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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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被我大膽的詢問鬧了個大紅臉，她支支吾吾的説:“媽媽當然沒有這種病了！但是…也不保險，你找的成女人，她也許只是自稱沒有呢？或者説她自己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攜帶病菌呢？這種情況很常見的，沒有多少女人在不發病的情況下去做檢查的。”我説:“那不就結了，能夠做這種事，肯定是雙方情很好了啊，怎麼可能會在這種事上互相欺騙呢？只要雙方健健康康，偶爾做做愛做的事，不是對大家都好嗎？”為了調戲媽媽，我這段對話也是在h論壇上和大佬們學過的。還好這論壇我沒有設定自動登錄，哪怕媽媽用瀏覽記錄找到了這個h論壇，也是沒辦法登錄進去看我的發言的。

這段對話設計的效果不錯，果然是忽悠到了媽媽和我討論的問題。

原本媽媽準備和我下樓去找點東西吃喝的，結果因為談論更加重要的話題，媽媽不知不覺和我停在舞蹈室的房門口站着聊天。

她被我套在話裏，一時間説了不少，等她回味過來，調笑着對我説:“講這麼多，你是準備真的找個老女人做女朋友了？你真能找到願意和你胡來的對象？”我看了媽媽一眼，扭頭得意的打開門向樓梯走去。

媽媽在後面急忙跟來，一言不發的走在我後面。

我沒有趁機去看她下樓時波濤洶湧的震動畫面，而是滿腦子準備好語言話術對她説:“我現在唯一可惜的，就是生活中再找不到和媽媽同一個水平的成女了。別説找個喜歡和我來往的成女，就是找個相貌身材合格的攻略對象，也非常之艱難。媽媽你別小氣啊，你那邊有沒有合適的，給我介紹介紹唄！”媽媽很用力的下樓梯，語氣不善的説:“漂亮女人多得去了！只是你圈子小接觸不到罷了，而且人家憑什麼看上你？整天癩蛤蟆想吃天鵝！”我不慌不忙的説:“我能不能追到你別管，我又不是想做人家老公，只是個朋友罷了。媽媽你別光説不練，給我介紹幾個合適的唄，我也不要你做什麼，你帶我去人家家裏認識一下就行。我就説想請教她一些問題，加個微信就好。剩下的看我自己本事，怎麼樣？”媽媽不悦的説:“你還真敢想！你不怕人家老公打死你啊？”我皺眉説:“我不偷她不搶她不強姦她，憑什麼她們老公就討厭我？只是認識一下個朋友，擴展一下人脈而已。哪怕她不行，她也可以給我介紹人認識啊。比如你們上次那個舍賓培訓班的全市彙報演出，裏面的二十幾個舍賓老師就很不錯啊！各個漂亮身材好，聽説有一半還單身着呢！裏面有很多都不是培訓班的專職舍賓老師，而是師大舞蹈系和聲樂系的老師吧，就説我想學舞蹈或者聲樂，給我介紹一下怎麼樣？學費我自己掏！”媽媽在那個舍賓舞蹈培訓班也算資深成員了，和這些年齡相近的老師其實也是關係比較好的閨，時常組織集體出遊什麼的。所以我有幸額外見過其中幾位成員，當真説得上是氣質和美貌並存，身材和儀態優秀的良好資源。

媽媽聽我説得那麼具體，有點慌了只能説:“你要是想學唱歌跳舞還可以，要是打着那種主意就算了。”我笑着回頭安她説:“瞧你説的，把我當作採花賊了？我這麼個小人兒人家不一定看得上呢！再説她們哪有媽媽身材好。”媽媽得意的扶着樓梯欄杆站得筆直，仰着頭驕傲的説:“反正在健身房裏，大家都説我身材和梅教練是最好的，也算全市舞蹈界頂尖吧，僅僅是腿長的硬數據就我們倆最理想。”梅教練正職是個健美專家，屬於全國都小有名氣的名人了，媽媽以和她並列而滿足。

但是在我看來，梅教練那張化妝過度的臉，又怎麼和媽媽的素顏比較？就那張僵硬的臉，估計梅教練也讓我硬不起來。

不過我可不會現在説出來讓媽媽自抬身價，所以我説:“梅教練好像也喜歡我的，上次還用手伸進我衣服裏取暖逗我呢。可惜她不經常在我們市停留，否則我覺得她就不錯。”我這樣説，是因為梅教練緋聞不斷，和一些知名主播、運動員什麼的都有曖昧關係，算是私生活非常不檢點的那種。

