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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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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出了百貨公司,撲面而來的是震耳聾的車聲,夾雜着初夏黃昏的習習晚風,不覺讓我到有些恍然。白晝的長度在這個時序裏,漸漸追過黑夜,這點在每個季節裏辛勤工作後的下班時分,受特別明顯。外頭面臨着中正路與中央路叉口,正是新竹市的通要衝,隨着時間越近下班,車量明顯的增多。

我踅着步履,一頭低低迴味品瑄俏臉上嬌羞無限的意,心中不覺一蕩,褲襠內也不覺一緊,也許今天晚上可以一親芳澤,大剌剌的她玫瑰般的陰户,品嚐她那騷氾濫的水,現在可得忍一忍才是。

這騷蹄子,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剛剛面對面吹氣可聞的距離裏,舉手投足正經的好似大家閨秀一般,那不自覺散發的高貴氣質,着實讓我自慚形穢、手足無措。天知道一到夜裏,卻可以蕩的張開‮腿雙‬,對着我用電動陽具,讓一股股白濁水失控的奔着,難道淑女與蕩婦的分別,就在升月落之間。

其實呀!如同我垂涎已久的蕭薔那蹄子一般,莫看她電視上一副道貌岸然、守身如玉的樣子,在我眼中,她那渾圓而微微掰開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的嬌態,可以想見不知曾經坐在多少個男人的大腿上,將她粉紅的騷套着大的玉柱,搖頭晃腦的上下的動着。

也不知有多少水浸漬過她的陰、陰蒂、門,混同着男人腥穢的陽,沾染在她的內褲與被褥之上。也許來段即興的跳躍,可以由她的口溢出八、九個男人温熱的

我思緒盡在這穢的念頭擺盪着,突然肩頭一跳,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我後頭響起:“波波哥!是你呀。”我轉頭回去,是一個染着滿頭金髮、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她五官有着混血的痕跡,鼻子高、嘴兒小巧。

“是小雪喔!怎麼有空逛街,今天沒排班嗎?”在第一時間裏我認出了是在popo跳鋼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肢,魔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鏤空丁字褲在我上舞動時,那隱約可見的腫脹陰,總讓我雞巴一陣麻癢。

“今天第一場在新竹,我自己先過來了!”

“哪個時候?”

“10點鐘在popo,你一定要過來喔!”我早恨不得找機會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

“今天就只這一場,晚上再陪波波哥好好的玩。”

“玩什麼?”我故意問。

她對我俏皮的皺皺鼻子,丟下一句:“玩你的鳥啦!”一溜煙,風一樣的消失在路口。

嘿!玩我的鳥,我一定會得你雙腳發抖、屎,哀求着不要我把陰莖出才是。

推開俗豔的紅藍綠三雕花玻璃門,裏頭是約五坪大的一個空間,牆上一方香案膜拜着豬八戒,三柱清香,煙霧嫋嫋的向天花板散開,往旁一點掛着廉價時鐘,時間才剛跨過五點。右手邊是上着金漆的櫃枱,擺滿各式各樣花茶和五、六具酒燈咖啡爐,近處用牛皮包着海棉圍成一長圈的靠。左手邊是玫瑰的牛皮沙發,兩大兩小,圍繞着中間厚實的原木茶几。

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孩沉坐在沙發裏啃着瓜子,兩條玉筍般的腿蹺在茶几上晃動着。

隨着我推門而入帶起的風鈴聲,女孩倏地由沙發跳了起來,看到我,臉上的笑意像漣漪一般的漫開。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過來,猛一低身,整個人全盤在我的身上,兩隻手攬上我的脖子,兩條腿夾住我的身,粉小臉緊緊湊住我的臉頰。很自然的我雙手扶住她的玉,將她牢牢的貼在身上。

這是琴琴,我的女人之一,她在這間咖啡紅茶坊工作,咖啡紅茶坊讀者也許不太能領會,套句通俗點的説法,就是摸摸茶啦!新竹地區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服務,幫你打打手槍、雞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們的子、磨蹭磨蹭她們的口;若要揮長鞭強渡關山、穿花徑遍尋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帶點魅力不可。

沿櫃枱後的暗門上去是一間間二坪大小的隔間,裏頭一定有一張沙發牀外帶和式桌,電視機可非標準配備,全屬小姐的福利。那二坪大小的空間可就是你觀景攬勝的處所了。聞這空氣中瀰漫的腥羶味兒,可知有多少的陽曾在她們櫻的‮套‬下,粉身碎骨在污穢的地毯上。

琴琴今天擦深咖啡系的妝,配黑超短你褲和緊身棉質低領t恤,指甲上塗銀蔻丹配上銀細帶高跟涼鞋,宛若夜之靈,一轉眼間上了我的身,我瞧着她妖嬈媚眼與豐潤尾間一片喜,不埋首在她額上親親印了一口。

“怎麼那麼高興?”我在她耳邊問道。

“還説咧!多久沒來了。”她怨道。

“這不是來了嗎?”

“你不知道每天過來的不是老竽仔,就是園區那些書呆子,我的美眉就快結蛛絲網啦!我才不讓他們碰我咧!”

“難道一定要我幫你通?”我打趣她。

“你要我讓別人進去嗎?”話才説完,像想起什麼似的,搖起了頭:“才不咧!想想就‘火化去’(台語)”我兩隻手趁着空檔,往她短褲內的股間移去,隔着絲襪可以受到兩片肥吱吱的陰中央正絲絲冒着熱氣,夾在陰間的絲質內褲已經漸漸濡濕。

我抹了一把薄薄的水,湊到鼻尖,笑她:“天天給男人摸,還的直冒騷水。”

“…”她害臊的把臉又埋入我的耳間:“我也不曉得,一碰到你我就渾身發。”她囁嚅着:“怎樣?待會經理回來,我們就上樓去吧!”她在我耳邊説着。

想起了六點得赴品瑄的約,權衡利害得失,我只好對她説:“可是六點我得赴客户的飯局,沒空點你的台怎辦?”

“那你來幹嘛?”她嘟起了豐,忿忿的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