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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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很開心,真是多虧了有雅弁陪我。”
“爺爺又故伎重施了?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才肯停手?”
“什麼?”區雅弁不懂南巽人在説什麼。
“這是爺爺的一個小小嗜好,他老是穿着有補釘的衣服,坐着飛機的頭等艙到各個分公司去巡視。”南巽人快不行了!他爺爺認為自己是微服出巡的劉伯温?還是水户黃門?
“傻小子,像我這樣才能看到一個人最真實的一面,那種『先敬羅衣後敬人』的人,是隻靠外表衣着評量一個人的膚淺傢伙,讓他留在身邊也沒什麼用處。”南巽人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南得會全力支持他,讓區雅弁進入第二回合決選的決定。
頭昏眼花的區雅弁終於懂眾人的關係了。現在,問題來了,為什麼這些人會同時出現在這裏?而且南家和司徒家嚴格説來還是受害者和加害者的關係,為什麼竟沒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殺戮之氣?
南巽人為眾人介紹完畢,看着他請來的“客人”
“今天找你們來的確有事,我也不費大家時間,讓我們一條一條的好好清算一下。”
“兒子,説清算太難聽了!”南麒聲苦着臉求情。
南麒聲是在昨天早上接到兒子的越洋電話留言,南巽人明知這些子找不到他人,所以打電話到各分公司、別墅、常住的飯店,連公司裏的高級主管也被他用上,佈下天羅地網就為了找他,要他今天到台灣的別墅來,並要他順便通知司徒父子一聲,一起出席。
南麒聲昨天接到電話就知道不妙了,今天再看南巽人的神情,他這個天才兒子大概看出是他玩的把戲了。
“你們老實説,這件事誰有分?”南巽人那令人無所遁形的鋭眼一一掃過南家和司徒家的人。
“你是説哪件事?娉婷宴選新娘的事?這當然是舅父的傑作了,當然也得到外公的默許。”司徒浩司不但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還將所有的錯都推在南麒聲身上,順便連南得都拉下水了。
他的理由是:做兒子的南巽人雖然生氣,也不會沒天理的找老子算帳。可是他這個外人可就難説了,搞不好南巽人會因為整他的人都是長輩,而將所有的氣全出在他這個表弟身上,凡事還是小心為妙,要死之前也要找個墊背的。
“我不是説這件事!我説的是煜南採礦權資料被偷以及股票下跌的事;不過,看你們這模樣,我心裏也有譜了,你們全都有分是不是?”南巽人的話和他的眼一樣冷,冷得像冰。
“什麼?什麼全部有分?兒子你別血口噴人!”南麒聲打算來個完全不認帳。
“是嗎?要我從頭説起嗎?”南巽人面對自己的父親也毫不容情,畢竟將他整得這麼慘的人是他老爸,他小小報復一下也不為過吧?
“老爸,你從股市裏撈到多少好處?”南巽人冷冷地問。
“南巽人,你這話就不對了,煜南的股票下跌得那麼嚴重,應該是問賠了多少才對。”區雅弁擔心地直看着他,他該不會是氣傻了吧?
“就像雅弁説的,我怎麼可能賺錢?”南麒聲臉上雖然掛着笑,看得出來已經僵了。
“哦?要我一五一十地説出來嗎?”南巽人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像看着雛雞的狐狸般詭譎難測。
“煜南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卻不見人影,這不是很反常嗎?”區雅弁點點頭。
“這的確很反常。”之前她還為了這件事罵過南麒聲。
“所以我決定查證一下,好澄清我心裏的疑惑。”
“你一直在家裏,怎麼可能查得到什麼?”區雅弁先前雖覺得南巽人很了不起,也沒有這次來得神通廣大。
南巽人和區雅弁兩個人像唱雙簧似的,你一搭我一唱,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你來我往有默契得很。
“很簡單,打通國際長途電話就行了,我打到華爾街一個相的經紀人那裏,從他嘴裏我得到非常寶貴的資料。”
“什麼資料?”
“他説,煜南集團的股票雖然在剛開始時狂跌,可是等跌到原價十分之一的破天荒低價時,卻開始有人無限量地收購慘跌的股票。”
“咦?怎麼可能?”區雅弁叫了出來!真如南巽人所預料的,有人大量收購煜南的股票,到時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吃下整個煜南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