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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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辦公室裏一片寂靜。

“對不起，老師，”不知過了多久，小強的聲音終於打破了沉靜，他一邊起身往自己身上穿衣服一邊對我説:“我剛才太魯了。可我實在太愛你了，從你到我們班之前我就愛上你了，你來了之後，我對你的情更是與俱增。

你知道我的成績為什麼會下滑嗎？是因為每次你一進教室，我的眼睛就牢牢地定格在你的身上，你長得太漂亮了，身材又是那麼好，我滿腦子都是與你在一起的情景，本聽不進其他任何東西，當然也包括你講的內容。”聽了小強的發自肺腑的一番表白，我慨萬千:沒想到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幾歲而且是自己學生的少年，竟對自己的容貌和身體戀到這種程度，難道自己真有如此非凡的魅力嗎？

“可你為什麼這樣對人家呢？你可以跟我説你的想法嘛。”我説完，到臉上有些發燙，微微意識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小強。

“剛才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了，而且整個樓裏已沒有第三個人了；否則，我即使想了也是不敢做的。”小強老老實實地回答:“還有，你今天穿得太、太人了。”

“這麼説，這裏還有我的錯了？”

“不不不，今天完全是我的錯。”小強忙不迭地承認錯誤:“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你這樣對我，叫我怎麼原諒你？”我故意板着臉説。

“那我該怎麼辦？”

“你這樣對我，還問我你該怎麼辦？”小強愣住了。顯然，我的回答把他得摸不着一點頭腦。看着小強呆呆的樣子，我實在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見我笑了，小強心裏的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他也跟着笑了。

“站在那兒傻笑什麼，還不快幫我把衣服穿上。”我嬌嗔地説:“告訴你，我的衣服都是很貴的；你剛才那麼用力，要是把我的衣服撕扯壞了，看我怎麼罰你。”

“壞了，我給你買新的。”

“小孩子，你又不掙錢，用什麼給我買新的？”

“我不吃不喝省下月規錢給你買。”小強一邊説，一邊把掉到地上的我的罩和內褲拾起來給我穿上。因為知道我已經原諒並接受了自己，小強原本繃得緊緊的神經完全放鬆下來，心裏又興奮又得意，並越發的有些得寸進尺，在給我穿衣服的時候乘機上下其手，捏捏頭、摸摸小、掐掐股，換來我一陣陣笑罵。

足足用了半個小時，一個罩、一件內褲才終於回到它們原來的位置。

“老師，我送你回家吧。”幫我收拾停當，小強提議。

“還一口一個‘老師’，有你那樣對老師的嗎？”

“不叫‘老師’，難道叫‘老婆’？”

“盡胡説八道！誰説要作你老婆了。”我罵道。

“只我們兩人的時候，就叫名字吧。”我接着説。

“好吧，月…佳。”小強故意拉着長聲。然後，學着大人的樣子，抬起手臂等着我來挽。

看他這個樣子，我笑得彎下了，但還是將自己的手臂伸進了他的臂彎，並把頭貼在他的肩膀上，兩人這才像一對情侶般依偎着向辦公樓外走去。

我住的公寓離學校不遠，於是我們兩人沒有叫車，也好藉此在一起多一點時間。儘管走得很慢，但還快便來到了我公寓的樓下。

“不要送了，小剛在家呢。”我説:“而且天晚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那再見了，月佳。”小強嘴上答應，但腳卻沒有離開地面，很明顯他不願意這麼快就與我分手。我轉身向樓裏電梯口走去，進了電梯，我按下19號鍵。就在兩扇電梯門即將合攏的一剎那，小強閃身搶了進來。

他一句話不説，捧起我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我也緊緊地摟住小強，熱烈地回吻，肩上的揹包落在地上也渾然不覺。

19層到了，我沒有走出電梯，而是按下了底層的按鍵；底層到了，我又按下頂層的鍵子。如此反覆上下了不知多少次，四片嘴才終於不再粘在一起。電梯又一次到了底層。

我拾起揹包，挽着小強的手臂走到樓外。

“小強，我知道你捨不得離開我，我也同樣捨不得你走，但已經很晚了，你快些回家吧。我們在一起的子還長着呢，不止今天一個晚上。”説罷，我在小強的臉上吻了一下。聽了我的話，小強才戀戀不捨、一步一回頭地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目送小強遠遠地離去，我靜靜地站在夜中，沐浴着涼的晚風，直到自己完全平靜下來，才又一次走進樓裏、上了電梯。轉眼間，暑假到了。因為很長時間沒看到了，小剛想去鄉下看看她老人家，並提議讓我一塊兒去。

其實，我與婆婆一貫相處得很好，這次也很想和小剛一道去看她，但由於自己的畢業論文還差一點沒有完成，所以只好讓小剛一個人去了。

在小剛臨走的頭一個晚上，我們母子兩人瘋狂地做愛，幾乎整夜未眠，第二天都快中午了才起牀。吃過了飯，我帶着小剛先去商場給買了一些衣物和補品，才將小剛送上了開往鄉下的列車。

送走了兒子，我開始投入自己的工作當中。因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可以更專心，所以我很快就完成了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