媽媽果然不喜歡我和梅教練多來往，又不好開口説別人壞話，所以説:“梅教練是有老公的人，你要是敢招惹她，我以後都不理你了。”我吐吐舌頭説:“那還是算了，媽媽的美貌才是我的心頭。剛才是我胡説八道，逗你玩的。”説完我捱了幾拳輕的，估計是媽媽怕動作大把泡泡甩掉走光，讓我舒舒服服的捱了幾下按摩系粉拳。

我們氣氛輕鬆下來，牽着手走到二樓，並排走在過道上。

這時媽媽和我平行走動，我眼角的餘光看到媽媽前的雪白泡沫糰子隨着她高跟鞋的步伐，一顫一顫的抖動着。原本和媽媽討論嚴肅話題而小下去的雞雞，又蠢蠢動的大了起來。

估計是我強行扭過頭去不看她的動作比較大，被媽媽注意到。她笑着打量了一下我的樣子，懶洋洋的説:“看你這個蠢樣子，我還敢帶去舍賓房嗎？看到裏面各種緊身衣和絲襪美女，你着個下面非得把我臉丟光不可。”我不服氣的説:“我以前又沒少去，哪次見我這樣？”媽媽問:“那你現在為什麼動不動就…？”我回答:“因為你的樣子太好看。”媽媽低頭看了看自己邊走邊顫抖的豐滿房，又轉身看了看自己翹的股，臉一紅沒説話，故意減慢走路速度落後我半個身體。

我沒回頭，繼續邊走邊説:“要是沒媽媽這樣的鼓勵，我早就完蛋了吧？更別説幫周行文他們學習，估計初中三年就混子去了。還好我想找個偏成的女朋友，否則撬好幾次給我介紹的漂亮妹子我也不會拒絕。”説起這事，我眉飛舞的跟媽媽説:“對了媽媽，有一次好有意思。撬給我介紹了他老家鄉下鎮上的兩個雙胞胎美女，今年才上小學四年級，嘴巴特別甜會講話。家裏也是父母在外打工沒人管，因為長得漂亮，要不是撬罩着她們姐妹倆，早就被當地壞學生欺負了。撬帶着我們一夥回鎮子上幫忙找事，吃飯的時候問姐妹倆看上誰了，她們都選我呢。後來回了城裏，一到放假撬就打電話問我有沒有空，人家姐妹想來找我玩。”媽媽及時打斷我，問道:“你後面和人家玩了嗎？”我説:“沒，我推掉了。後面好像是周行文還是誰要到了她們姐妹的電話，撬自己有個厲害老婆，所以他也無所謂把電話給出去了。”媽媽問:“是因為她們兩姐妹不是你的菜？”我説:“差不多吧？一看就能混的兩小女孩，太油滑了。沒沒股的，稍微給點臉，就裝得跟你很一樣的套近乎。這樣的我們在城裏見太多了，膩歪。”媽媽大概是次知道我們這羣班級末尾混子的世界如此廣闊，所以很有興趣的問:“你們身邊很多女孩子嗎？”我回答:“當然了啊，唱k沒女朋友怎麼行？撬知道我和周行文沒固定的女伴，每次都會故意多叫一兩個來玩。玩骰子和桌遊也是要組隊的啊，大家都有女伴，就我和周行文兩個男的組隊多沒意思。”我們説着來到了樓下客廳，媽媽部只是塗抹的泡沫沒有內褲，所以她不敢坐在沙發上，而是輕輕抱着手臂斜靠在酒櫃上説:“你們和那個撬玩在一起有一兩年了，你一個女孩子都沒看上？”我回答説:“撬大概看我們年齡小，給我找來的都是那麼大的。誰提得起興趣啊？”媽媽問:“你不會讓他換個大點的？比如高中生？他自己都18歲了，他女朋友也是差不多大吧？”我説:“他女朋友好像不大，比我們大不了多少。反正他帶來的就沒幾個年紀大的，估計他自己喜歡年紀小點的。再説了，我可不敢跟別人説我喜歡二十多歲到三十多歲的成女人，非得給他們笑死不可。”媽媽皺眉説:“那要不我給你介紹個16的？”我説:“要是格成點，人漂亮點點也行，但是最好18歲以上更理想。”媽媽説:“這個年齡段不好找啊，都是人家的女兒，你們要是談上了，也對不起人家家。我同意，人家家也不同意啊。跟你談了朋友，人家等着你們結婚抱孫子得等多少年？”我説:“媽你老想着結婚生孩子，我才13歲呢，大家只是認識一下個朋友，你怎麼老往那方面想？”媽媽説:“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很多人一談戀愛就情緒和格大變樣，而且佔用掉大量時間力，萬一成績退步怎麼辦？”我説:“我這不是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嗎？平時不會太用時間的！”媽媽説:“那對方可不只是要解決生理問題，你這樣平時不理對方，要解決生理問題了才找對方，人家肯答應？”我有點被媽媽問煩了，説:“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樂意，再説吧，這種事情我自己去解決。”媽媽不依不饒的説:“這個我必須管起來，你要談朋友可以，手續和對象都要正當。同時成績還不能退步，不能因為談戀愛請假遲到。每個時期必須達到媽媽給你制定的學習目標…”我哀嘆一聲説:“那還談個什麼朋友啊！我按照你的學習計劃，一天估計連煲幾個電話粥都沒時間。更別説出去玩了…”媽媽訕訕的説:“那是因為你成績還不夠好，如果你考全班，應該就有時間陪女朋友了吧？”我哼哼了幾聲説:“多新鮮那，我們班裏排名前五的，恨不得上大號時都朗讀英語。還有時間陪女朋友？我們學校談朋友的都是什麼人？比如以前普通班排名最後10名的，以及現在高級班排後面20名的。這些人可以省時間出來追女孩子，因為他們沒什麼壓力了。”媽媽説:“那肯定是的了，想要名列前茅，當然是要努力的啊。”我在沙發上用舒服的姿勢躺下，愜意的欣賞着媽媽昏黃燈光下美麗的體。然後把話説回來:“所以我對現在的情況很滿意啊，即有充足時間學習，又有美麗的女朋友，穿着大膽的內衣陪我讀書。”媽媽拿起酒櫃上的雜物就丟過來打我，力氣還用得大。

