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但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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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轉頭又想,這幫癟犢子眼神倒好使,自己儘量低調的溜進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倆人下了樓,李秀玲把老吳送出了門,轉頭回去被張曉芬扯住問了一氣兒,她大致説了説,後者勸她以後這人要是還來,高低要想辦法把他黏糊住:“那可是警察,將來萬一有點啥事,你不就算有了靠山了!最起碼能幫忙説得上話吧!”她一琢磨也是這個理,於是表示自己記住了。回過頭大哥過來拿了錢要給她,這她説啥也沒要,畢竟剛才在樓上白吃了人家的果盤,還有啤酒。雖説是借老吳的光,可自己到底是啥也沒幹,就當是休息了。張曉芬倒埋怨她死心眼,要是自己就高低也得把那五十塊錢接了揣兜裏。
老吳回家睡了一覺,第二天早晨才算徹底醒了酒,時間還早,他糊糊的躺在那裏回味頭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切,總有種不真實的覺,彷彿都是在夢裏,尤其是李秀玲摟住他胳膊的時候。
那種温熱柔軟的觸覺,像是在心底有個小勾子,輕輕地撓。自己快五十的人了,又在派出所幹了快二十年,沒想到佳人在側,原來也會心猿意馬。
他搖了搖頭,把這些念頭扔在腦後,起牀去,昨晚酒和飲料到底是沒少喝,大清早就憋醒了不説,都他媽晨了。
難得這事兒最近幾年都不怎麼發生了,今兒倒好,這該怎麼算,老當益壯?自己歲數可也還不算太大吧,他照了照鏡子,又想起李秀玲微笑的樣子來。嗯…以後鬍子得颳得勤點兒…***王八蛋最近覺不太妙。自打李秀玲來他家做鐘點工,家務的問題解決了,慾的問題也解決了。一干平時關係不錯的鄰居老頭都很是眼紅,紛紛打聽這鐘點工哪裏僱的。
所謂人老成,有那個腦瓜活絡的,話裏話外就隱隱透出誇他豔福不淺的意味來。王八蛋自然是滿口否認。雖説人前風得意,可背後他也有苦惱。
畢竟年老體衰,從前雖説也偶爾的往風月場所跑,總算有時有晌,如今近水樓台,眼看着不吃吧,饞,可吃多了,又明顯覺到力不從心。
他不是不明白字頭上一把刀的道理,可男人老了,老天爺賜下的那點能耐就不斷萎靡,就算是對自己好一點兒吧,樂呵一天是一天。慾望是這樣的,越吃越餓,越喝越渴。
恨不能整天都含在嘴裏騎在下才是最好,他天天泡了枸杞猛喝,只可惜緊補趕不上慢虛,到底還是大部分的時間只能動手動腳。李秀玲也不介意,反正自己是收了錢的,甭管正在忙乎啥,老頭摸上來從不拒絕,頂多嬌嗔着讓他輕點兒。
她正切了菜下鍋,王八蛋溜溜達達進了廚房,閒扯了幾句,就把手放在她股上摸,繼而乾脆順着褲伸進去,抓住滑豐腴的捏。難得他一邊手腳,一邊居然還能提起昨天新聞聯播的內容。
李秀玲哭笑不得:“哎呀王叔,你咋這麼呢…快點快點…”她扭着股:“菜要糊了…”王八蛋於是只好戀戀不捨的把手了出來,摸了這半天,他下面那條老槍絲毫不見反應,這也正常,那玩意好使的時候一直不多。今兒王八蛋格外有心情,都忙乎完李秀玲不住他磨,到底給他裹了一陣。
只是他始終不進狀態,到最後也只是半軟不硬的就在了李秀玲的手裏,草草收場。到了中午李秀玲吃完飯出門,下樓的時候正趕上一個老頭拎個布兜上樓,她天天來,對王八蛋的鄰居多少也是見過幾面的,這老頭姓劉。
就住王八蛋隔壁,倒是老伴尚在,他老伴李秀玲也見過,整個人長的像個地瓜似的。老劉頭抬頭一看是她,眼前頓時一亮。
別人不知道王八蛋這點事,他可是清清楚楚,兩家卧室就隔一堵牆,有時候他上午在家,就能聽見隔壁傳來牀鋪搖動的咯吱聲。為此他甚至了箇舊茶葉罐子,隔壁稍有風吹草動,就扣在牆上扒着聽。
後來發現血壓計裏邊帶的那個聽診器更好使,因此悉了王八蛋和李秀玲的秘密。
