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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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的用意,只是想讓媽媽暴身體給同學們看,以這種方式凌辱她,沒想到陰錯陽差下,我竟然
巧成拙,揭
了我和媽媽不正常的母子關係,令我們母子倆一時間尷尬不已。
還好,媽媽不愧是個在商場打滾多年的女強人,因此歷經短暫地尷尬後,她竟主動環抱我的,對着鏡頭説:“我是單親媽媽,而小新是我唯一的兒子,所以我很愛他。今晚,謝謝你們為我演奏這麼動聽的歌曲。這是我有生以來,聽到讓我聽了最
動的演奏。嗯,小新有你們這麼好的朋友、同學,我很開心,也希望他回維也納後,你們誠摯的友情,還能保持像今晚一樣不變。”我楞楞地看着媽媽,久久無法言語,而鮑爾則是透過翻譯手機,將這段話翻譯給線上的同學,而原本吵鬧的喇叭,也瞬間陷入一片寂靜。
靜謐的氛圍過了好一會兒,桌上的小喇叭忽然響起了熱烈的鼓掌聲;我看着電腦螢幕,即見亞瑟眼眶含淚地拍手:“新,請你跟伯母説,她是這世界最偉大的母親。從她聆聽我演奏時,自然出那温暖又慈祥的表情,我認為,她的愛已經超越了世上的親情、愛情,我很羨慕你有一個這麼愛你的媽咪。”
“新,你太幸運了。伯母,你的美不在於年輕漂亮的外貌,而是那聰穎睿智的內涵,所以我很動。噢,我好希望我的媽咪,也可以像你這麼有內涵,這麼有魅力。”
“新,雖然我喜歡你,但在超越親情的情面前,我選擇祝福你。唔…如果伯母不反對,我也希望你可以試着跟我
往。”當媽媽聽完了我的翻譯,陡然掩嘴輕泣起來。
輕聲地啜泣,沒多久便成了掩面放聲大哭,讓我也不下了心疼的淚水。
媽媽哭了好一會兒,才用指尖拭去臉頰的淚痕,含淚帶笑地説道:“謝謝,謝謝你們。小新有你們這羣友善的朋友真好。”這時,小提琴那清悠揚的樂聲再次響起,依舊重覆着“輕輕的一個吻…”那一小段歌詞的旋律,而幾位
又哭點低的女同學們,則是
着淚,
動地大喊:“親吻!親吻…”
“小新,那些女同學怎麼啦,看起好像很動的樣子?”我尷尬地撓頭訕笑:“呵呵,她們想看…我和你親親…”
“噗哧——真的假的?不要以為媽媽聽不懂外國話就騙我。”
“真的啦,不信的話…”我對着鏡頭説:“鮑爾,可不可以請你把她們的話翻譯成中文?”
“哦,等一下。”隨着話落沒多久,小喇叭就傳來悦耳但略顯生硬的女聲,以中文發出:“親吻”的語音。
“你看,我沒騙你吧。”
“嘻嘻,那…要親給他們看嗎?”我低頭想了想,又抬看瞟了鏡頭一眼,便帶着幾分無奈的語氣説:“我想,如果不滿足他們的願望,我可能一回到維也納,他們就用難聽死的噪音懲罰我,讓我整晚都別想睡覺…”
“呵呵,有那麼嚴重嗎,我看他們都很有紳士淑女風度?”
“紳士淑女?媽,你別被他們的外表騙了。”話聲甫落,喇叭便傳來鮑爾的惡的笑聲:“嘿嘿,新,你的麥克風還沒關喔,你如果再繼續説我們的壞話,等你回來…哼哼…初學者拉的小提琴長音非常悦耳喔…”靠!該死的語音同步翻譯!
鮑爾剛撂下狠話,凱薩琳彷彿印證他所言非虛似地,竟突然拉出一個刺耳難聽的長高音,讓我整個頭皮瞬間發麻。
就在這時,媽媽忽然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拉到她面前,然後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情況下,飛快在我嘴啄了一下,接着就臊羞地説:“好了。”
“噢!伯母,剛才發生什麼事?我沒看到,再來一次!”
“哇!新,我沒看清楚!再來一次!”不等媽媽開口詢問,桌上的小喇叭再次傳來翻譯後的生硬中文:“再一次。”聽到這個合成女聲發出的詞語,媽媽嬌羞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就含帶笑地抱着我的
,二話不説地吻上我的嘴
。
深情地擁吻片刻,媽媽竟主動伸出舌頭,輕撬我緊閉的瓣,直接伸進我的嘴裏,捲起了我那笨拙的舌頭,展開更
情的舌吻。
“噢噢噢!伯母,我愛你!你太了!”
“哇!新,我嫉妒你有一個這麼温柔體貼的媽媽。”
“伯母,你是我的偶像!我想當你的男朋友可以嗎?”看着媽媽那對微微顫動的睫,
瓣明顯傳來劇烈顫抖的觸
,
口也同時
受到她那愈來愈快的心跳,就連
前那兩粒粉
的
頭,也因快速充血而瞬間硬
起來。
然而,她那稚的俏臉,又漾着彷彿撥雲見
般地開心笑靨,讓我一時間也不明白她的心思。
既然不明白,就不去想它,自然也不會掃興地推開媽媽,更不會在這情的時刻,幫同學翻譯那些既羨慕又嫉妒的無聊言語。
情的舌吻,在同學們誇張的鬨鬧聲中持續不到一分鐘,媽媽便收回了香舌,看似難為情,但又隱隱
出興奮雀躍地神
,對着鏡頭説:“謝謝你們,讓我有機會表達我對小新的愛意。唔,祝你們有美好的一天。如果有機會來台灣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們。”説完這句話,媽媽竟臊羞地低頭轉身,快步逃離我的房間。
“唔…謝謝你們…我們維也納見。”匆匆丟下這句話後,我立即切斷視訊,關了電腦,飛也似地跑到媽媽的房間門口,見房門虛掩未關上,我也不客氣地直接推開門板。
一進門,即見媽媽呆坐在牀上,兩眼凝視着牀前的晶電視,而螢幕裏則出現了媽媽的
裏,正
淌着少許
的定格畫面。
“媽…”
“小新…”媽媽聞言收回目光,隨後轉到我身上,接着就沁着微笑,拍拍牀沿“過來坐這裏。”股剛坐下,媽媽立即摟着我的脖子,瘋狂地在我臉上,嘴
,留下了無數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