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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另一種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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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真的?咱們手頭上的錢也夠了,我都打聽了,這事兒這樣做,沒有犯錯。

難道就不信我自己的老婆有個私房?所以這事兒是真真的了。你自己個兒想,要個啥樣的鋪子,咱們正正經經的盤下鋪子,正正經經的給錢,誰敢説三道四?就是把鋪子租給別人,也一年有個進項!”他怎麼就不能給自己的媳婦點私產了?過去呢,是因為要想着升遷,所以小心謹慎,現在他升上去了,一不偷二不搶的,合規矩的買鋪子,怎麼就不能了?這也是置辦產業呢,只要自己不出面做生意就好!

當成是老婆的嫁妝,在官府備案,不就一切都沒有事兒了?又不是行賄過來的。

陳太太還是有些擔心“這我要是有鋪子,做了生意,是不是就會連累到你?”陳副千户道:“你自己不出面就成了唄,你給我放一百個心,我到時候讓你孃家那邊給你補一份嫁妝,在官府備案,這就成了你名正言順的了。你當個背後的東家,比啥都好。”雖然當官的不能經商,可是很多還不是找個掌櫃的然後賺錢?而且他這現在是自己婆娘的嫁妝呢,光明正大,絕對不會被人説什麼。

也是他現在一帆風順,沒有人跟他別苗頭,所以誰也不會瞎眼的來擋了他的財路,畢竟大家基本上都這樣,如果因為這個而成為了一個把柄,那真是要牽連所有的當官的了。

最開始他當百户的時候,是因為和姜副千户不和,就怕被他抓住了不放,那個時候他可是沒有權利和他爭,只能自己做到潔身自好了。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害蟲了,所以本就不用怕。

“要不要問問李存安,他應該懂吧,”陳太太説道。

這可就是陳副千户從李存安那裏問來的,不然他怎麼賣,不過要是説出來,那自己豈不是掉了面子“不用問他,我説的就是真的,我拿自己的身家命作保呢,絕對沒有事兒。”陳太太高興壞了,那樣以來,比從妹子那裏拿分紅不是要好多了,完全自己做主了!

“年前有很多鋪子經營不善要賣掉的,咱們趁着這個時候正好去買,還便宜一些。”

“陳太太有了一間陪嫁的鋪子?”胡氏和李思雨都有些小驚訝,這可真是稀罕事了。

李存安道:“這事兒就這樣,我倒是覺得陳副千户以前太過小心謹慎了,只要是自己的錢來的,誰也不會揪住這個不放的,像陳太太原來和那譚家分紅,要是真有人找他麻煩,別説只是分紅了,就是你沾上一點兒邊,也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的。”牆倒眾人推,錦上多添花,世事就是如此!

不過李存安也就是説説而已,別人怎麼過,那是別人自己的主意,誰也不能替別人過。

如果他們有資格,也想自己買個鋪子呢,到時候也能多一個進項,可是李存安是軍户,這條件不允許啊。

“明年有武舉,可惜我們都不中用了!”李存安有些遺憾,軍户可以參加武舉,如果真的中了,到時候可以派官,也可以離軍户籍。

只是她和李存旭都是三四十的人了,以前也都是文人氣質,哪裏能上前去比武去?這個途徑自然是對他們沒有用了。

不過對胡氏來説,這也是一種希望,到時候萬一真的不成了,可以讓賢哥兒去考武舉,走上仕途。

她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李思雨説道:“以前沒有想,是不知道我們能有今天,現在想也不遲。”武舉當然是重視武,可是賢哥兒那個小身板,能行嗎?要考文估計賢哥兒不在話下,武舉的人,有先天就有一把子力氣的,也有從小就開始學武的。

有的是武將世家,希望能考個武舉,更有底氣,而有的完全是子弟不喜文喜武,所以才會請師傅教,不過這些都是要花錢的,能請的起先生的人家,必定是不缺這幾個錢的,當然了,也有少數一些人,為了子女的前途,咬牙請先生的,但是既然都咬牙請先生了,人家都會請讀書先生,畢竟文章科舉才是最讓人尊重的。

很多家貧的,身上有兩把刷子的,武考是通過了,可是文考就不行了,所以這武舉也不是那麼容易中的。

李存安想了想,説道:“我還是想着,這事兒還是算了,不能因為這個,就着賢哥兒做他不喜歡的事兒,生生的成了另一個人!

