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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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她在講自己單位裏的趣事，講她入股的幾個生意的瑣事。

大概意思就是“你老孃我很牛x，錢掙得不慢、朋友不少，唯一現在煩心事就是你的學習。”媽媽説完一堆，又問我:“你的煩心事是什麼？”我想了想説:“我？

…

大概是學習太痛苦吧？學習不算？那…就是想親媽媽的腳不好意思説。”媽媽笑着扭了我幾下説:“我哪次沒讓你親？”我抓抓腦袋説:“我知道不是媽媽小氣啦，我是説…有的時候，平時！有時突然想親你的腳，但是不好意思和你説，覺你也沒那個心情不會答應。”媽媽抓了抓我的頭髮説:“那是因為你要提前告訴我啊，前幾次我讓你親，大部分時候都是我有準備的時候。往往我都洗過腳或者洗過澡不久，襪子也是新換的，所以相對乾淨點。平時怎麼好讓你親呢？穿了鞋子出了汗，不衞生的。”我哈哈了幾下説:“我也知道媽媽不方便，所以想説也沒説過啊。”媽媽想了想説:“其實也不是沒辦法…你一天在家時間也就是早上和晚上，早上嘛很容易，起牀後我洗個腳就行了。晚上我下班回家也是那樣，穿了一天的襪子髒了，到家洗個腳換一雙就行。相當於每天穿兩條褲襪罷了，反正都是丟洗衣機洗。你要是那麼想，我可以試試看。”我對媽媽那麼寵我有點吃驚，説:“會不會很麻煩啊？”媽媽搖頭説:“不會，其實我以前每天都去健身房的時候，一天是洗兩次澡的。以前下午下班後我會在健身房一個小時，出來之前就在健身房洗好澡再回家，然後晚上睡覺前再衝個澡。現在只要改為在家自己健身，結束鍛鍊後就可以洗澡，等你回家後絲襪和腳都是乾乾淨淨的。”我很吃驚於媽媽對我百依百順一般的態度，為了我的齷齪願望居然想出了辦法。

所以不知道是動還是惶恐，只能説:“那媽媽你現在的腳是乾淨的嗎？”媽媽一歪頭笑着説:“你説呢？”我捧起她一隻腳，媽媽順從的從和我並排坐的姿勢轉為面朝我的坐姿。她為了方便還把另外一條腿也搭在我膝蓋上，自己兩手撐在後面起房看着我。

我輕輕捏了媽媽的腳一會，輕輕的在她腳尖上親了一下。

也許是習慣了我這樣的變態行為，媽媽並沒有多少反應。

我故作滑稽的放下她這隻腳，拿起另外一隻來親，搞得好像在品嚐美食一樣一會吃這個一會吃那個。

媽媽笑嘻嘻的看我折騰，也就是仗着這個長椅附近樹蔭多，光線暗澹難以近距離看清楚她的神秘地帶細節。

我玩了一會，説:“媽媽剛才好像也是剛醒，所以睡覺前肯定洗過澡了吧。”媽媽嗯了一聲説:“我看你下午就開始睡，知道你可能半夜會醒。正好我昨天也起得太早，有點困就八點就睡了。你微信我的時候，正好醒了。”其實她八點睡到晚上兩點，也肯定不是自然醒的，估計媽媽擔心我半夜會餓故意沒睡死。

剛才她變魔術一樣從廚房端出各種保温飯菜的時候，我就被媽媽動了。

所以我這時千言萬語只能化作一句話:“謝謝你，媽媽。”媽媽沒接我的話，反而從兩手後撐改為直接躺平。還吩咐我説:“你轉過來坐。”我依言也了鞋子轉身面對她盤膝坐在長椅上，任媽媽兩隻腳曲着放在我盤起的兩腿間。

擺好姿勢，我拿起媽媽一條腿，讓她的柔軟腳底輕輕放在臉頰上摩擦。

媽媽咯咯的笑了一陣子，然後輕聲説:“今天晚上看到你起牀後的臉，眼睛終於能睜大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你黑眼圈很重，眼睛一直半睜着。媽媽嘴上沒説，其實很是心疼。”我摸了摸臉，説:“這麼誇張啊，我自己都沒覺。眼睛疲勞又不是一兩天了，覺眼睛酸就滴那種清涼眼藥水。我這段時間臉是不是很醜啊？”媽媽笑着安我:“卿卿一點也不醜，反而很有男子漢氣概。”我想了想這麼理解她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廢寢忘食到美在眼前都看不見的地步了？好幾次媽媽穿得很在我房間裏，我都忘記仔細看了。不過我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不拿出好成績，怎麼對得起媽媽的期待呢？”媽媽聲音平靜而柔軟的説:“卿卿，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幾個月掉了10斤？媽媽一直做雞湯和湯，但是仍然補不過來。甚至有的時候你爸看了你的黑眼圈，都説我是不是管你管得太嚴格了？”我剛才那覺睡得舒服，頭腦也慢慢清晰起來了，一下就想到那天去藥店買眼藥水時順便上秤站了一下。媽媽當時蹲在我身邊看了平板撐上的電子數字沒告訴我結果，我因為眼睛煳也沒問。沒想到那時媽媽就發現了我體重掉得厲害，所以給我做了大量補身子的玩意。吃一次還好，三天兩頭不是白參雞湯就是紅參餅湯簡直把我吃噁心了。