媽媽氣哼哼的説:“我當然知道你很滿意，給你找個女朋友我也只是説説罷了，還真給你介紹大你好幾歲的女朋友啊？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呢！現在這樣剛剛好，省得你談戀愛成績下降。”我裝傻充愣的問:“談戀愛不會影響成績啊？媽媽我們這樣還不算談戀愛啊？”媽媽笑嘻嘻的説:“當然不算，我們這是利益換，跟做生意似的，一手錢一手貨。”我好整以暇的柔聲説:“那媽媽你會和別人這樣換嗎？給你想要的東西，然後讓你穿成這樣…”接着我腦門上重重的捱了一記飛來的竹製碗墊，讓我不有點後悔躺得理媽媽太近。

不過媽媽投擲物品後晃動的部美景，又讓我覺得近一點有近一點的價值。

我因此本沒接受教訓，繼續調戲媽媽説:“説嘛，媽媽你會不會這樣？”媽媽沒好氣的説:“當然不會了！我傻了給別人看啊？萬一對方得寸進寸拿捏我這個的弱點怎麼辦？”我點頭説:“是啊，所以我們是在談戀愛，不是在做生意。”媽媽被我説得無法反駁，説:“鬼的談戀愛，要不是你是我兒子，我才不會搭理你呢！”我點頭繼續説:“所以説是談戀愛啊，你不用擔心我會用這個照片來要挾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和誰告密，更不用擔心我會花心喜歡上別的女人。所以你談得愉快不是嗎？”媽媽支支吾吾了一會，説:“我當然不擔心你會花心了，只要對象健康可靠，我巴不得你趕快找對象呢。只是你年齡還小，又喜歡什麼成女人，加上學習任務繁重，再過五年我絕對不攔着你。”我説:“再過五年是再過五年的事，我現在就依賴媽媽你的幫助在度呢。這五年不讓我在外面找女朋友，有你的支持還行。沒你做我女朋友，我可真吃不消。”媽媽不高興的説:“怎麼老是要説我做你女朋友什麼的，不説會死嗎？”我説:“媽媽不愛聽嗎？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合適這樣形容啊？”媽媽説:“我嘛，是對你溺愛了一些，但是你老説我們在談戀愛，我聽了也很不舒服的啊。”我説:“為什麼要不舒服？我們做的事情可比談戀愛還愉快呢。”説玩這話，媽媽又丟了個硬邦邦的東西打我肚子一下，還真疼。

