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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但卻白嫰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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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害怕,我媽人很好的。她只是想多瞭解你一點情況,而且讓你保證不會讓我們兩個人的學習成績退步。”

“我知道了,時刻準備着。”邱雨笑着,在小雅的臉上親了一下。

“你不怕別人看見啦?”

“親一下沒人看見,我心裏有數。那什麼時候你媽會找我談呢?”

“應該是禮拜六的下午。因為她説平時咱們都很忙,等禮拜六咱們上完補習課再説。”

“好吧,那我就等着了。”邱雨心裏起一陣騷動,他興奮地等着這個時刻地到來,想再一次近距離地看看這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但他絕不能讓小雅看出什麼,因為這只是屬於他自己的秘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是一處高檔住宅公寓區,那些具有歐式風格的洋房和花園一般的景,還有在路上駛過的高檔汽車都在顯示着住在這裏的人與眾不同的身份。

而林松嵐穿着極其普通的衣裳走在四周都是鳥語花香小橋水的行人道上的樣子,也是與眾不同。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情以後,她還一直沒有見過丁先生。這幾天都是趙小姐一個人在家。

而且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異常的態度。她試着問過趙小姐知不知道丁先生答應給她加薪水。趙小姐回到這件事由丁先生説了算,反正這裏所有的東西和錢都是他的,他想怎麼花都無所謂。

林松嵐覺得自己很賤,如果是以前,説什麼她也不會再做這份工作了,因為她在這裏不僅出賣的體力,而且連自己的身體和自尊都被奪取了,但現在她沒有別的選擇,在這個大城市裏面,以她的情況想要找到同樣薪水的工作太難了。

這一點被丁先生完全説中了,她曾經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擁有過令人羨慕的資本,也有過遠大而美麗的理想。

但當她被生活戲了以後,一切都沒有了,她似乎一夜之間由一個前途無量的女孩子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中年女人。她開始也埋怨過,痛苦掙扎過,當她慢慢地看清了人情冷暖以後,她的心變得堅強起來,她要活下去,不管怎樣都要活下去。

丁先生笑着站在門口,是那種令林松嵐看了會不由得膽寒地笑。她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

“趙,趙小姐出去了嗎?”丁先生熱情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拉進門裏。

“不要站在門口説話嘛。很不禮貌的。趙小姐去上海了,估計要過幾天才會回來。”

“那,那我看我還是過幾天再來吧。”説着,她就要往外走,但被丁先生攔住了。

“誒,我的話還沒説完呢,雖然她這幾天不在,我也不經常回來,但這裏也要天天打掃的啊,你看這麼多東西不打掃乾淨怎麼行呢?只不過會比平時輕鬆一些,少了洗衣服做飯的事情,不過你放心,錢是不會少的。”丁先生笑着把手放在林松嵐的肩上,她不打了個靈。

“你,我是很放心的。我把這裏的鑰匙給你,你到時候自己來打掃就可以了,時間你自己掌握,好不好?”他的語氣温和親切,但卻讓林松嵐渾身發冷。她知道今天她要再一次出賣自己,用早已枯萎的花來換回三百塊錢。

“那,我現在就開始幹活了。”

“不着急,不着急。你真是一個好員工。

來,先走沙發上坐會兒,我們來聊聊天。”丁先生拉着她,讓她坐在沙發上。她低着頭不敢看他,就像是她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一樣,雖然她知道她最不願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但她還在剋制着自己,讓自己不去想它。

丁先生的手開始解她的衣釦,從容的一個一個解開。

“別,求求你,丁先生…”説出這話都覺得她自己非常可笑,一句廢話,他本不會理睬她。

“還在害羞嗎?俗話説,一回生,兩回。你又不是小姑娘了,還不好意思嗎?上次太匆忙了,來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你呢。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別怕,慢慢來。”他的話像毒藥一樣侵入林松嵐的體內,彷彿有千百隻水蛭在拼命地往她的裏鑽。她到有一種説不出的難受,想掙扎,可沒有任何的力氣和膽量去反抗。只能任憑着那些水蛭進入她的身體,乾她的血。丁先生始終都在微笑,優雅的像一個紳士。

他看着林松嵐,這個臉上充滿了膽怯和驚恐的女人散發着一股令他興奮的嫵媚韻味,雖然她顯得非常害怕,但這更加刺了他的慾望。他就像是在無意間用極少的價錢淘到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一樣,心裏充滿了狂喜。

他確信,他可以任意地擺佈她。林松嵐的襯衣被了下來,出白罩和光滑的上身。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彎下身子想遮擋住些什麼。

“別害羞嘛,來,放鬆點。”丁先生温柔地‮摩撫‬着她的脊背,解開罩後面的搭扣,緩緩地從她的肩膀上褪下來。他沒有怎麼用力就拿開了她保護自己的手,罩被拿下來了,一對高聳嬌房豁然躍出楚楚含羞。

“想不到林太太的房保養的這麼好,一點都不亞於趙小姐。”他説着用手在上面,柔軟的白在他的戲下變形扭曲。

而那如櫻桃般的頭卻不聽話地立起來,似乎要引他的注意。他笑着,擠壓着房,把調皮的頭放進了嘴裏。林松嵐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看着他貪婪的樣子,心裏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委屈和憤恨。

那對曾經自己為之驕傲的房現在竟然被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肆無忌憚地玩着,而她卻無能為力。她是一個弱者,一個被社會遺忘的弱者。丁先生直起身,依然面帶笑容。他開始去解她的褲子了。

她用手無力地阻攔了一下,希望奇蹟會發生。可奇蹟似乎永遠不會在弱者身上發生的。她的手被拿開了,那張笑臉讓她到恐怖,彷彿有一種力量鎮壓住她的身體和大腦,讓她無法做出任何舉動,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來,躺下。”他發出了温柔的命令。林松嵐記不清已經多少次清潔過這張寬大的沙發,但從來沒有在上面坐過,更別説躺過,那是趙小姐的專利,而她是沒有資格的,但現在她躺下了,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躺下的。

這沙發簡直就是一個漂亮舒適的水果盤,而她是一顆即將被吃的櫻桃無助地躺在盤子中央。她覺不到背後的柔軟,只有冰涼顫抖的身體顯得僵硬死板。丁先生的笑是一個佔有者地笑。

這種笑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權利給予的。他順利地掉了林松嵐的褲子,而且是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林松嵐終於赤了,一絲不掛地躺在他面前。他又一次證明自己的判斷力是正確無誤的。那體雖然已不再年輕,但卻白玉滑,也許是常年做工的原因,全身上下並沒有多少贅,反而有一種健康的活力。他徹底笑了,眼神裏燃燒着慾火,分開林松嵐的‮腿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