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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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洗澡的情景，那時我們還用洗髮水吹肥皂泡呢。現在想起來還是令人回味。”

“咦，原來和照你也記得嗎…啊…對不起，主人…美子不是…嗯！”美子話未説完，小嘴又再被和照封上。和照發覺自己好像很是享受和美子接吻。其實大體上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一個主人經常這樣與自己的奴隸接吻，不多不少也會使她生出一點嬌懶和怠慢。細想及此，心裏決定在洗完澡後也好應該要對她嚴加管教了，但現在先讓她放鬆一下吧。

“美子，下次再説錯，主人就會罰你的了，記得嗎？”

“嗯，美子記得，請主人放心。”和照軟語的警誡，反而使美子心裏更是高興，竟主動地向和照索吻。剛才考慮到的事情好像真的發生了，但和照也不可能把美子推開那麼絕情。深深地吻完以後，和照才對美子告誡。

“美子，你要記得，只有主人才有權主動吻你，奴隸主動吻主人是不對的，但我沒有向你説過，不知者不罪，今次同樣算了。”

“是，主人。但是…美子…其實…”看到美子那嬌羞的表情，和照托起了美子的下巴，仔細欣賞起來。

“主人知道了，美子乖乖的話，主人會多點疼你。”被看得不好意思，可又不敢甩開主人的手把臉移開，美子只好把眼光錯開，但那兩泡在眼裏的水光卻不停閃動發亮，就只是那雙眼睛已叫和照深深着。

欣賞了好一回兒，和照才把美子拉進了浴江中。雖然已有了肌膚之親，可是一起洗澡的話，美子就會很自然想到他是自己的弟弟，故此才會顯得特別扭捏。

“姐姐，我們一起洗澡是幾年前的事了？”

“嗯…好像是我九歲時…那個…主人可否不叫我做姐姐，我寧願你叫我…‮狗母‬…還好…”聽罷美子的話，和照已經忍不住大笑了出來，美子卻已經羞得把頭潛到水裏去，只出一雙明亮可愛的眼睛。

“哪有人會像你那樣的，有姐姐不想聽，反而想人叫你‮狗母‬？”

“主人叫我姐姐的話，我的覺很怪…”

“嘿嘿嘿嘿…姐姐你記不記得我們最後一次洗澡時發生什麼事？”

“那…那…記得…主人…你…”

“嘿嘿嘿…姐姐你好無情呢，我只不過不小心碰到你這裏，你以後就再沒有和我一起洗澡了。”和照説畢，把手掌就按在美子的前的尖磨了磨。

“啊…那…個…美子…可是女孩子…主人…呀…”和照並沒有再説什麼，只是把美子輕輕地從後抱了起來，讓她靠在他的前。

“姐，我們除了很久沒一起洗澡外，也很久沒有像現在般靜靜地傾談了。”

“嗯…”美子沒有回答和照，只枕於他的前，享受他在自己那堅的酥上按摩。

浴室之內一片熱熱的水蒸氣，和照倆姐弟就一起沉在温暖的水裏，而四周亦很平靜，除了間歇的微細滴水聲與美子輕輕的氣聲。

和照輕輕的着，指尖也忽輕忽重地捏起那可愛發硬的小筍尖。聽着美子微細誘人的呻，可是他卻在嘆息，如果小時候的玩具還在，讓美子吹起了漫空肥皂泡時，她一定是漂亮得不可方物的。

“真沒想到，我們這個平道貌岸然的乖乖女，現在會和我…”

“我不是！”和照腦內咦了一聲，心臟也跳了一跳。沒想到美子會突然大膽地截斷自己的説話，也不知她為什麼會如此大反應。

“我不是，我不是什麼乖乖女。”和照到自己有點失了方寸，忙把美子抱緊，好讓她消減那份緊張。

“美子，有什麼心事，可以和主人説嗎？”美子轉了身，卻沒有望向和照，只温柔地把面貼在他的前。和照心不安，但又不想勉強她要她硬説出自己的心事。以主人身份硬要她説心事，不但有欠風度，還會使她心裏不自覺地產生出厭惡。

另一方面，和照駭然發現他開始顧慮到自己在美子心目中的形象來。

倏地，美子把玉臂輕舒，繞在和照的脖子上，在他的耳邊細語起來。

“美子是主人的奴，請主人再來佔有美子好嗎？”和照今次真是發慌了，美子的行為實在太反常，即使她會服從，但也沒可能主動要求自己和她歡，他明白她心裏應該有些不為外人知道的秘密，而且是事態嚴重那一種，至於現在這種癖好也可能與此有關。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美子是否給人侵犯過，但隨即又想到，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那就不是這回事了。

