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賞銀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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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靜候許久,那隻滾燙的金杵頭兒卻只在桃源口的仙豆上長摩短擦,硬是難以入巷。無奈之下,只得羞面咬緊銀牙,伸手去牽那頭不識路的憨龜,帶着它將頭伸入中探寶。安鴻正在外焦急彷徨,忽得指引,喜不自勝,提槍,意直刺花心。
不料才入不遠,便遇到了險澀阻滯,一鼓作氣未能得過,再鼓餘勇盡力前衝,終豁然開朗,進出隨心。只覺得內軟層層疊疊,緊緊包裹在陽物之上,世間至樂事,未有過玉莖送之間者。
複數十下,忽適才因分而斷掉的陰陽相通之氣復連,融之下,更添了幾分歡喜。仰首長長呻,恰好見了如雪般一雙腳丫舉在空中,晃動不止,個個趾豆晶瑩圓潤,惹人喜愛。遂一面送陽物,一面探手將玉足抓在手中細細把玩。
情到深處,又將足趾含了在口中輕細啜,只覺得芬馨無匹。柒柒初承人事,破瓜之時本是疼痛難當,幸得雙修在前,陰陽之氣隨安鴻玉莖深入而互通,減去不少痛楚。
待安鴻抓了自己雙腳把玩時,下體已只剩瞭如擊水岸的快,俟安鴻含了自己足趾在口,心內覺得好生羞赧,本就嬌媚的呻中又添了份扭捏不依。
這聲線婉轉起伏,聽在安鴻耳中不啻於揚湯止沸、懷薪救火,奮勇更添一端,將柒柒頂的如神似仙,全身無力,整個人如同飛出九霄之外、卧於雲朵中一般。
二人有真氣護持,久合不。安鴻又將雨夜廟中孟舞蝶教授的姿勢説出,與柒柒一一嘗試,真個歡樂無邊。
二人心思一同,皆恐對方不得盡意,故全力配合,與所修功法主旨恰恰契合。房事功法亦是命,亦是陰陽,融合貫通,再無分別,只餘滿室皆。
此時房外,侍婢十餘皆倒在血泊之中。小刀面鐵青,背身立在房門前,手中新月也似的彎刀猶在滴血。
側耳聽了聽屋內再無動靜,瞑目切齒,黯然不語,轉身離去。翌五鼓,二人同時自醉中醒來。雖是修煉療傷,但畢竟初嘗果,故此各有懷。柒柒只覺得鼻腔內皆是安鴻男子氣息,周身舒暢無比,下身隱有刺痛,卻是瑕難掩瑜。
想到身子已予了安鴻,説不得此生便要系在他身上,遂緊緊抱住安鴻不放。安鴻運功自查,見傷勢內力恢復了七成有餘、只肩骨疼痛難消,欣喜不已。
待睜眼看見牀上點點落紅,又懷了份愧疚在心。伸臂將柒柒緊緊攬住、暗暗下決心後好好待她時,卻又想起昨晚柒柒與小刀之間言語,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正各思心事之時,屋外忽傳馬嘶。二人匆匆整束,推窗見柒柒慣用馬車已停在院外,只是那馬與以往有些不同,雖多被爛泥遮掩,卻隱隱可見油亮,身軀蹄掌,亦比常馬大了許多。柒柒眼中一亮,叫了聲“是鐵象”便一躍而出。
落腳正踩上一具婢女屍身,駭了一驚,險些跌倒。安鴻恐她喊叫,急躍出掩了她檀口,鎮定道:“事不宜遲,速速出城方為上策。”柒柒急息了幾口,定定心神,點點頭道:“小刀好狠的心腸!”隨着安鴻出院上車。車廂內已備好一套軍服,卻不見小刀蹤影。安鴻知小刀不便出面,勸了怏怏不樂的柒柒幾句,將軍服換好,壓低了氈帽帽檐,揮鞭驅馬,出了府邸。
城中道路,安鴻只認得自城門至莊園的這一條,微微收着馬力,沿路緩行。途中遇見搜尋軍士數隊,個個如臨大敵一般,雖是無人來查樞密馬車,卻全都將眼往車上打量。
一路有驚無險,轉過街角,城門已是在望,車後忽然傳來數馬奔騰之聲,一人在馬上大呼道:“前車慢行!”安鴻向前遙望,見城門處守備森嚴,遂壓下驅車搶門的衝動,勒馬停車。七八騎軍馬來在車旁,為首者正是那圍捕安鴻的夏來。
安鴻棄鞭,從御者位子跳下,垂頭行禮。夏來並未將小小馬伕放在眼裏,板着面孔與安鴻擦身而過,在車廂外行禮道:“車內坐的可是小姐麼?”柒柒輕輕“嗯”了一聲,反問道:“可有什麼事麼?”夏來恭敬道:“城內搜捕反賊安鴻,頗為動盪。小姐此時在城中行走,恐遭騷擾。末將恭請小姐回府!”柒柒嬌哼一聲,不悦道:“誰説我在城中行走?我要出城!”夏來面不改,平靜道:“張樞密有令,封城行。小姐要出城,可有張樞密手諭?”柒柒發怒道:“本公主要出城,自然和他説過。我們父女之間,還需你這等下人才需的手諭麼?夏堂主,你説呢?”柒柒語調先低後高,最終又轉做低沉。
