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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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她臉一白。
“我會想辦法聯絡上唐,至於你能不能活着離開這裏,要看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説完,施炳松轉身便走出去,鎖上房門。
“教授、教授…”她的呼叫戛然而止。
他已不是她的教授了,他只是一個被利慾薰心、自私自利的罪犯;而…這就是她所認為:“公正廉明”的司法界名人嗎?
你以為只有黑道里才有壞事嗎?那些政客、那些司法界的名人、那些自以為是的偽善者,他們私底下所做的勾當才更令人噁心。
這是文權的話,他的話…
她難過又無助的靠着椅背,心痛的直淚。
她一直以為,他所處的地位才是罪惡的淵藪,結果,事實卻在今天告訴她,她一向相信的公理代表,才是卑劣、骯髒事件的集散地;她一直以為對的,原來才是最錯的,而她還以話傷了他、罵了他。
文權、文權…她還有機會可以見到他嗎?她還有沒有機會:向他説對不起?
唐文權瞪着阿蒼。
“她不見了!什麼意思?”阿蒼硬着頭皮道!
“我叫小陳和小忠去保護大嫂,他們説…説大嫂在早上進了施炳松的事務所之後,就再也沒出來;而施炳松在回事務所沒多久之後,又進出了幾次,他們一直等到晚上,都沒看見大嫂出來,只好回來報告。”
“有沒有進屋去查看過?”
“等他們發現不對的時候,施炳松就一直待在屋裏,他們沒有機會進去。”
“該死!”唐文權馬上往外走。
“堂主,你要去哪裏?”
“去找小雨。”
“可是…施炳松還在,怎麼找?”唐文權回身瞪了他一眼。
“有人在,你就不知道怎麼偷東西了嗎?”
“我當然…”知道。哦,阿蒼恍然大悟;見堂主走了出去,他連忙也跟出去。
當房間完全變暗,只留一盞昏黃的小燈時,她試着想動一動,可是她被繩子綁的太過密實,本動彈不得。
送晚餐的時候,教授好心的解開她的繩子,讓她自己吃、也可以順便使用廁所;但是他威脅,如果她想逃跑,就別怪他接下來都綁着她。
在鬆開她的那幾分鐘,教授緊跟着她,她本沒有機會逃跑;然後在吃完晚餐後,她又被綁住了。
奇怪,她們温家的人最近怎麼和“成為人質”那麼有緣,先是姐姐、然後是她。不過姐姐顯然比她幸運一點,因為姐姐沒有被綁住,所以她可以想辦法逃;而她,卻被困在這裏動彈不得。
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幾乎不能相信,但是被綁着一天了,她就是有再大的震驚,到現在也都過去了;她現在只想着一件事:該怎麼讓自己困。
教授想以她來威脅文權,也許換文權替他做一些事,不管那是什麼事,肯定都不會是好事;會計帳上記載的資料…應該就是教授不可告人的暗帳。枉費教授在司法界還享有盛名,她絕不能眼睜睜看着教授逍遙法外。
可是,有誰會知道她被關在這裏呢?
她曾經那麼嚴厲的指責他,他會原諒她嗎?
夜漸漸深了,整楝房子靜悄悄的,她試着移動椅子,希望可以靠近桌子,找到一些刀片之類的物品,那麼她就有希望可以割斷繩子;但是首先,她必須轉個彎。
她面對着房門,背對着窗外,而書桌在窗户邊,所以,她至少必須先轉個彎,才能看清楚書桌上有什麼東西;但是才轉了一點彎,她的眼睛正好可以看見窗户時,一具身影突然站在窗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