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和照也顧不了了，他現在更在乎美子的事情。正硬要開口詢問，忽然又想到自己沾污了她，現在還在調教她，那他還有面目問她的心事嗎？

心念一轉，想到了一個方法。

和照把美子緊緊地抱實，也在她的耳邊回話。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令你這樣傷心的，好對不起。”美子嬌軀輕顫，立即爬起了身望向和照。

“不，不是那樣，我…我…”

“不用説了，我都知道，是我不好，我是不應該…”

“不，真的不關主人事，我…其實…我…”美子看了看和照，看到他示以鼓勵的眼神，才敢細聲地説下去。

“在三年前…偷窺了爸和媽的房事，他們的關係就像我們那樣…”和照沒有嘴，只點頭示意美子説下去。

“主人，美子偷窺了爸媽，打後還忍不住偷窺了很多次，還學着他們那樣，美子是否很變態，很賤…”和照腦裏又再咦了一次，就是如此而已嗎？不用如此自責吧。但看到美子的樣子很認真的，一時之間他也不明白。美子突然又抱緊了和照，在他的耳邊又再説下去。

“所有人都認為美子是乖乖女，但我不是。美子是個變態，我是個變態…”

“美子，你覺得寂寞嗎？”美子沒有回答和照的説話，但卻更加用力的摟緊他。豐碩的壓在前，暖熱的氣息在他耳邊輕呼，温香軟玉抱滿懷的和照卻到心底也如美子般過一種像是寂寞的冷。

此一刻，和照似是首次如此瞭解姐姐的心事。

一直保持乖孩子形象的美子，其實是出於自卑自己的傾向吧，故此才一直與人維持一定的距離。因此，她就連一個可以談的好朋友也沒有，才使人產生她是個文靜女孩的誤會，而她本人也應該已經很厭倦這種情況了。

另一方面，她也沉溺於偷窺父母那種過的事裏而無法自拔。對男孩來説，偷窺可能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和照最初也是如此認為，可是想深一層，如果偷窺而且還沉的是女的話，那就不可同而語了。因為女孩和男孩的心理不同，所以那種罪惡定然多出好幾倍，更何況是生天真的美子。

她本不明白自己的傾向是天生的，故此一直都一個人躲起來自卑，只看以她這種個竟會秘密訂購那些具，甚至冒險自縛以求渲就可以瞭解到她所沉積的壓力。

一理通，百理通。和照終於也明白了為什麼美子近兩年來變得甚少和家人説話。因為她認為自己對不起爸媽，那她當然不敢和爸媽説話。而面對她爸媽的兒子，她也同樣不會再談。相對地，她就越來越與人隔離，也越來越寂寞。

但其實，他自己不也是和美子很相似嗎？一種不吐不快的覺頓時充斥於心。

“美子，你覺得自己是變態嗎？”

“…我…是…是的…主人…美子…是…是變態。”

“很好，這個是事實，我也不會多費舌去廢話，你自己知道就最好了。”

“是的，美子很清楚，主人。”她口雖這樣説，可是那種聲音卻帶着哀傷，更惹得和照有點不快。

“我是個的主人，美子是個變態的奴隸，我們可真是天生一對，哈…”和照把心裏的不快盡情地表發出來，那種語氣一時帶給美子強烈的染。

“主人…”

“美子，要墮落就一起去，沒有什麼好怕的。”

“主人…”美子終於忍不住，在和照耳邊輕輕地泣。

“美子，主人不會拋下你一個，主人一定會玩你一輩子。”

“我…主人…是…請主人一輩子…一輩子玩美子…美子是你的奴隸…一輩子也當主人的奴隸。”説畢，她把剛才和照的訓示拋諸腦後，把自己的小櫻吻上了她主人的嘴上。

吻過以後，和照才把美子輕輕推開一點。

“美子，又忘了我的説話嗎？不怕我罰你？”

“不怕！要罰就罰吧，沒什麼好怕的。”看着美子真的和自己直視對望，而且那種機靈佻皮與她一貫的氣質本是一百八十度的相反，和照差幾無法認得眼前所抱着的美少女就是自己那個四眼笨姐姐，他一時只能啞然失笑，但同時亦想到，哪管他多少年，哪管他將來怎樣，但這個可愛的女奴他是要疼一輩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