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胖子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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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的狀態超出了她的預計,老東西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下體處來回掃着,手擎起來,托住她的兩個房不客氣的捻,而她由慢至快顛動了一陣才開始發現那雞巴出現柔韌的跡象。
通過王八蛋的表情和呼她判斷他應該是快要了,但這種蹲跨的姿勢也使得她的腿開始覺痠麻。
既然瀕臨最後關頭,她也就不再顧忌什麼,挪着將小腿放下跪在牀上,立起上身,更加快速的顛動起來,王八蛋因為雙手失去了對她房的掌控而略顯遺憾。
但李秀玲隨即自己用手把那一對豐腴的白捧起,眼神離的,指尖還時不時的撥一下那兩粒因為充血而高高起的頭,同時輔以一聲聲銷魂刻骨的呻,她的頭髮垂在前,遮掩成一種誘惑的美。
下身傳來更為舒的覺,對於王八蛋而言這是一件好事,否則他總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自己是不是會半途而廢。
男人在做愛時,大多不能分神,一旦分神就會雄風漸退,這是大忌。因此王八蛋的這種思想實際上是一個作繭自縛的怪圈。越想萎靡的越快,越有萎靡的跡象他越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而雞巴在李秀玲體內的覺,則可以讓他安心。
尤其是的衝動。能多玩一會兒固然好,但如果把握不大,那還不如有尊嚴的,至少沒有在女人面前暴出自己能力孱弱的問題。
哪怕女人對此心知肚明,但只要沒擺在明面上,就算保住了面子。王八蛋終究在李秀玲短促急速的動作中悶哼兩聲保住了面子。
李秀玲也連忙停下動作暗暗舒了口氣,坐在他身上等他哆嗦完,手伸下去,掐着避孕套的邊緣一抬股把他的雞巴從自己身體裏拔了出來。
那老槍一離她的陰道口就軟伏下來,套子前端盛着不多的渾濁體,最後關頭她已經覺到王八蛋的雞巴開始萎靡了,要不是自己動作迅速,很可能哪一次抬起股。
他的雞巴就會從陰道里自己滑出來,不管怎麼説,五十元到手了,沒較舞廳裏同樣的易多付出什麼體力,她很高興。王八蛋也很高興,到了他這個歲數,還能和李秀玲這樣年輕的女人進行完整的愛是一種恩賜。所有男人都需求這樣的過程。
然而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享受得到,尤其像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他隱隱有些到後悔,後悔沒有早一點重逢李秀玲。
在這之前他在舞廳和其他女人之間進行的易,結果通常都很讓人失落,只有在李秀玲這裏,他又找尋到了身為一個男人應有的快樂,當然,李秀玲也年輕,老牛吃草,味道自然是鮮美的。
倆人收拾了,王八蛋拿了衞生紙擦,李秀玲也擦了擦。這個過程中老東西還不老實,騰出一隻手在她身上揩油。李秀玲笑着白了他一眼,下地穿了衣服,眼看時間不早,她得把午飯做了。今天雖説沒怎麼太折騰。
但她估量着,王八蛋怎麼也能老實幾天。倒不是她不想賺這五十元,一來跟他做愛必須先口,她終究不太習慣,二來做的時候還得自己服侍他,以免他因為動作分了神,下午去舞廳勢必就會覺累。
畢竟那邊才是自己賺錢的主要渠道,當然,偶爾額外賺點也不錯,尤其是和他在家裏做,環境讓人放鬆,條件也比舞池深處和水吧包廂要好許多。只可惜王八蛋年老體衰,如果同時還能獲得哪怕只有一次高,那就完美了。舞女也是女人。
儘管終周旋在男人們的懷抱裏,身體長時間處於被開發狀態,實際上能夠真正達到高的時候少之又少。再加上還要保存體力以便繼續賺錢,心理和體都放不開。整天處於一種被人玩到若有似無的狀態,時間久了會讓人崩潰。
至少張曉芬就結了那麼一兩個據説技巧和體力都很強的客,偶爾就能看見她滿面風。像李秀玲這樣入行時間短,身體度尚在的女人,雖然想要達到巔峯並不十分困難。
但畢竟她們是出賣體為生,金錢至上效率第一,客人們又急於發,很少考慮她們的覺,因此總的來説。
她們往往還不如普通良家婦女得到的滋潤多。周向紅也需要滋潤,哪怕是被迫的,扭曲的。胖子這些天來沒找她,平裏她的神經雖然漸漸放鬆下來,夜深人靜時卻也偶爾添了一份空虛。
