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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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她不但沒有氣惱,反而作出這樣可愛的羞態,便更加大膽道:“唉!若不是當時我的手臂不夠長,無法把你捉在手,也不用看着你給衞驊奪了去,至今亦無法享受你這對寶貝。”曉雅終於忍無可忍,瞪住我道:“家明你再説這種話,我可要走了。”我連忙揮手道:“不説,不説,我只是説笑罷了,你千萬不要生氣!”曉雅小嘴一噘,望了我一眼便低頭吃東西。
走出必勝客,我們就到附近的運動店街買泳衣,曉雅終於在我的遊説下,還是買了一襲青綠印花的比堅尼,幼帶綁頸設計,配襯着一條小小三角褲,可惜她在試泳衣時,不許我進試身室,但只是這樣想一想,已足夠我鼻血長。
我見時間尚早,本想和她看電影,但她説穿着校服不想四處逛,我沒辦法,只好説送她回家。但曉雅突然道:“我想到衞驊家等他回來。”我搔着頭問:“衞驊不在家,莫非你有他的門匙?”
“嗯!”曉雅點頭道:“他起先不想給我,但我不肯依他,我説要隨時突擊他可有對我不住,他拗我不過,終於給了我。”我聽後“哦”了一聲,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恐怕衞驊想偷吃,也得到外面去了!
衞驊的父母是在美國經商,幾年前全家已移民到美國去,但衞驊卻堅持要留在香港,衞驊的父親只好順他意,留下一個位於九龍塘的豪華單位給他,而這個二千餘平方呎的單位,現在只有衞驊一個人住。
以前衞驊也曾對我説,叫我搬去和他住,但我父母不肯,也只好作罷。現聽見曉雅的説話,便召了一輛出租車,直往衞驊家而去。
來到大門口,曉雅掏出門匙開了,並向我説:“你也進來一起等他吧,你上次教我的繪圖軟件,我仍是摸不透,順便再教我一下好麼?”美人出聲留住我,我當然一萬個答應。就在我們走進大廳,一看之下,不由給嚇了一跳,只見地板上散滿了衣服,而其中一些衣服,一看便知是我們的校服,這套校服也不用多説,準是衞驊的了。而最令我兩人驚訝的,地上竟然有女人的衣衫、還有一條雪白的內褲和罩。
當我看見橫放在茶几旁的湖水綠短裙時,我的心頭猛地一跳,這…這不正是曉君的裙子麼?
這條短裙,我特別喜歡,所以一眼便認了出來。
這時曉雅也發覺到了,我倆登時呆在當場,面面相覷,一時竟説不出話來。
便在這時,隱隱聽見房間傳來一些呻聲,我見曉雅已氣得滿臉通紅,正想奪門離開。我一把捉住了她,低聲在她耳邊道:“不要這樣就走,好壞也要查個究竟,一於來個捉姦在牀。”曉雅本想不願意,可是受不了我的纏磨,還是點頭應承。
我和曉雅都是這裏的常客,屋內的一切,可説絕對難不到我們。
當我們來到主人房門口,果然聽到斷斷續續的呻聲,便已肯定二人在房中做什麼。我牽住曉雅來到曬衣間,這裏的空間並不大,但這裏和主人房只有一牆之隔,只要把頭伸出外,便可以看見主人房的陽台。
我延頸伸頭過去,見房間早已拉下了窗簾,但在最靠邊端處的窗口,還有兩呎多沒有拉上,可是我這個位置卻無法看見房內的情況。
這時我看看四下的環境,發覺曬衣間外面有一道石台檐蓬,足有兩尺闊,一直和隔鄰的陽台相接。我想只要貼住外面石欄,沿着檐蓬走過去,以我的身手,絕對不成問題。但曉雅呢?這裏是四樓,她哪有膽子和我一樣走出檐蓬去?但我還是向曉雅説出計劃,打算從檐蓬走過去。
曉雅聽見大驚,不停揮手説不要。
