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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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我的老闆,他並沒有義務要告訴你一切,我就在這,有什麼話你就説吧。”
“這張卡片是eric給你的,他還叫我告訴你説,我必須隨傳隨到,你就是讓我洗車我也要洗。”bobby越説他的臉就越紅了,他很難堪。現在好了,他要恨我一萬年了,我接過卡片,説“謝謝你,你可以回去了。”我的“了”字還沒説完,他就已經不見人影了。
我把卡片放到包裏,抬頭對上了sam的眼神。
“好像你又多了個enemy。”他説,轉身回到他辦公室去了。
好像我多了一個白痴一樣的朋友,我想着。接下來我們沒有説一句話。
我還是照常工作,不同的是,sam始終沒跟我説一句話,我也沒打算要跟他説什麼,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幼稚。
fbi還在bt,這沒什麼出奇的,奇怪的是他們居然到bar裏來,喝着酒,認真的談着。更奇怪的是,我的曾曾祖父naill居然坐在他們附近。今晚到底怎麼了?
naill穿着非常講究而整潔,還戴着我送他的領帶。他看着有點太過耀眼了。
他抱着我,親了我的臉頰“留着我的血的血。”他説,在他懷裏我笑着。
“naill,見到你我很高興。”這是真的,我覺得能做他的曾曾孫女很開心,他過着很神秘的生活,每次跟他在一起,我就像在過聖誕節一樣。
“坐在我對面的人,一直都在討論關於你的事。”他很平靜的説。
naill當然知道fbi是幹什麼的,他覺得我沒有殺人也不是terrorist,為什麼fbi會來找我。
我告訴了他我的猜測,也告訴了他,是什麼讓他們分心——crystal的死。
“我知道她怎麼了。”他面不改的説。我覺得有點心寒,即便我跟crystal沒什麼太大關係,我還是覺得很害怕,他怎麼能這麼平靜?
“你怎麼會在乎這個?”我問,畢竟他從未關心過jason的事,事實上,他好像並不喜歡jason。
“我對跟我有關係的人為什麼死總是有興趣的。”當他談到crystal的死的時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局外人的樣子,不過至少他在意,這樣他可能會幫jason。
“你認為會是誰做的?那些werepanthers也在查。”
“我會稍微查一下的,但這並不是我來這裏的真正原因,還有更麻煩的事。”噢,天啊,還有更大的麻煩?
“不過你不用擔心,”他説“我來解決。”我有説過naill有點自大吧?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啊?
“到底怎麼了?”我直截了當的問。
“我要你格外的小心,如果你看到了除了我、claudine和claude以外的靈,馬上打給我。”
“為什麼我要擔心其他的靈?”又一個麻煩產生了“為什麼別的
靈想要傷害我?”
“你為你是我的曾曾孫女。”他站起來,我知道我不會得到更進一步的解釋了。
(防止被偷吃,我還準備多一份。~)他再次擁抱我,親了我一下,就離開了,手裏還拿着他的枴杖,我從沒注意到他走路需要用到這個東西,但他總是帶着它,我盯着他看,懷疑裏面藏着一把刀,也有可能它是一超常的魔杖,又或者二者兼有。
tom(其中一個fbi)讓我給他們加單“那男人長得真的很帥,”sara(另一個fbi)説“他看起來很與眾不同,他是來自歐洲嗎?”