“地瓜”每天雷打不動去附近的小麻將館和一羣老太太打麻將,倒是從來不知道這些事。今兒李秀玲穿了套緊身的上衣,褲子也是彈力的,把身材包裹得曲線玲瓏,老劉頭暗地裏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表面上卻還是微笑的和她打了招呼,她笑着點了點頭就急匆匆下了樓,只剩下老劉頭站在樓道里咂吧嘴。
晚上李秀玲剛回舞廳,不大會兒老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做賊似的一把拉住她就進了舞池。
他原本是不想來的,可吃過晚飯後一個人在家,越待着越覺得沒意思,電視裏那些個節目也枯燥乏味,滿腦子都是李秀玲的笑臉和她窈窕的身形,反正媳婦也還沒回來。
他穿了衣服就又溜達過來了。倆人貼在一起跳舞,倒也還是什麼都沒做。説到底老吳還是喜歡和她這樣親近的覺而不是為了慾。
李秀玲怕他看着周圍鬧心,又提出來去樓上坐坐,這一次老吳沒答應,人情欠多了不好,他終究還不適應那種人前擺譜的覺。至於説看場子大哥昨天的招待,嗐。
就他們這幫人,難免有個打架鬧事的時候,要是跟他有關係,到時候從輕處理也就是了。我雖説就是個片警,真要趕上了,説句話還是管點兒用的。老吳如是説。
他也是想明白了,既然看場子的把他認出來了,那李秀玲早晚也得了解自己的身份,説不定昨晚就知道了。於是李秀玲也就沒再堅持,和他一邊貼着耳朵説悄悄話,一邊兒在舞池裏散步似的挪着步子,對於老吳表身份,她只是略微表達了一下驚訝,沒有纏着他問一些體制內的事。
明顯對方在這個場合只願當個普通大眾,問多了容易招人反。倆人晃着晃着就晃到了最裏面的牆邊兒,老吳眼睛一掃,正看見幾對男女半着在那裏擺造型,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摟着李秀玲往回轉。
等轉過來,李秀玲自然也就看見了,人堆里居然還有張曉芬,單腿站立盤在一個男人身上顛動得正歡,對着他們這邊出大半拉雪白的股,她嚇了一跳,趕緊隨着他的步子走。
重新晃回到舞池裏,老吳突然問她:“秀玲啊,你平時在這裏邊兒…掙的都是什麼錢吶?”李秀玲驚魂未定,聽他這麼一問嚇得當時就支吾起來,老吳見她這般反應,心裏冒起一股無名火來,皺着眉把她從身上往外一推,她一抬頭看見對方的表情,知道是因為懷疑自己在舞廳裏亂搞。
這時候要是説了實話,只怕老吳當場就得翻臉,急中生智長嘆一聲,垂着頭説話帶上了哭腔:“吳哥,你也知道,我不容易啊。處處都等着用錢,你當我喜歡這個地方?
這不是得沒辦法嘛…當女人的,誰能願意上這地方來讓人隨便?我知道你正派,看不得那些個不知羞恥的事兒。
我也接受不了把自己就那麼糟踐了。可最起碼,你看着了,擱這兒陪人跳舞,要是不讓摸,哪有人肯花錢吶…”老吳也是一時動氣,聽她説完咂摸咂摸內容,好像又勉強在自己能接受的範圍裏,另外也是受她的無奈所染,於是搖着頭,重新又和她摟了起來。
李秀玲趴在他懷裏還抹了點眼淚,倒給老吳整的手足無措,還向她賠了好些不是。這番話和眼淚,李秀玲也是半真半假,她的情況確實是困難,走上這條路也的確是迫不得已,但究竟走到哪一步了,那自然也是明擺着的事。
只是她同意張曉芬的觀點,這警察你要是能黏糊住了,將來未必不會派上用場,因此看人下菜碟,專挑博老吳同情的角度下手,捎帶着把自己的貞潔也給粉飾了一番。
老吳雖説一把年紀了,可畢竟沒在這樣的環境裏摸爬滾打過,要説對付個地痞氓、潑女賴漢啥的還行,可女人的淚水蝕骨的藥,任你多剛強的漢子,遇見了也沒有心不化的。
張曉芬做了一單滿意的生意,與其説男人花二十塊錢了她一炮,更不如説是她過了回癮,捎帶着還賺了二十塊錢。
總算客人之中偶爾也能出幾個品,耐力尺寸都很合適,正如舞女裏出了她一樣,雖説體力消耗大了點,可隔一段時間總也得解決這麼幾次,不然每天被那些男人翻過來掉過去的玩卻總也達不到高,時間長了非內分泌失調不可。
她有自己的原則,別看做的時候要多放蕩有多放蕩,錢還是一定要收的,別看一見面張口閉口的叫着老公,客人永遠是客人。社會和行業以及男人共同壓迫着她的體和靈魂,但於夾縫中得到一些女人應該得到的快,還是讓人很愉悦。
環境是差了點,而且現場直播,但她不在乎,這個活兒就是眼睛一閉褲子一的事兒,人家演員還在攝像機前面衣服呢,那是多少人看着。再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