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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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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生那件事後,關朝晴便時時黏着耿君威,不論他要做什麼事情,她都緊跟着,讓他到無奈又好笑,卻又覺得甜,只能任由她跟隨。

反正他要辦正事的時候,她都會自己拿本書打發時間,乖乖的等他辦好事情,只要不讓她離開他就好,對於她這樣牛皮糖似的行為,他有些高興。

找到她之後,就算兩人結了婚,他的心底還是有一絲不安,恨不得能時時看守着她,只是怕她嫌他老是出現在她的跟前而覺得煩,現在她主動黏上他,他當然喜不自勝,怎樣都不能讓她察覺他的心思。

這一刻,耿君威和亞歷、華德以視頻會議在辦公,亞歷接了一通電話後,嚴肅的向老闆報告。

“老董事長和夫人,以及雅小姐來到台灣了,現在在桃園國際機場,剛才他們請助理打電話來,約boss直接到君悦餐廳見面、吃飯,時間是晚上六點半。”耿君威微瞇起眼,瞄了窩在沙發上看書的關朝晴一眼。

“你和華德先回家準備一下,六點過來家裏接我們。”

“是。”華德站起來,笑着説:“老大,老董約的是你,又不是我們,不如我和亞歷去夜店找美眉,好好的輕鬆一下,如何?”

“我看先找幾個保鏢活絡一下你的筋骨,你覺得如何?”耿君威挑高眉頭,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華德覺到危險,不骨悚然,連忙擺了擺手,“老大,這就不必了,我馬上回家準備。”他動作迅速的將重要文件鎖入保險箱,接着嘻笑又討好的説:“現在我和亞歷先回自己的住處,待會兒我們會開車去接你和嫂子,一起去赴鴻門宴,總可以了吧?”耿君威緊皺眉頭,斥喝道:“少胡説八道了,要走快走!”華德先是出哀怨的抗議表情,隨即跟關朝晴道再見。

她被他逗笑了,難以自抑。

懶得理會華德,耿君威和亞歷打了個招呼,隨即關掉視訊,終於恢復一室的寂靜,他迅速來到她的身邊,頎長的身子壓靠着她柔軟的身軀。

“晴兒…”

“你忙完啦?”她將手裏的書放到一旁的小茶几上,微笑的摟住他的頸項。

“嗯,有件事想要告訴你。”他坐到沙發上,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親了親她柔的臉頰,柔聲的説:“剛才你也聽見了,我爸要人打電話來,約我們晚上一起吃飯。”關朝晴全身緊繃,“我的確聽見了,只是你爸爸這次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見我嗎?”他搖搖頭,沒有告訴她,其實他爸一點都不想看到她,主要是想見他,但他就是故意要帶她去,藉以宣示他的決心。

“不是這樣,他只是因為沒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有些生氣,所以特地回來台灣要見我們,到時他可能不會給你好臉,但是你不要擔心,把一切給我來應付,好不好?”

“嗯,我知道了,可是他會不會因為這樣而不喜歡我啊?”他親密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嘲諷的説:“他不喜歡的人可多了,你本不必在乎他的看法,之前我不是和你説了嗎?我和他雖是父子,但是關係並不親密,所以你不必為了要討好他而委屈自己,何況我也不允許你在他的面前受委屈。”

“但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嘛!就算到時他的態度不好,我們是晚輩,忍忍就過了,別為了我,讓你們之間的關係更糟。”

“你要是知道他是打算來破壞我們的婚姻,就不會這麼説了。”他有些生氣的説,看她善解人意的模樣,有些不以為然,對於那老頭,本就不用客氣,否則他只會更加過分。

關朝晴忍不住蹙起眉頭,“什麼?我們都結婚了,他還要這樣啊?不過,我想,若我好好的表現,他應該也不至於讓我太難堪吧?”

“你太不瞭解他了,他可不是什麼心善的老頭子,而且他這次帶回來的可是他的第三任老婆,從他們結婚前,她就和我對上了,這次回來,想必也是來加油添醋的。”提到他那個貪得無厭又極為勢利的繼母,他的眉頭皺得更緊,眼底滿是厭惡。

她伸出手,温柔的撫平他額頭上的皺紋,柔聲勸,“沒關係,只要有你支持我,他們要怎麼為難我,我都不怕,畢竟我嫁的人是你。只要我盡到本分,他們再怎麼刁難,我也不會理會的,因為我是絕不可能離開你的。”耿君威剛硬的臉部線條變得柔軟不少,“晴兒,你説的這些話,我愛聽,你可要記住了,不管以後遇到什麼事,都不準離開我。”

“絕對不會。”他霸道的話語不但沒讓她反,反而讓她的心甜的,拉下他的頭,熱情的親吻他。

“説到做到。”他原本因為要與父親會面而變壞的心情,在她的情話和動作裏,消失不見,一心只想着要再一親芳澤,於是毫不遲疑的主動加深這個吻。

濕滑的舌頭滑入她的嘴內,直到兩人幾乎要不過氣,他才放開她,聽到她的輕聲,讓他得意的笑了。

“寶貝,你總是讓我這麼的情不自、無法剋制。”他喃喃,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從身後抱住她,讓她趴在沙發椅背上,然後迅速褪盡兩人的衣物,此刻他強烈的想要佔有她。

“阿威…”她看不到他,卻能清晰的覺到他的撫摸和呼,益發

“噓!讓我好好的愛你。”他有一種想要藉由體與她合而為一的真實受湧上心頭,這樣才能讓他有些不安的心到踏實和安全。

於是他**的動作更加急切,摸索得更加細緻。…耿君威着氣,帶着她翻身側躺,將她摟進懷裏,好一會兒,關朝晴緩緩的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關朝晴發覺自己又作夢了…帝與後之間的恩愛情事,雖然在夢裏,但是她都還記得,怎麼她又夢到了他們?為何這次她有一種同身受的覺?

對於這麼詭異的受,她覺得不可思議,照理來説,她和夢裏的這對帝后應該沒有任何關聯才對,怎麼會讓她有一種自己就是瑤光的覺,並受着她所承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