不過她沒有注意到的是，隨着時間的過去，細密的泡沫好像有減少的趨勢，我眼所見媽媽前的泡沫比基尼在逐漸變薄。整個泡沫罩更是隨着重力緩慢下滑着，前房中間的頭形狀慢慢變得清晰可辨起來，甚至在雪白的泡沫罩中間頭的淡紅都有點透出來。

我沒有提醒媽媽她現在光乍了，而是充分收了媽媽贈送過來的能量，讓下體又起到極限。

媽媽可能注意到我下體的變化，低頭看了看自己前的泡沫罩，令我意外的是，也不知道她是注意到自己開始走光還是完全沒發現，她只是低頭看了一眼，就完全不當回事的繼續説:“談戀愛是兩人互相愛慕，關係逐漸親密的表現。但是我們嘛…雖然關係漸親密，但是這是屬於親情的關係啊。稍微有點越界，是媽媽比較寵你，給你幫助的結果。這種特殊情況，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懶得去駁斥媽媽的話，直接説:“總之你不會和別人這樣，對吧？”媽媽可能被我繞暈了，只能回答是。

我接着説:“媽媽你可以認為我們不是在談戀愛，但是我可以認為我們是在談戀愛，這也不衝突吧？”媽媽支支吾吾不知道説什麼好，於是我繼續説:“我不要求媽媽你承認這一點啊，只是我單方面一廂情願認為我們在談戀愛，這也不可以嗎？”媽媽沒話可説，只能點頭説:“這個倒是可以。”我繼續説:“而且我們的戀愛，也不是戀母，這個也能理解嗎？那些新聞啊網絡上説的戀母，都是對自己媽媽有着畸形的情。哪怕結婚了，也是以媽媽説的話為重。我們現在的戀愛關係，應該和這種戀母差得有點遠吧？”媽媽想半天，皺眉説不出來有什麼差別。

於是我只能繼續解釋:“我呢，其實只是想親近媽媽，讓媽媽和自己更親密一些。而不是那些被媽媽寵壞了的媽寶，對吧？”媽媽恍然大悟的説:“你只是想讓我穿那些羞死人的衣服，還天天可以給你聞腳對吧？並沒像那些媽寶一樣黏着媽媽不放，也沒事事都聽媽媽的話。因為…因為你雖然想和我親近，但是你是主動提出要求來換這些的，而不是像那些媽寶一樣只是聽話。”我點點頭説:“是啊，前提是這些都是媽媽自願的。我可沒強迫你做這些，要是媽媽你不參加這個遊戲，我們之間的關係一點也不媽寶對嗎？”媽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沒説話。

我也是糊里糊塗的混過了一些概念，不想再深入這個媽寶話題，所以説:“媽，現在這樣，不會讓你覺得不舒服吧？”説着我指了指媽媽身上的泡沫。

媽媽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下，説:“當然覺得害羞了啊！哪個女人這樣做不會緊張害羞？”我一時不知道怎麼接下去，只能説:“那…那…”媽媽接着説:“不過我雖然覺得緊張，但是也慢慢能接受了。應該説習慣一點了吧？比起穿那種很透明的連身襪，現在這樣子其實還好一點。那種襪子穿在身上，什麼都透出來給人看了。”我連忙説:“沒給別人看到，我們每次都很注意安全問題的啊。”媽媽説:“我知道，但是大白天在室外，在鄉下，在院子裏，總是會有種被人看到的緊張啊。比如那個書屋院子裏那次，我總是緊張會不會有人趴在牆頭偷看我們院子。在鄉下我也想會不會遠處的山坡上有人看這邊，在城牆上我會想遠處的高樓會不會有人用望遠鏡看這邊。”我説:“現在習慣了？”媽媽點頭説:“畢竟也出去那麼多次了，該的都了，不該的也了。應該説沒有剛開始那麼緊張了吧，不過每次穿新的那種暴的衣服，就會更緊張一點。”我説:“有沒有不緊張的地方呢？”媽媽説:“就這裏啊，自從我們把密碼改了，我就比較放鬆了吧。之前在這邊衣服，我都覺有種頭皮發麻的刺。現在放鬆多了，還有那種比較悉的地方也會覺得更安全。比如那個單位的小樓，事先檢查過就很放心。”我説:“其實吧，我一直想去鄉下讓你穿那些衣服。比如説我們外公家，那個在湖邊的村子又漂亮人又少，要是外公外婆不在家，很合適玩這個遊戲的。”媽媽想了想説:“那個湖邊的不是村子，是個村民小組好吧。村委會是在湖這邊呢，外公家這邊是老的自來水廠，所以居民少，大部分都遷走了。但是你外公外婆在家，我可不敢穿這樣出門。”我説:“我當然是説他們不在的時候啊，比如他們經常去舅舅家那邊住一兩天做檢查，或者來市裏檢查。那時我們不是可以在那裏…”媽媽想了想説:“周圍幾户人家加起來只有留守老人，倒是可以試試。可以帶着裙子試試下半身的褲襪打扮，要我這樣塗着泡沫全在村裏走我可不敢。”我説:“當然是像現在一樣的晚上啊，你想村裏只有小賣部的姜大爺和他老伴晚上會開門在家，其餘的朱一般會去照顧卧牀的湯爺爺，最後個李老頭耳聾眼瞎靠條導盲犬過子。你是不是可以趁夜和我出來散步？”媽媽想了想這個場景，滿面通紅的又丟東西過來打我。

