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十八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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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機！快找時光機！”納威掰開了拉爾先生的嘴。

“跟我一起閉上眼睛…我勒個去凱爾你幹嘛褲子？”

“我們不是在找時光機嗎？”凱爾提着褲帶一臉智商拙計。

“那裏只有生命的時光機吧白痴！”

“嗷我的蛋——！哈利你太過分了！”這是捂着□的火靈。

“噢我想試試你的時光機能不能使用而已！”哈利踹完之後簡直一身清，“功能完好，不客氣。”

“等我過一會兒再睜開眼睛！”納威閉眼。

“喂別一邊説一邊把頭進拉爾的嘴裏蠢貨！那一頭通往的不是過去而是地獄了吧！”德拉科一手揪住了納威的腦袋。

“跟着我慢慢深呼…呼……一~二~三~…”——哈利你走錯片場了吧瑜伽養生節目在隔壁棚啦！

斯內普完全無視了那羣鬧哄哄的蠢蛋隊友們，看着重新開始變得透明的手皺了下眉，靠近了畫框一些，發現自己轉變的速度明顯減慢了，於是他轉身果斷鑽…回了畫裏？！

這種超現實的景象讓哈利一行人瞪大了眼睛。

“我想…大概是和靈魂問題有關。”唯一真·靠譜的靈族長老咳了一聲，為他們解釋道，“這位先生本來就是因為缺失了靈魂才被限制在畫像中，現在填補了部分靈魂缺口，所以能夠在畫像之外保持實體，但由於靈魂的不完整，只能持續很短的一段時間。”果然，鑽回畫像裏的斯內普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恢復了應有的彩。

“雖然無法持久，但您能夠離開畫框這也算是個好消息。”羅伊恩温和地對着斯內普説道，然後轉身望向了哈利他們，“我族的朋友們，如果你們不急着離開這裏，歡來參加我們今的慶典，驅逐異獸你們有着最大的功勞。”

“慶典會一直進行到明清晨，我們誠摯希望靈村最大的英雄們的加入。”

*******

在哈利一行人離開祭壇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太陽在村子的地平線上出了小半張臉，半空中漂浮着五顏六的彩小球，發出的淡淡熒光點亮了整個村莊。

雖然村中的大部分建築仍未恢復，但這並不妨礙靈們對於慶典的熱情，廢墟被鋪滿了一層嬌鮮滴的鮮花，花朵們竊竊私語着在廢墟上小小地翻滾跳躍着。

天的街道上擺着各式攤位，不用金幣易而是用天上漂浮着的那些燈球，於是便出現了許多靈小鬼在空中追趕燈球的景象，那些逃竄飛奔着的熒光小球們在身後拖出了一束束閃着光芒的尾巴，美麗極了。

拉爾先生一開始就不見了，納威只能苦着臉一個個攤位去翻找。

德拉科不願意和哈利臉對臉，和他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隨着人不知道去了哪裏。

哈利在人羣中左顧右盼，終於找到了他要找的對象，一個開始能夠自己抱着自己四處走的畫像。

一身黑袍的男人坐在一個沒有開封的木質酒桶上，畫框擺在身側，那是村中最角落的地方，他望着喧鬧的場景，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

哈利隨手從空中抓過了一個與他擦肩而過的小光球，無視追了它好久的靈小鬼的哇哇大叫，去一旁的攤位上換了兩隻啤酒。

“友情贈送。”哈利用魔法準地削開了瓶蓋的部分，然後將其中一隻遞給斯內普，黑魔法教授看了他一眼，接了過來。

哈利苦笑了一下，“別這樣看着我，教授，我很早之前就已經成年了。”

“成年的只有身體吧，愚蠢的格蘭芬多。”斯內普將那隻啤酒放在了身旁。

哈利挑了一個酒桶翻身坐了上去，喝了一口啤酒，望着遠處沉浸在慶典中的靈們，語氣平淡卻認真地説道，“您從不相信我説的話…但我還是要説，我一定會讓您恢復原狀的，無論要花多久，無論代價是什麼。”

“即使我對這個一點興趣也沒有？”斯內普冷冷哼笑了一聲，波特家的控制慾，從老到小都沒有一點改進。

“…無論，您願不願意。”哈利低着頭，輕聲接上了下一句。

救世主從來知道自己是個自私的混蛋，但他知道斯內普總會縱容他，即使是以一種無比拐彎抹角的扭曲方式，他的黑魔法教授從來沒有真正拒絕過自己的請求。

“…”哈利轉頭看着他，“噢，我們可以定一個牢不可破咒？如果這能令您安心一些的話。”

“放棄吧，沒有咒語能令我安心，波特，我不相信任何人。”斯內普淡漠地回答，他的語氣甚至都不是諷刺的，似乎只是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沒關係，我相信您就足夠了，不要牢不可破咒的話，就換一個麻瓜的方法。”哈利眨着眼望着他，然後當着他的面，拿起畫框，猝不及防地親吻了一下畫像的銘牌，“deal（成）？”在黑魔法教授咆哮之前，哈利表情認真地伸手一抹嘴上沾到了金小顆粒，“咦，教授，你好像掉漆了。”下一秒救世主先生就被一本厚實的裝版神奇魔藥大全毫不留情地砸中了臉。

哈利捂着差點被拍成伏地魔款的鼻子滾下了酒桶，不小心擠到了間掛着的四維口袋，口袋發出了痛苦的嗷嗷叫聲，然後吐出來了一小堆東西，最上方的是一個輕飄飄的信封。

“差點忘了這個…”哈利把東西收攏回了口袋裏，撿起了信封，那是鄧布利多在他們臨行前給自己的，一個能夠穿越時空的小東西，能夠在他們與魔法世界之間建立聯繫，“也該是時候聯繫一下了，不知道校長找到下一個裂縫沒有。”哈利讓教授先用魔法寫上了內容（他自己的魔法值不夠…），然後接過信封，念出了當時鄧布利多所説的咒語，信封在他手中慢慢飄了起來，從一角開始消失。

但過了幾秒後，它突然自動燃燒了起來。

——只有傳送失敗的時候，信封才會燃燒。

哈利一臉囧囧有神地看着他們與魔法世界聯繫的唯一籌碼…呼啦啦變成了一小黑的灰燼，忽然覺得頭痛得厲害。

這是不是表示他們…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