我沉念一會,終於給我想到一個方法,伸手把曬衣用的尼龍繩解了下來,還恐它不夠力,便把兩條繩捆捲成一條,向曉雅道:“我把繩綁在你上,而另一邊綁在鐵攔上,你就不怕跌出去。現在我先過去,到時你伸出手來,我會拉住你。”曉雅還是一臉懼,但我説若不是這樣,又怎能看到他們做什麼。曉雅在心中幾番掙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也不用綁繩,一跨腳便跳出檐蓬,一手握住曬衣間的鐵欄,一手攀住隔鄰齊高的石攔,只消兩個起落,便無聲無息的跳過隔壁陽台。
曉雅看見我這麼容易便成功了,也到很驚訝,我彎過手來,低聲叫她小心跨出檐蓬,曉雅在我再三催促下,也只好大着膽子,當她踏上檐蓬時,已嚇得臉刷白,緊緊的握住鐵欄。我用手拉往她,叫她一口氣跨步過來,我説會抓緊她,曉雅一踏過來,我就雙手穿過她雙腋,把她上半身拉過石欄。
當曉雅整個人爬上石欄後,我緊緊的將她抱住,再慢慢把她扶到陽台地上,而在動作中,不免會摸着她的重要部位,大肆手辱一番。但曉雅在驚恐之際,自然不會介意我這小小的輕薄。
我讓她先平服下來,才一起稍稍走向盡頭的窗户,還好窗前都栽種着花草,藉着花枝的掩護,相信房內二人也不容易發覺。
就當我和曉雅蹲在窗外往房裏望去,二人立時看得目瞪口呆,牀上的兩人,果然是衞驊和曉雅的妹妹曉君,也即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雖然早已心中有數,但親眼看見,那種震撼力還是大得驚人。
房內二人早已光赤體,而衞驊卻跪在我女友的間,一條壯的大,不住前後狂着,隱約間還看見帶出不少水,隨着動作飛濺起來。
曉雅看得雙眼通紅,突然想站起來,大有要衝進房間去之勢。
我一眼看見,豈肯給她這樣做,連忙將她按住,並用手勢叫她不要出聲,接着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且聽一聽他們的説話,或許會知道更多來龍去脈。”大概曉雅也認為我説得對,依然蹲回原處,而我和她卻身貼身的挨在一塊,連她身上的少女幽香,我也聞得一清二楚。
“啊!老公你條大好厲害,這回可死我了…”牀上的曉君大張腿雙,牢牢圍住衞驊的肢,仍不停地拋送,口裏卻語四放,配合着衞驊的。
我在台看見她叫“老公”腦袋不轟的一響,又聽着曉君的辭語,直氣得腦門出煙,但又不知為何,身體內的另一隅,卻有一股難言的快,下面的,早已硬得隱隱作痛,難受之極。
莫非就如網上的小説所言,男人看見女友被人姦,都會產生這種莫名的快?
“曉君你這個小可真美妙,了這麼久還如此緊窄,又這麼多水,到底你丟了幾多次?”只聽衞驊在問。
“我…我丟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了!你…你今怎會這麼狠,上幾次你不用十分鐘便完蛋,今竟一口氣給你幹了半小時,你還…還不肯,真想死我嗎?”媽的,原來還有前幾次,到底這騷蹄子哪時和衞驊搭上了?身旁的曉雅一直和我手臂相貼,忽然到她一陣劇顫傳過來,我不由側頭望向她,曉雅敢情和我一樣,聽見妹妹這番話,心頭起火,氣得臉紅耳赤,渾身抖個不停。
我關懷地伸出手臂,搭上她肩膀,把她輕輕擁近身來,以示安:“不用氣惱,你我現在知道也不算遲。”這時聽得衞驊又笑道:“剛才被你用口出了一次,這回當然充滿耐力,是了!剛才看你吃吃得津津有味,我的熱好味還是家明的好味?”曉君住大氣道:“兩…兩個都好,家明的比你多,但你的比…比較他濃,啊!不説這些了…快用力深一些,我又想丟了。快…快握住我兩隻子,用…用力我的陰道…呀,就是這樣了,好,我的子宮好酸好麻,要丟…又要丟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