公主堂主之語,只有夏來、安鴻二人可聞。夏來回頭看了看安鴻,見安鴻無動於衷,以為他也是孟門子弟,遂對車內微微一笑,答道:“小姐所言甚是!既如此,夏來為小姐開路。”言罷,轉身上馬,將七八騎散在車周。
安鴻跳上馬車,驅馬行路。那鐵象神駿,闊步昂首,神儀非凡。安鴻馬術稀鬆,駕車御馬之術更是泛泛。鐵象受制,時快時慢,頗為不耐。夏來一直暗暗盯着馬車,御馬有異,自逃不過他一雙眼睛。隨在車側,看了一陣,心中疑惑。
又行了些距離,城門已至,馬上一騎士揚聲喊道:“開城門,樞密府出城。”守門的金姓跛腳門官不敢怠慢,趕忙呼喝手下兵士將城門開啓。城門隆隆,分在左右。
安鴻心中一鬆,手中繮繩亦鬆了鬆。鐵象忽覺束縛消退,興奮地長嘶一聲,放蹄奔。馬嘶響亮,聲若龍。夏來與金姓門官面皆變,幾乎同時驚呼道:“鐵象!”安鴻見勢不妙,毫不猶疑,將繮繩一鬆,自車廂中出寶劍,一腳點在鐵象上,喝聲“出城”借力一劍刺向夏來。
夏來本出手截馬,無奈安鴻劍風凜冽,只得出招相,眼睜睜看着鐵象奮蹄,帶着車廂往前疾奔。柒柒在車中聞呼亦知不好,搶出車廂相助,卻被鐵象向前大力顛的腳下不穩,往車尾摔去。
剛剛猛撞在廂壁上,又聽有一人狂喝、鐵象隨之一聲長嘶,整個人又轉往車前翻滾,直直摔出車外。七葷八素中,剛好看見那金姓門官倒在鐵象前,右臂已折、滿口鮮血,正嘶啞大喊道:“快關城門!休走了殺曲將軍的賊!”安鴻與夏來過招,佔盡上風,將夏來的步步後退。聽聞金姓門官大吼,回頭又見柒柒已被軍士團團圍住,心內惶急,飛身而去。
金姓門官見安鴻近前,自地上一躍而起,左手使刀向上去。安鴻知他是個親近曲端之人,不願傷他,拂開刀鋒喝道:“曲將軍非我所殺!我不傷你,速速退去!”金姓門官看了看鐵象,面上猙獰,刷刷兩刀又近安鴻,視若瘋虎。
安鴻急去救柒柒,一腳將他踢了個跟頭,喝道:“曲將軍之死乃是張浚使康隨所為!自去問那牢中囚犯,休得再來胡纏!”聲未絕,人已殺至柒柒身旁。
本是隻圍不攻的軍士見了安鴻,個個目兇光,呼喝着“殺賊為曲將軍報仇”衝上前來,捨命砍殺。
安鴻重傷方愈,氣力不加,卻又不殺人,不多時便已左支右絀。待夏來與金姓門官趕來加入戰團,身上立時添了多處新傷,不得已大喝一聲,出重手擊殺兵士。
柒柒一直在安鴻身邊助他纏鬥,此刻安鴻發力,遂得了空閒。抬眼一望,見城門眼見便要關閉,心中惶急。正告知安鴻,忽聞一人喝道:“張樞密有令,活捉人犯,休得傷損!”聲音由遠及近,來的飛快,正是小刀。小刀縱身越過戰團中眾人頭頂,直往關的城門處掠去。
城門處的軍士不疑有他,繼續閉門,不料小刀在空中便已抄彎刀在手,兜頭灑出一片刀光。閉門軍士多有死傷,勉強避開的皆不明所以、心驚膽戰,不敢近前。小刀守住城門,再喝道:“三公主,出城!”眾軍聞小刀傳令,手下皆是一緩。安鴻得小刀喝令之助,仗劍使了個掃字訣將圍兵退,攜柒柒退在馬車前。
此刻見小刀遏住城門關閉之勢,刷刷兩劍將鐵象身上束縛斬斷,將柒柒拋上馬背,喝了聲“隨我來”身隨意動、人劍合一,化作一條銀匹練倏忽突前。
劍氣縱橫,當者披靡,削斷兵刃、肢體不計其數,硬生生在圍軍中開出條通路來。鐵象久經戰陣,見了此景不驚反喜,不待柒柒發令,已四蹄飛踏,縱躍而出。
馬速才起,一人自斜刺裏猛地殺出,合身撞在鐵象頸前軟處。雖是噴血飆飛丈餘,卻生生阻住了馬勢。圍軍趁機再合,又將柒柒困在正中。安鴻已殺出重圍,來在小刀前不遠。
回頭見柒柒被困,正反身再戰,那撞馬人剛好跌落過來。安鴻見是那金姓門官,心實恨其頑固,將他讓在地上,劍指咽喉疾刺而下。金姓門官多處骨碎,動彈不得,閉目大笑道:“金某不能為曲將軍報仇。
但終將他愛馬留住!哈哈,哈哈!”安鴻聽他説話,將劍鋒偏了三分,刺在他肩頭,怒道:“我若真殺了曲將軍,今也容不得你在此放肆!兇手是誰,你自問小刀去!”言罷,一腳將他踢飛在城門邊,縱身向柒柒掠去。人尚在空中,便聽有人朗聲道:“安鴻、小刀同屬亂黨,格殺勿論!得此二賊頭者,賞銀百兩,官升三級!”略頓了頓,又道:“休傷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