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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這對象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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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發育,又未經人事,房呈現出一種緊緻的硬度,頭也只是小小的一粒,被手掌一摩挲。

頓時收縮的像一粒黃豆,她這才知道,被人摸和自己摸完全是兩種覺,腦袋裏像是有一門大炮在轟鳴開火,偏偏從頭上又傳來一陣酥麻難耐的電直躥進心裏。

老六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年紀,看她沒反抗,就一邊繼續摟着親她的嘴,一邊用手她的房。

她緩了好長時間才回過神來,掙了他的嘴,低聲説了句:“六哥…你輕點,疼…”倆人在後排座上抱成一團,老六整個人斜着貼在她身上,一邊親嘴一邊摸咂兒,她也被動的合着,一邊抵擋着那隻摸在大腿上的手,直到電影即將結束,那隻手已經摸上了她的內褲,她這才猛的推開他,紅着臉整理好衣服釦子跑出了電影院。

回到家,她的心仍然砰砰的跳個不停,晚飯都沒出來吃,怕被她媽看出端倪。滿腦子胡思亂想的直到夜裏,隔壁屋又傳來悉的叫牀聲,她忍不住,悄悄出去偷看起來。

她媽依舊一絲不掛,蹲在地上,張曉芬只能看見她的後背,和下邊的股,中間裂開的地方,出一大蓬,但她知道。

她媽這是正給繼父裹雞巴呢。繼父坐在牀邊,一手掐着煙,一手扶在她媽腦袋上,時不時的就使勁往下一按,她媽發出唔的聲音,然後繼續前後聳動着腦袋,她在外邊看着。

漸漸想起白天老六自己咂兒的覺,不由得把手伸進衣服裏,自己抓捏起來,她的房還沒被開,硬硬的像橡膠做成一樣,媽媽裹了一會兒,站起身面對繼父,後者掐滅煙頭,把她的一條腿抬起來踩在牀邊,然後一隻手就從下伸了進去。

張曉芬看見那隻手先是在她媽的前面幹着什麼,媽媽一陣哼叫,卻保持着姿勢。隱約傳來吧唧吧唧的聲音,聽上去是繼父在吃媽媽的咂兒。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長到那麼大呢?

沉甸甸的垂在口,被男人一就划着圈的甩動起來…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繼父的手指從媽媽茸茸的下面探出來,來回了幾下。

然後彎曲起來猛的摳了進去。媽媽發出一聲滿足的悠長嘆息,然後那兩手指就抖動起來,帶得媽媽的股都在跟着顫動。張曉芬不由自主的把手伸進褲襠,也開始自己的,她的已經開始多了起來,有點茸茸的,只是很纖細。

也不像她媽的那樣茂密。繼父已經開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張曉芬看見他的手掌都在媽媽的下豎了起來,兩手指深深的裏,一邊抖動,一邊有節奏的在

媽媽的叫聲從一開始的婉轉低沉,已經變成了痛苦高昂,隨着他手指帶起的呱呱呱聲音,張曉芬看見一道亮晶晶的水順着繼父的手掌開始往下,在空中拉出一道絲,她不敢用手指戳自己的

儘管每次看上去媽媽都會很舒服。以前她媽和別人嘮嗑的時候她偷聽過,説的是某某廠的女工下夜班被人拖到小樹林裏強姦了。當時她記憶猶新,幾個女人反覆的提起一個詞叫‮女處‬膜。

好像那玩意破了,這個女人就不乾淨了,那玩意是給對象留着的。當地人説話用詞不夠清晰,結婚前處的對象和結婚後的丈夫統稱對象。

因此她壓就沒想過,‮女處‬膜到底是應該留給誰。話説那個年代,這二者其實也就差不多是同一個人,直到她媽被摳的“來了”繼父才把手指從她的出來。

的那一剎那,她整個人像被通了電一樣的抖。水從裏不要錢似的噴出來,嘩啦嘩啦的灑到地上,她顫抖着爬上牀,抱着一個枕頭趴下,把腿分開,股高高的撅起。繼父在後面用唾沫抹了抹雞巴,往前一湊。

張曉芬看見她媽忽然股向前一躲,皺着眉頭,扭臉低聲哀求:“別…讓我緩兩天吧…”繼父嘿嘿一樂:“行吧,那就讓你緩緩。”説完彎了彎,把住她的股往前一頂。

她媽閉着眼睛長長的出了口氣。繼父有節奏的撞擊着,小腹拍在她媽的大股上,啪啪作響。

媽媽則微皺眉頭,滿足的不斷哼哼着。繼父抬起手,啪的一下扇在半邊股上,她眼看着那裏浮現出一片清晰的紅印:“你他媽大點聲,給我叫起來!”同時加重了撞擊的力道和速度。於是媽媽開始隨着節奏叫出了聲。先是低沉悠長的“啊…”後來聲音就逐漸高了起來,內容也開始變得五花八門:“啊…受不了了…要爛了…騷爛了…死我了…”她的兩個大咂兒長長的垂下來,頂端貼在牀上,來回有節奏的擺動着。張曉芬也加快了手的節奏,她的又癢又麻,肚子裏也漲得難受。繼父一時興起,把她的頭髮抓起來攏了攏,突然向後一拉。