某一天的夜裏她夢見自己被胖子壓在身下肆意的蹂躪,這當然是個噩夢,但驚醒後勻了氣,她卻發現自己的下體隱約有種渴求的覺。這種不要臉的覺讓她心煩意亂,甚至有一剎那想起了胖子那猙獰的雞巴。
當然,她還為照片的事發愁,一天不解決,心裏就像時刻懸了一塊石頭,正是坐立不安,進退維谷,她不知道。
那個黑的bp機如果一直都沒有動靜,自己該怎麼辦。因此那個要命的小玩意開始在桌子上嗡嗡震動起來的時候,她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雙,卻也如釋重負,甚至是謝天謝地。
在矛盾的心情中,她換了衣服,還是簡單化了點妝,還是那套內衣。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搬家之後胖子的拆遷隊明明已經不會再影響到她了。做賊似的溜出門,周向紅在下樓時遇上了王雅麗,後面還慢慢悠悠的跟着個老頭。
王雅麗表情不太自然的和她打了個招呼就匆匆上去了,老頭錯身的工夫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她心裏有事,沒太在意就走了。
實際上搬過來這幾天,她每天都能聽見對面的房門響動幾回。李秀玲告訴過她,張曉芬和自己一樣在舞廳“上班”作息時間必然也是重疊的。
那就只能是王雅麗了,但周向紅暫時還沒有心情去關注別人的私事,她自己的事兒就夠棘手的了。胖子的院門意外是從裏面閂起來的。
周向紅定了定神才敲門,半天沒人回應,她有心想走,這不能怪自己,自己來過了的,但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收住了腳步,稍稍用力的又敲了門。
這次裏面傳出胖子的聲音來:“誰呀?!等着啊!”周向紅立刻收回手,捏着衣角低頭在那裏等待。
不一會腳步聲傳來,門縫的光亮被人影擋住,門閂咯吱咯吱的響,然後半邊門扇被打開來。周向紅猛一抬頭,卻發現來開門的是許姐,當時就是一愣。
許姐披了件外套,一手在前攥着衣襟,下身穿一條黑的喇叭褲,見到她倒似乎沒什麼意外,面無表情,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説到:“進來關門。”就轉身往回走。周向紅不明所以,跟着邁步進來,轉身把門閂好。許姐已經進了屋,她心裏七上八下的,挪着腳步也走了進去。胖子坐在沙發上,光着膀子披了件衣服。
正叼着煙有滋有味的着,許姐斜身坐在炕沿上,依舊是面無表情,手攥衣襟低着頭,不知在想什麼。
周向紅小心翼翼的邁步進屋,擠出點笑容來和胖子打招呼,她不明白,看許姐的樣子,胖子這段時間八成是已經得手了,但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同時把自己也喊過來。
原本她是想怎麼找個説辭,和胖子説説求他放過自己的,但有外人在場,照片的事也就不好提起了。胖子心情不錯,張嘴就問:“來啦。
嘿,我就説是你嘛,她還不信。聽説你搬家了?咋樣,搬哪去了啊?”周向紅怎麼肯告訴他自己搬去了哪裏,萬一又出現上次那樣他來“洗澡”的情況怎麼辦。
但胖子緊跟着一揮手:“算了,你也不能愛説,改天我問那幾個給你搬家幹活的夥計去就行。”她的心立刻就沉到了谷底。
“來的磨磨蹭蹭的,我這剛要跟許姐樂呵樂呵就讓你給打斷了…”他轉過頭看許姐:“你倆見過,我就不介紹了啊,我跟你説,你是沒見着,今兒讓你開開眼,嘿嘿…”許姐抬起眼皮看了周向紅一眼,眼神空麻木,淡淡的嗯了一聲。周向紅心裏越發不平靜起來。
不知道胖子這是的哪一齣。
“來來來,站那幹嘛呢?過來,坐這兒!”胖子掐了煙,伸手拿過茶几上的壺晃了晃,倒了半杯茶水,又在自己坐的沙發扶手上拍了拍。周向紅不情願的慢慢挪了過去。許姐上次也看見自己坐在胖子懷裏被玩的樣子了,有些事反正是明擺着的,遮掩還能遮掩到哪去。
她只是心裏隱隱不安,對胖子今天的舉動有一個很模糊的猜測,旋即就被胖子一把拽住摟着半坐在了他的懷裏。
“喲,又穿的那套啊?”胖子的手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游走了幾下,就順着衣服下襬滑了進去,直接繞過衣和襯衣,摸上了她的罩。
周向紅扭了扭身子,有許姐在,她還是覺得很尷尬,但後者仍舊面無表情的低頭坐在那裏。上次她身上的這套內衣胖子端詳的很仔細,所以僅憑手就認了出來,胖子手大,把衣服繃得緊緊的,沒摸幾下就沒了耐心:“把這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