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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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仰起頭注視着我。
“真的!”她的香充滿了彈,灌滿我手中的每一道縫隙,有些地方甚且帶點水氣,像驟雨前濕的空氣。
“唉!為什麼我們不能常在一起?”她嘆了口氣,接着輕聲的説:“老公!咖啡就快涼了,你可不可以進…進來人家裏面,我們邊喝咖啡邊緊緊黏…黏在一起…”美目中羞赧一閃而逝。
我沒再多説什麼,輕輕褪下她的內褲,我將早已昂立的陽具緩緩進那濕而糊熱的縫隙當中,堅硬的連而沒,直到體熱的源。
才觸及口,琴琴的嬌軀猛地一震,隨後她渾身癱成軟泥一般,熱呼呼、軟棉棉的玉股微張,配合着我,任我長驅直入。
歌聲依舊在病房迴盪,琴琴緊緊套着我的陽具,股穩穩的坐落在我的間,籲上一口氣,她拔出我的雙手環抱在她的前,問道:“這樣,我們又溶在一起了,我身體裏面有你,你身體裏面有我,你覺看看,有沒有覺到我的心跳?”琴琴的膣腔豐厚而緊密,契合無間的握住我的陽具,隨着她心思轉,陰道里間歇的搐動,時松時緊,清晰無比,我只覺陰莖周身傳來火熱的被覆,像跌入雲泥一般,舒服的化散不開。
“心跳?沒有…”那一陣陣的美好受,是心跳嗎?
“沒有?真的沒有?
”嫣然一笑,琴琴體玉聞風不動,膣腔裏卻是一記大力的收縮,我只覺美意泉湧,不快意的呻出聲。
“還説沒有?那你哎什麼?嘻…”琴琴別了我一眼,臉上掛滿幸福的笑意,偎緊我,她接着又説:“老公…我可以覺你在我裏面一下下地跳動,連脈搏都可以覺得到,我好滿足…好滿足,就像我已經擁有你的全部…全部!
”她將臉頰貼在我的脖子上,端過一旁的咖啡,遞給我一杯,自己也啜了幾口。
“有些涼了!可是喝到心裏熱呼呼的…”
“不會呀!就跟老婆一樣,又熱又香又好喝!”既使是三合一即溶咖啡,但在這旎的夏夜裏,摟着琴琴,灑着星光,濃醇的滋味無人能比。
“沒有你沒有你的城市我變成一個沒有愛情温暖的男子”
“很想你很想你的時候你是我心裏靜靜輕輕呼喚的名子”
“沒有你沒有你的城市沒有人在我臨睡之前跟我説故事”
“很想你很想你的時候我在紙上畫滿許多你的樣子你的樣子”星光寂寂,夜深濃,我跟琴琴隱身在黑夜的窗台上,遠方的燈火燦爛無比,中庭的人羣如織,卻是沒一個看見我們的濃情意,雖然夜風漸冷,然而我們最鋭的地方卻是烈焰般火熱。
“很想你,很想你的時候,我在紙上畫滿許多你的樣子——你的樣子——”琴琴隨着音樂哼了幾句,忽然幽幽的問:“老公!你知道嗎?雖然我現在淪落到這樣,但我也會想愛一個人的,當我看不到你,我會想你,然後我會拿起筆,在紙上一次又一次的寫你,寫一千一萬個波波波波波波波波…,無數個波波,最後我的紙上就只剩一個字——波,那就是你。”她的聲音在夜空裏輕輕響起,如悽如訴。
我覺得鼻樑酸酸的、眼眶熱熱的,用盡氣力摟緊她,將陽具頂到她身體最深處,我柔聲的説:“不要再多説了,琴琴!我也愛你的,就像恨不得鑽到你子宮裏面,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永遠與你同在。”我無法推辭女人的柔情,總是輕易地在温柔仗中敗陣,濫情的無藥可救,這一次,我又口是心非了。
“噢…”琴琴覺到我的刺,嬌一聲,隨後也扶着我的大腿,略作調整,狠狠的將我的陽具套到盡頭。
“哦…好深好深…真希望時間停止下來…我們就這樣永遠套在一塊…”琴琴仰頭讚歎着,脖子因為泛起雞皮疙瘩。
我的龜頭傳來一陣陣熱,陰莖周身全被滑濕的壁壓迫,又搔又癢,恨不得動上幾下,於是抓起琴琴的肢,打算扶動她的身軀好好幹她,她卻是抓緊我的大腿止住了我,埋怨着説:“不要嘛!先讓人家受一下!待會軟了我就不喜歡了!”見我血氣上湧的急模樣,她輕笑着説:“嗤…我看你是愛它比愛我多些…”我麻癢難耐,順勢逗了她一句:“它是什麼?”琴琴羞紅着臉説:“討厭!就是人家的美眉嘛,你知道的,就是它…”陰莖又是一陣美妙的緊握傳來,她可真是控自如的讓人驚訝。
“它難道不想嗎?你看我的褲子都是你的東西,濕濕黏黏的,好蕩!”我很清楚覺她的陰户裏持續泛着水,量一多,有些沿着陰囊與陰的縫隙間滑落出來,濕了我的短褲。
“想歸想呀!可是人家想先告訴你我的故事,等説完之後才讓你好好的…人家一下,我喜歡你緊緊在裏面,覺你在我的身體,這樣以前的痛苦跟悲傷似乎都會離我而去…好嗎?”我點了點頭,摟着她,面對着無盡的夜空。
“其實,我本來也是個無憂無慮的女孩,家境不錯,書也念的很好,高中還是讀新竹女中,本來應該可以順利考上大學,怎麼知道今天變成這副模樣!”琴琴取出一煙,燃起了它,深一口之後在夜空中吐出一股青白的煙霧。
煙是mildseven牌子的,琴琴了一口遞給我,濾嘴上沾着粉紅的膏,入嘴有淡淡的脂粉香氣。
我同樣深一口,肺間注入無比辛辣的空氣,我咳了一聲,琴琴小手輕輕捂住我的嘴,柔聲説:“偌…不可以咳嗽,在做愛的時候咳嗽,情便沒有結果!”
“對不起,兩天沒煙了,味道特別嗆,我…我怎麼沒聽説過做愛時不可以咳嗽?到底是誰説的?”我不曾聽過這種奇怪的忌諱,不奇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准你咳嗽!”她霸道的説,冰涼的小手依舊捂着我的嘴。
我悶悶的用鼻子舒了幾口氣,口很快便悉尼古丁的焦臭。
“高中時候,我很活潑好動,功課又不錯,很多追我的男生都叫我‘陽光女孩’,他們説我既開朗又漂亮,總是笑容滿面,像陽光一樣燦爛,哈!老公你看我現在還有沒有像陽光一樣燦爛呢?”她仰頭直視我的眼睛,漆黑的眼瞳裏映着幾朵星光。
“陽光女孩?是少女漫畫裏的東西嗎?在我眼裏只看見你眼睛裏的星星——閃爍的星星,你不只像陽光一樣燦爛,更比星星還要光亮。”甜言語是我拿手好戲,但這時我的話裏倒有八分實話,只要不想起她的工作,她永遠是人羣中最亮眼的一位女孩。
琴琴笑的好甜,她轉過頭説:“老公真會灌湯,來!為了這句話,老婆送你一個煙吻…唔…”一口煙,嘴嘟着就貼上我的嘴,濃冽的煙氣渡過來,我差一點又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