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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來客》第180章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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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裏立刻蹦出一個焦正,怪不得人不見了,看來是神出鬼沒到這了。

臉立刻擺出一副臨陣狀態,可是眼光調轉之際表情卻僵住了。

進來的不是焦正,而是田森,那個戴着金絲眼鏡有着特殊引力的中年男人。

雖然他給江若藍的印象深刻,不過自從那次他剪完頭髮離開後,江若藍很快就忘記了這個人。畢竟髮屋人來人往。遺忘是很正常的。可是不到一週,他又出現了,而他出眾的儀表自然提醒了江若藍的記憶力。

此後,他便成了髮屋的常客,不是為了剪髮,而是為了按摩。

“年紀大了,睡眠總是不好,頸椎開始找病…”兩個人邊按摩邊聊天,一來二去地就了起來。

江若藍知道他是一家三口。子長年多病。卧牀在家,女兒很聰明很漂亮。現在在外地讀大學。巧的是,她竟然和自己出生在同一所醫院,不過年紀要比自己小四歲。

“唉,像我們這樣的年紀,不如意的事太多了,可也無力改變些什麼,只希望孩子能夠出息就行了…”田森慨。

江若藍也和他聊了自己的許多,因為田森是個慈愛的父親,就像江梅昆。可是比較下來,田森是幸福的,他的女兒田唯兒更是幸福的。

她像看着父親一樣看着鏡中閉目養神地江梅昆。

“砰,噼啪啪…”一串鞭炮在門外響起。

最近這樣的聲音漸漸多起來。

年近了,大家都在為這個最熱鬧的傳統節做準備,來發屋做頭的男男女女討論的內容多是怎麼過這個年,雖然抱怨年味越來越淡了,抱怨過年比上班還累,東家走西家串的,可是言語中還是透着股期待,而她…

她暗自嘆了口氣,看了看這個不足30平米的空間,看了看並排掛在牆上的十字繡和被她細心拼好的潑墨山水…

家…

年,總是要過地。

“快過年了…”田森悠悠地開了口。

江若藍看着眼下這張臉。

額頭,眼角印着隱不去的痕跡。整個人突然顯出一副疲態。

人終究是會老地。

她的心有些發酸。

“你過年…沒有什麼親戚了吧?”田森仍舊閉着眼睛。

江若藍地手停了下。

“唉,在一個人的年也沒什麼意思,要不…”田森緩緩睜開了眼睛:“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上我家去…”江若藍瞪大了眼睛。

“今年維妮也不回來過年了,”田森又閉上眼睛:“女大不中留啊,了男朋友。去男朋友家過年了,就剩下我和蘇琪。我和她提過你,她總一個人在家,抱怨説悶得要命,我們三個…”

“不,不,怎麼好麻煩您呢?”江若藍連連拒絕。

就算她覺得田森怎麼像父親,就算她怎麼嚮往家庭的温馨,就算她怎麼害怕節裏愈發顯得清冷的孤獨。若讓她這樣冒然的接受如此地提議,她是絕對不肯的,她是一個…

“你再考慮一下。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發出的盛情邀請哦,蘇琪也是這個意思。她這個人身體不好,本不能出門,家裏房子雖大,卻只有我們兩個,空蕩蕩的。她以前是個愛熱鬧的人,現在…她還有自己的打算,呵呵。女人嘛,都是愛美的。自從卧病在家。也沒有心情打理,結果那頭髮…平時都是我給她剪,不過我這手藝…這又過年了,她和我説,自己看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想過個漂亮的年。我就想到了你,不過她實在是不方便出來,只好麻煩你了…”

“這…”江若藍着實很為難。

她實在不想…

可是想到那個女人…她也是個母親,一個思念孩子重病在牀的母親。一個…可能就要離開地母親…

而田唯兒,真的很像年少不更事的自己,只顧着愛情,卻忽略了一直包圍自己地親情,等到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

可是那畢竟是一個陌生人的家…

矛盾。

“你也不要想太多,我也瞭解你的顧慮,不管怎麼説我也是個陌生人,要你一個小姑娘…這確實是不合適的,只是…唉。算了。我這也是…”田森站起身。

他這麼一説,江若藍的心裏更加難受起來。

門突然開了。一股冷風夾着雪花衝了進來,緊接着,一個人進了門。

江若藍抬眼一看,竟是焦田森摘下牆上的帽子,禮貌的對焦正笑了下,走出門去。

焦正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會。

焦正和田森並不是第一次見面,或者説他和這裏地許多顧客都不是第一次見面,因為他總是會“神出鬼沒”的出現在髮屋。

“不用看了,那是我的接線人,我們剛剛談好一筆買賣。”江若藍繞過他,將手巾搭在架子上。

這傢伙能不能不用懷疑的目光盯着每一個人?

“買賣?”焦正的神情讓江若藍突然發現自己又用錯了詞。

這個傢伙腦袋裏都裝着什麼東西?唉,可憐的舒媛。

“你不用瞪我,我只是隨便問問。”焦正這話讓江若藍覺得裝着滿腦袋亂七八糟的人是自己。

這個壞蛋!

一個大爆竹在門外炸響。

“我説你一個警察應該好好在局裏待着,鑽研下怎麼破案,總上這附近轉什麼?”江若藍看着窗外的一閃即逝的亮光。

“看來你很注意觀察我嘛。”焦正鼻子。

江若藍地臉立刻紅了。

本想打擊他一下來出出氣,結果被擊中的是自己。

每次“智鬥”都是隻開了個頭就被焦正給扭轉了局勢,真討厭!

“我才沒時間注意你,”江若藍惱火的白了他一眼:“是有人讓我幫助監視你的。”

“哦?咱們的工作什麼時候有了互動?”焦正出他的白牙。

誰説男人牙齒白就一定是個好男人?

雖然他總是會在“合適”的時候出現,比如門上的巨幅聖誕老人和閃着彩燈的小杉樹就是他在12月20那天送來地,還説什麼“髮屋沒有一點青地氣息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老闆的”還有屋頂地燈,只要它頭天壞掉一個第二天他一準出現給換上,害得她一看到哪個燈泡在那不祥的閃動就以為它是受到了焦正的詛咒,另外…上次那個鬧事的小混混也是他及時趕到帶走的---嗯,身手還不錯…

怎麼就那麼“及時”?還不是…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