶不住,她撐着洗面池的邊沿,兩腿保持着微微分開的姿勢,彎低頭息着。長髮從她臉的兩側垂下來,臉上的汗從兩側下來,打濕了頭髮,使得最接近臉的那部分幾乎就粘在上面。

也被手掌帶上來的水打濕了粘在一起,整個陰部和大腿就像水撈出來的一樣,從陰道里還在往外不斷的着水,大腿內側一片冰涼。股和大腿在不斷微微顫抖,剛才緊繃得太用力了。李秀玲息着,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和身體反應。

她關上燈,悄悄推開門,從門縫裏向外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自己剛才不由自主的喊聲會不會大了些,婆婆和孩子就睡在斜對面的屋裏。

聽聽沒什麼動靜,她趕緊又把門關起來,開燈,站直身體,重新看着鏡中的自己。裏面的女人此刻滿身是汗,在燈光下折出許多細小的光芒。

兩個大房依然聳立在前,左邊的那個上面有幾個淺淺的指印。真的是太動了,她才反應過來,剛才的手勁有些過重。兩個頭依然堅着微微翹起,左邊那個尤其明顯,像是有點紅腫。

而且隱隱作痛。頭髮胡亂的粘在臉上,她習慣的抬手捋了捋,卻發現頭髮又粘在了手上…她用的是右手。鬼使神差的。

她把右手伸到嘴邊,輕輕的了一下,又彷彿嚇了一跳似的放下,好像有一點點鹹,在水龍頭下洗了洗手,然後拿過一個小盆,接了點水放在地上。蹲下去。

她用手着水,把整個外陰用香皂仔仔細細的清洗了一遍,包括陰,大腿內側和門。當手指帶着細膩的泡沫在那裏塗抹的時候。

她的陰部不可避免的又被小小刺了一下。手掌被涼水降低了温度,在洗時甚至能覺到那個充血的器官所散發出的熱量,然後站起來,倒掉盆裏的水,重新打濕了巾。

在全身上下擦了一遍,再次把巾沖涼,敷了敷頭。敷的時候頭被壓倒在暈上,她從皮膚上覺到了那兩粒脹的通紅的頭滾燙的温度,等身上晾乾了些。

她穿好衣服,像做賊一樣溜回了房間,她不知道,斜對面的那扇房門曾經微微打開過,門縫裏,有一道不太平靜的呼聲,就在她把手指捅進自己下體裏,並同時開始狂亂的低聲呻的時候。

後來,那扇門又悄悄的關上了,在她開門觀望之前。***第二天早晨和整個上午,李秀玲都沉浸在一種糾結的心境之中,以至於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丈夫起來小便,她端走壺,從衞生間走了一圈又原樣端了回去。

好在婆婆去送孩子上託兒所沒有回來,丈夫又沒有力去關注她的行為,她一直在考慮,該怎麼把自己的身體利用起來,像盧玉和張曉芬那樣去多賺點。

然而道德和羞恥像兩座不可仰望的大山橫在她的面前,她努力的抬頭,卻找不到前進的路。

回頭再想,卻發現身後還跟着一頭吃人的猛虎,學名叫做外債。於是乎,前進的動力就算是有了,沒有路不要緊,走的人多了。

那條路早已擺在這裏。堅定了信念,其他事就好辦了。如今的她已經不是當初剛剛踏足舞廳時的心理,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敢接觸。

女人要是豁得出去,往往會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巨大潛力和解決問題的能力。盧玉仍然在舞廳門前等她,張曉芬最近倒是沒怎麼等過,沒走到一條道上,終究沒法親密得起來,但這一切從今天起都不再是問題。

李秀玲把盧玉拉到一旁,這讓盧玉到很意外。

“咋地啦?看你今天整個人都不對勁。發生啥事啦?”盧玉問。

“那個…那啥…”決心是有的,話到嘴邊終究不太那麼容易説得出口。

李秀玲支支吾吾的也沒説出個一二三來。盧玉看了看她的臉,噗呲一下笑出聲來,拽着她走到拐角僻靜的地方站住,説道:“這兒沒人聽見。説吧,咋啦?”李秀玲用眼角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別人,這才吐吐的小聲説道:“小玉,我問你個事兒,你説實話…你一天大概能掙多少錢?”

“啊?”盧玉有點懵“你問這幹啥?”

“那個什麼,我今天想…跟你去那邊看看…就是…”她狠了狠心,咬着牙把最後一句話吐了出來:“你先告訴我,到底一天能掙多少錢!”説完就把頭深深的低了下去,盧玉有點驚訝,拉起她的手説:“你説暗曲那邊啊?!媽呀,你可想好啦?我也不怕跟你説實話。

那邊平時百八十的應該沒問題,趕上禮拜天人多還能再高點…但是你可別光想着那邊錢好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啊!另外你怎麼突然就要上那邊去啊?”李秀玲迅速在心裏算了一下,一百塊錢。

那就是二十個男人,二十次的“摸摸”然後抬起頭看着她的眼睛:“我想好了…缺錢唄,咱家那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都摸哪啊?”盧玉笑了,拍了拍她的手:“行吧,這年頭沒活路,我也沒資格勸你啥…其實吧,也沒什麼難的,你豁得出去就行,本來一開始我就想跟你説來着,怕你心裏受不了…暗曲那邊就沒一個正經跳舞的,那些男的肯多花錢。

就是為了過過手癮。要説也沒什麼大事,都是過來人,你還能不明白那一套?反正有的就摸摸咂兒就行,有的就哪都摸。你要是嘮點兒捧人的嗑兒,或者再主動點兒,有人興許還能多給,他要是手重了,你就跟他直接説。

但凡沒喝大的,基本心裏都有點兒數,不過我可得跟你先説好了,暗曲那邊可不止有陪摸的,還有掙大錢的,你去了別驚訝就行。”

“掙大錢的?”李秀玲有點糊:“幹啥的?”盧玉抿着嘴,用兩隻手在身前比劃了一個動作,李秀玲看着她一隻手虛握成一個o型,另一隻手伸出一隻手指在裏面來來回回動。

忽然反應過來:“啊?!那…那能行麼?就在那人堆兒裏啊?我的媽呀!”盧玉虛拍了她一下:“喊啥!都説了讓你別驚訝。咋不行呢,沒人管,公安局也不管,舞廳老闆上面有人!

再説了,進那裏邊你掙你的錢,她掙她的錢,誰也不礙着誰。又沒人着你非幹那事不可。”李秀玲張着嘴愣了好一會,忽然冒出一句話來:“那啥,小玉,你…你掙過這錢沒?”李秀玲終於跟着盧玉進了舞廳。

然後躲躲閃閃的走到了“暗曲那邊”以往站在亮的地方,她總是看不清楚這邊究竟什麼情況,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那半道牆後面其實是空的,裏面是一個比外面略小些的舞池,陪舞的女人們就站在牆垛稍微靠裏一點的地方,正好讓外面的燈光不能直接照到自己,而男人們則遊走在外圍,從他們的角度藉着光線正好可以看清女人們的臉和身材。

這邊人是真多啊,李秀玲等眼睛適應了光線後四下裏看了看,起碼得有二三十個女人站在那裏,男人更多。

不斷有人走上前來,摟住一個女人走進她們身後的舞池,而那舞池裏,因為太暗本看不清有多少人,只能看到許多身影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