原來罪魁禍首是那天不經意間秤了一下體重啊。

於是我説:“掉體重那也是沒辦法啊，誰讓這次任務比較趕時間呢？事後慢慢補回來就好了啊。啊呀不好，升班後好像沒幾個禮拜就是期末考了啊，一放暑假立刻又是衡水中學的補習，那我不是沒時間補身體了啊。”媽媽説:“我知道啊，所以我這些天求你了儘量多吃點啊，你每次都不領情。”我苦笑的説:“我最近很少運動，真的吃不下啊，你每次壓着我要吃多少，我也很煩惱啊。不過現在我知道媽媽的良苦用心了，一定認真吃！”説完我立刻用嘴小心的含住了媽媽的大腳趾，為什麼説小心呢？我是趁着氣氛開玩笑一樣的偷偷佔媽媽便宜，所以不敢放肆的她的腳趾。只能輕輕的含着不到半個腳趾甲的深度，嘴微微收緊，試探一下媽媽的接受程度。

也許媽媽這時沉浸在心疼我的氣氛當中，她愛憐的看着我沒有説話。

我看她情緒很好，就大膽了一點將她的大腳趾更加深入了我口腔一部分…大概也就是含住了整個指甲的程度。

含到這麼多，終於可以開始的動作了，驟然收緊的口腔肌産生的力，也讓媽媽扭捏的産生了反應。

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兩手護住部説:“別關吃我這麼認真，等下回去再吃一點如何？不用吃飯就把那點雞湯喝了。”我吐出她被我含濕了的腳趾，説:“可以啊，這樣一來神上和生理上都吃得很飽，今天就不怕睡太多接下來睡不着了。對了，你剛才説我爸還關心我睡得太少？”媽媽回答説:“是啊，他一直以為這段時間我關門你拼命讀書。把你得疲憊不堪…”我調皮的説:“某個意義上媽媽你真的令我疲憊不堪了，不過過程爸爸絕對想不到就是了。讓我發奮讀書的原因，他永遠不會知道，我獲得了多大的獎勵，他也不會知道。他失去了多少，他更不會知道。”媽媽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説:“他有什麼好失去的，他還不是在這裏過我的腳？”

“啊？”我吃了一驚，説:“不會吧？”媽媽笑嘻嘻的看着我，彷佛在看我吃醋的笑話一樣説:“真的哦，你以為我怎麼知道這個池塘區晚上很安全沒人來？我和你爸剛結婚沒多久就來過這裏…那時小區還不大，們來過好幾次，當時還是農村的地盤，時不時有狗叫什麼的嚇人。我怕黑不樂意來，你爸鬼一樣硬要拉我來。”我早知道他們結婚前幾年情不錯，得知這個也沒什麼好意外的，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情嘆了口氣問:“那你們來這裏幹什麼？就腳？”媽媽可能看我一臉醋意，更加來勁了，添鹽加醋的逗我説:“你忘記電腦裏有幾張晚上用閃光燈拍的照片？就是這裏哦。”我回憶了一下電腦裏媽媽的套圖，好像是夾雜在一堆雜圖當中有幾張夜間拍攝的，環境也確實很類似這裏。不過覺上好像照片裏周圍特別黑，沒有現在這種夜裏也能看清路的亮度。仔細一想，當年拍攝時周圍還沒開發，周圍即沒路燈也沒有其他樓盤，漆黑一片也很正常。

“就是…好像是在走路的照片？媽媽在前面走，爸爸跟着。”我邊回憶邊説。

媽媽不好意思的説:“嗯差不多照片裏是這樣，只是到這裏的時候，他把我給那個了…”媽媽説得含煳，不過我也聽得懂。

我覺得和父母談她們的經歷，心理還是能接受，除了剛開始有點堵，大大方方談開了反而自然起來。也許這就是媽媽晚上和我談史的目的？

所以我順着她的意思説:“那個也很正常吧？你們那時情那麼好，你身材又那麼逆天，穿成這樣肯定是會有節目的啊。”媽媽覺上害羞的，可惜黑暗中不能清楚的看到她表情。只能聽她説:“剛才我就想起來了，你爸當年就是在這附近，當時這裏擺的是那種石頭長椅，他就在這個椅子上很猴急的不讓我走，硬是要來。”我想了想説:“石頭的不會很冷嗎？”媽媽説得暢起來:“是啊，所以我一直反對，他就把我的衣服和他的衣服一起墊在我身下，然後也像你這個姿勢這樣我的腳。”媽媽説得我心頭都熱了起來，我問:“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他完之後怎麼做的啊？”媽媽掩面把兩腳從我手裏掙開，分別搭在我左右肩膀上，我下意識的就左右扶着她的小腿了。

這個姿勢曖昧的，還好媽媽夾緊了膝蓋，否則看起來就有點像是做愛的體位。

不過隨着媽媽的腳靠實在我肩膀上，她迫於動作不得不放棄了夾緊‮腿雙‬。

於是真的看起來像做愛一樣了。

不過我顯然不敢隨意放肆，兩手老老實實的扶着媽媽的小腿。媽媽很快發現自己沒有夾緊膝蓋，於是她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腿伸直用小腿夾了我頭一下，之後就轉身端坐在長椅上。

媽媽的害羞沒有讓我意外，我也學她的動作重新把兩腿穿好鞋擺正，靠過去能發現她耳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