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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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火，以後我們便像一般的夫般相互依存，有我便有你，有你便有我，兩人相依為命、永不分離。”美麗的承諾令灰火嬌的臉上飛上兩朵炫目的雲彩，美好的未來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你他的身旁一直有他，不論他身在何處，不論他是否已兩鬢花白。

“嘻！”灰火突然想到祝長風變成老公公的模樣。

咦？他的誓言有那麼好笑嗎？他怎麼一點都不覺得？唔…他還是那句老話，只要灰火高興就好。

“朋友來來去去，唯有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祝長風懷念兩人身體契合的一刻，彷彿自己的身體、肩膀的寬度、膛的厚度、手腳的長度…一切全是了灰火打造的一般，令他到自己是為了灰火才會誕生似的，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他。

正當祝長風沉醉在這情境中時，突地被灰火推開，他訝然地看着空空的臂彎，心裏也得空空的，到十分難過。

布料的？聲令工風抬起頭，看到的景緻令他的下顎差點兒掉了下來。

“灰火？”祝長風了口水，覺嚥聲在這寂靜的房裏顯得特別大聲。

“抱我。”羞怯的灰火，赤着勻稱的頎長身軀，直背脊，下顎微揚地命令着他。

不起誘惑的祝長風像個年輕小夥子般猴急地撲上前去，卻撲了個空。

“掉你的衣服。”

“是。”這類的命令，他本想都不用想，也不需要考慮，一律照辦。

“別動。”又要上前的祝長風被這一聲命令止住動作，一陣冷風透過窗欞吹來，雖吹起他的雞皮疙瘩，卻吹不掉他滿腔狂熾的慾望。

灰火鑽進被窩裏，靈活的秋瞳直瞅着全身暴在冷空氣裏、犯打哆嗦的祝長風。他伸出粉舌，輕輕過自己略微乾澀的瓣，魅惑力十足。

“我不想再吃中藥了，我又沒生病。”灰火扁了扁嘴，很嫌惡那些摻了許多祝長風親自採取栽種的藥材的食物，還有每早晚必喝的濃濁抹黑的湯藥；那些都是祝長風想盡辦法覓得，好用來調養他身心的珍貴藥材，只可惜灰火不想領情。

那些藥材，有的需要細心的栽培，那他便會分心去照料，他不喜歡。

有的必須至險峻的崖壁上採擷，萬一受傷了，那他更不喜歡。

最重要的是，它們好難幾，令他十分不喜歡。

“我不想再吃了。”灰火讓棉被下滑了些，出了他香肩和引人遐思的鎖骨。

“好，你説什麼都好。”先過了這晚，一切再從長計議。他會想盡辦法提升料理能力，讓灰火再也嘗不出藥味。

“還有，我不要穿那麼多衣服。”熱死了又腫得像只死肥豬，令他難以動彈。

“可是萬一凍着了…”

“嗯？”

“好、好。”他再去找些看來輕薄但保暖的衣料來。

灰火讓被子滑至際，冰冷的空氣令他前的，兩顆朱萸立。

“不準那麼！”灰火拿枕頭丟他，砸中他的頭，幸好他丟的不是木頭或其它較硬的東西，不然祝長風肯定又掛彩。

他都還沒有動作，便極力誇示他蓬的生氣、毫不掩飾他的慾望，知不知羞啊！

“沒有辦法，只要捍到你，我的身體便像有了自主權似的，我剋制不住。”堂而皇之的説完這段話，祝長風覺得自己的臉皮實在是愈來愈厚了。

“哼，罰你在那裏站一整夜。”胚！

灰火將自己埋進暖暖的被窩裏，當真不再理他。

“哈哈哈…啾！”一聲不夠再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