“他看着像外國人而已。”我沒好氣的回答着。
catfish,jason的老闆,和bar裏的人起了點小衝突,sam過來調解,他們一意識到sam的身份(shapeshifter),就馬上恢復了理智。
bar的人一整晚都在討論crystal的死,crystal的真實身份早已人盡皆知,有人覺得她的死可能是因為這個才剛剛得見天的地下世界——werepanther的世界;也有人並不認為她是由於她的真實身份而死,而是因為他們知道crystal的出軌行為已經是足以讓她成為被殺的目標了,都覺得jason是兇手。也有人很同情jason,他們知道crystal的名聲一直就不太好,而即便jason這麼做了,也是情有可原。bar裏的人大概就分成兩派,jason有罪派和jason無罪派。同時,我知道了一個讓我很悲哀的事實,就是crystal之所以被大家放在心上,僅僅是因為她的死而已。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jason,幫他也不是不幫他也不是,我總覺得一個人應該好好的承受生命所帶給他的一切,我不能老是幫他,我是一個很糟的基督徒,每當陷入信仰和生命的兩難選擇時,我總是選擇生命。
我這麼做是對的嗎?或者我應該換個角度來看待這一切?我不知道,也求助無門。我想象着methodistminister就站在自己面前,我問他“如果有人要傷害你的話,你應該是奮力反抗還是任其宰割呢?我應該堅持自己的信仰還是任由我的朋友們承受傷害呢?”這就是我所面臨的選擇,也許我在上帝那兒已經欠下一大筆債,也許我正在按照他的意願保護着我自己。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沒辦法找到正確的答案。
我決定把這一切都放一邊,聽聽別人的想法來休息一下。
sara覺得我只是一個簡單的女孩,一個很幸運,擁有了超能力的女孩,她相信tom告訴她在rhodes發生的一切,而tom也差不多這樣認為,他想要知道我能給我國還有他的事業帶來多大貢獻。
我本來想要讓amelia給他們下個咒語的,但覺得這樣不太好,他們畢竟只是為了工作而已。實際上,tom認為他在幫我,幫我逃離這一趟渾水,把我帶到國家的光環底下。
我一邊工作,一邊想象着跟tom他們離開之後的生活,他們可能會給我做一系列的測試,讓我知道我的極限,然後把我帶到發生不幸的地方來找尋生還者,還有無窮無盡的案件。我光是想想就覺得噁心,但這不是我所能帶給這個世界的最大貢獻嗎?或者我應該多想想,我是能夠阻止死亡的。
我搖了搖了頭,我的心越來越亂了。那一切的確有可能會發生。我可能會協助找到連環殺手藏屍的地點,或者知道搶匪存贓款的賬號和密碼…
是的,我有很多能幫的上忙的事。但我永遠不可能有滿足government的一天,儘管他們不會把我關起來,但我永遠都不會得到自由。我並不認為我會過着自己不願意過的生活。
再一次,我決定當一個很壞的基督徒,至少是個很壞的美國人,但我知道,除非我是被強迫的,不然我是不可能跟tom他們離開bt的。
或許,跟一個vampire結婚,比這一切都好太多了。
我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好像在生所有人的氣。我生jason的氣,這幾個月我一直都生他的氣;我生sam的氣,帶點內傷的生氣;我生fbi的氣,因為他們在我身上徒增壓力,雖然實際上他們還沒有做什麼;我生eric的氣,因為“獻刀門”事件和他對quinn那無理的足令,儘管我必須承認我跟quinn説了分手,這是事實,但這一併不意味着我永遠都不能見他啊。不過可以肯定的是,eric不能決定我應該見誰,不應該見誰。
又或者説,我是在生自己的氣,因為我還沒有機會質問eric眼前發生的一切,我只是傻傻的照做。而eric想起那段子的事,攪亂了這一切。
更讓我生氣的是,在我家居然停着一輛我不認識的車。我本不想要任何人來看我,我只想好好的洗個澡然後睡覺。
原來是octavia和她的男友louis,他們在颶風來臨之前就已經很親密了,但颶風后他們失散了,直到前幾天,louis才找到了她。而他也準備好了一切,想要octavia跟他一起生活。而octavia雖然很謝我這段
子的照顧,但畢竟neworleans才是她的家,她也想回去。
雖然我對她的離去並不是那麼傷,但我禮貌上還是要裝一下。amelia送了一份離別禮物給octavia,一番離別後,她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