這時，我注意到媽媽前的泡沫已經薄弱到能夠看到隱隱約約的頭了，於是我出聲提醒她。

媽媽看了一眼，轉身過去把本來就很昏暗的客廳小燈關了，然後藉着窗外的霓虹燈的光線，我們來到了客廳相連的大陽台上。

媽媽和我並排靠在陽台邊緣，看着樓下小區外螞蟻一樣的行人説:“你説你天天意讓我這樣穿那樣穿的，有什麼意思？”我回答:“當然有意思了，你説要是一個男孩有了女朋友，是不是會想要女朋友穿成這樣穿成那樣？”媽媽皺眉説:“好像…不會吧？你看我們樓下那幾對小青年，從來沒見他讓女朋友經常穿絲襪短裙什麼的。”我説:“人傢俬下怎麼樣，你也不知道吧？而且啊，這些人和女朋友應該經常那個，所以估計平時也不稀罕。”媽媽笑了，她説:“原來是因為不能和女朋友那個，所以老纏着我穿這個那個啊。”我承認説:“是啊，我的女朋友不和我那個，所以一有能夠親近她的機會，我當然不想放過啊。”媽媽説:“讓她打扮得又又情，就算是親近了她？”我説:“當然了，否則女朋友還會打扮成這樣給誰看呢？媽，爸爸要是和你關係一直很好，他還天天要看你的打扮，你會不會和我玩這種遊戲？”媽媽説:“應該…不會吧？”説着她也猶豫起來。

我説:“所以説，我們會玩這樣有點過的遊戲，主要責任人是爸爸啊。”媽媽果斷的點頭説:“當然是你爸的責任！”我趁熱打鐵的説:“既然如此，媽媽你何必緊張呢？”媽媽愣了一下，左右看看，放鬆下來説:“我沒緊張啊，你看我最近不是放得開的嗎？”我説:“可沒你上次穿連身襪的時候放得開。”媽媽笑着説:“那當然，這個打扮次用，小心一點是正常的。”我説:“其實我…沒那麼貪心，不是媽媽穿得越少我就越開心。”媽媽笑得更開心了，她説:“你褲襠下面可不是這樣説的。”我抬起膝蓋遮擋了一下繃緊的襠部，説:“我是希望經常有媽媽的小福利關懷，而不是那種過的打扮。”媽媽來了興趣説:“真的？那以後我就多穿點了。”我連忙擺手説:“我不是這個意思，媽媽怎麼打扮能刺我打起神學習，媽媽自己不就最清楚嗎？”媽媽哼哼的説:“我就知道，你困的時候不下猛藥是不管用的。”我哦了一聲，説:“原來媽媽在我困的時候，會特別放開尺度啊。”媽媽説:“那當然，沒有我，你不知道打了多少天瞌睡了。還想養成下午也能認真學習的習慣？好幾次你都困得太厲害不記得了，我在後面打你的頭都沒反應。後來我刺你一下，你立刻清醒了。”我問:“你怎麼刺我的？我怎麼不記得困的時候你打過我的頭？”媽媽笑着説:“這個是秘密。”之後我怎麼哀求，她都沒告訴我。

這天晚上過後，我就很注意她所説的秘密手段。但是連續幾天我因為放暑假只是做暑假作業，壓力不大沒有讓媽媽使出手段。我也不屑於裝困，而且媽媽天天和我在一起，對我的學習狀態非常瞭解，我估計也裝不來。

很快，去衡水中學進行暑期培訓的通知也下來了。我時隔幾天，又來到了空無一人的校園，在學校停車場一角，十幾個男女學生聚在一起，這些就是這回有幸參加集訓的本校成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