她吃痛,猛的仰起頭來,這個姿勢看上去像是繼父在騎着一匹豐滿白的馬,手裏的繮繩繃着,向前衝鋒。馬則高高仰着臉,大張着嘴,不斷息着發出各種誘人的叫聲。

繼父一手扽着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時不時的就在她的股上扇一巴掌。於是她就一哆嗦,然後更活躍的向後聳動股,配合着那個在她裏橫衝直撞的雞巴,直到全身大汗淋漓。過了好一陣子,她突然開始發出急促的叫聲,同時左右擺着頭,像是要掙男人對她的束縛:“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了死了死了啊…”張曉芬知道,媽媽這是又“來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也在一陣搐中“來了”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高的快裏。繼父沒有停,即使媽媽明顯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仍然緊扶着她的股,越來越快的撞擊着她。

她像一條離水的魚,渾身的肌都在顫抖,偏着頭不斷劇烈息,直到繼父猛然加速,一陣彷彿不要命似的撞擊後。

突然低吼一聲,把小腹使勁的往她股上擠,她又一次發出了彷彿極度痛苦的叫聲。繼父了口氣,從她身後慢慢的出雞巴,她失去了支撐,整個人就軟軟的倒向一旁,還在不停的搐。

***關於的知識,張曉芬在一天天的積累着,然而卻始終沒有實踐的機會。老六又來找過她幾回,她總是能推就推,即使去。

也不在別人面前大模大樣的和老六親近,反而拿出了她這個年齡應有的拘謹和靦腆,她藏了個心眼,老六在外面樹敵頗多,她怕跟他走的太近了,會被報復。

學校裏一干孩子倒的確被震懾住了,儘管仍然有人在背後説她的閒話,卻沒人再敢當面給她甩臉看,甚至有四五個女生以她為榮,開始每天圍着她轉,一口一個“芬姐”學校裏倒是也有幾號猛人,但跟“六虎”本沒法比,她稍稍虛榮了些,卻還是謹慎的和老六相處。

老六倒也沒有對她怎麼更深一步的索求,他在外面肯定還有別的女人,不然食髓知味,早就該急切的想把她搞到手了。

她也確實還小,説是,也只能在同齡人裏面鶴立雞羣。臨近寒假的一天,她正揹着書包去上學…雖説她逃課,但去還是每天都要去的。

尤其是馬上就要期末‮試考‬了…遠遠的就看見老六跨着摩托車在拐角處煙,她慢慢走上前去,怯生生的叫了聲:“六哥。”老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把煙頭吐到地上一偏頭:“上車。”她沒敢問去哪。

只是小心的跨上車坐好,用手扶着老六的。摩托車轟鳴着,碾起一道灰塵衝了出去。不大會兒,摩托在一個修車門市前停了下來。

一個歪戴着棉帽子,一邊帽翅還橫着,身穿油漬麻花綠軍大衣的人聽見聲音走出來:“喲,這不老六麼,啥事兒啊?”老六轉頭從她身上扯下書包丟過去:“喏,給我收着,下午來取。”那人接住書包答應着,老六一擰油門。

就又載着她跑了。倆人最終來到一個破舊的院子,老六停下車,她就跳下來,等他支好車,跟着走進一間看不出什麼年頭的紅磚瓦房。

推門一股熱氣面撲來,兩個彪形大漢正敞着懷相對而坐,緊挨着爐子,面前擺幾個紙包,裏面是花生米和燻,地上倒着幾個啤酒瓶子。看見老六打了個招呼,又在她身上掃了兩眼。

爐子上有個水壺,壺嘴冒着熱氣,她低着頭,小心翼翼的跟老六轉到旁邊那屋,裏面煙霧繚繞,人也不少,男男女女五六個,看見老六推門進來,男人們紛紛喊着:“我

就他媽等你了,幹什麼玩意去了!”有個二十來歲的女的一眼看見後邊的她:“喲,瞧瞧嘿,咱六哥這是從哪拐來的小妞啊!”老六笑着一擺手:“別他媽胡説啊,這我對象!”

“不對吧,我記得上回在那哪,你不是和…”旁邊一個男的從炕上直起身來,啪的甩了女人一嘴巴:“就他媽你話多,不嗶嗶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