再説,真的考了武舉,到時候打仗了,你放心嗎?寧可我現在努力一些,也不讓賢哥兒做他不喜歡的事情,我看他極其喜歡讀書。”要是自家現在沒有罪,他肯定是請先生教導賢哥兒的,然後長大了去考秀才考舉人,走上仕途。

人生哪裏有那麼多如果?

“爹,娘,這事兒咱們也不用特意和賢哥兒説,看看賢哥兒以後對不對這些興趣,如果他興趣了,那麼咱們就可以順勢而為,他要是實在不興趣,咱們也別勉強他。”

“唉,説來説去,就我這個當孃的狠心了。”胡氏説道。

“娘哪裏是狠心?我們都知道,您這是為了賢哥兒好,這也是一種法子。只是我們也都知道武舉也不是那麼好考的,娘不是經常説,人的命天註定嗎?前不久你還求了籤,不是説是大吉嗎?這説明咱們家的運道會越來越好的。賢哥兒未必沒有他的際遇!何況我相信爹,一定是能讓咱們過上好子的。”要學武,得有一定的氛圍,就他們這兩家,長輩都是文弱書生,怎麼可能有這個氛圍?

除非是帶着賢哥兒去兵營裏看看去,可是兵營裏的兵也就是練得禦敵的招式,考武舉,那就只能説是沒有什麼用。

沒有上過戰場的,只能是假把式,這些兵現在有幾個上過戰場的,都多少年沒有動靜了?

要真是和那些專門請了師傅教的比起來,只能是落了下乘。

這個話題暫且放在了一邊,對李思雨來説,少了那個用花樣子換來的東西,家裏進項就少了許多了,所以得趕緊多做些繡活,還有再想想有沒有別的賺錢的法子。

結果胡氏説到:“你爹現在每個月三兩銀子也夠我們用,我再做做繡活,完全夠我們一家四口用的,你也別太想,前兩年是讓你累着了,現在啊,你給我好好歇着,姑娘家要養的好好的。”李思雨到現在都還沒有來月事,胡氏認為就是太累着了加上放的途中還生了一場大病,過來了也沒有怎麼吃好,天天就是為家裏心,所以要李思雨好好的補着養着。

其實翻過年李思雨才十四歲,這個年紀,沒有來月事也是正常吧,人家都還有十六了才來月事的,她這十三歲多的,着什麼急啊。

可是胡氏卻不這樣認為,她恨不得給自己的閨女買藥喝,這不給那邊花樣子了也好,咱們就好好的歇着。

於是這個冬天,李思雨倒成了甩手掌櫃了,什麼活兒都不讓幹,胡氏非要給她補出來一些,不然這心裏不踏實。

她認為李思雨月事到現在還不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李思雨太瘦了。

不過李思雨覺得自己不太瘦吧,這個程度不是正好嗎?真的補成個胖子,她還不用出門了的。

陳太太到了快年關的時候,竟然還是派人送了東西過來,説是替他們家二郎給李先生送的。

這個時代講究的一為師終身為父,天地君親師,老師的地位那是相當高的,李存安是陳二郎的啓蒙老師,這送東西也説的過去。

不過看到又有緞子在那一堆禮裏面,這個李思雨現在也沒有給譚家畫花樣子了啊,怎麼還送?她可不認為這東西是譚家鋪子拿來的,只是原因李思雨沒有猜着,好吧,既然猜不着,那就不要猜了,費自己的腦細胞。

雖然説禮尚往來,但是這次代表的是陳二郎,他們家可以不用送回禮的,不過李思雨還是和胡氏商量了,把自己家燻的臘拿了兩塊過去,讓過來送禮的人帶回去給陳副千户和陳太太嚐嚐鮮。

陳太太倒是沒有覺得這臘有什麼不同的,不過陳副千户在一次吃了之後,很是誇獎了一番,覺得這臘的味道很是好吃,和那種鹹的要命的不一樣。

最後知道是李存安家送過來的,好説道:“怎麼不多送幾塊啊,這是個好東西!老子就是愛吃這一口!”臘上又有肥,還有一點子瘦,吃起來真的很好,陳太太也嚐了一口,覺裏面還有股子香氣呢。

這陳太太就好奇了,趁着李思雨他們過來拜年的時候,問了這個事兒,李思雨就告訴了陳太太,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她一點兒也不隱瞞。

“是我用橘子皮燒了燻得,所以上面有橘子的味道。”

“可真是,你不説我不知道,一説可不就是那麼回事兒?”陳太太問道:“你是怎麼想出這個法子的?”李思雨説道:“就是有一次吃橘子皮掉到火裏去了,然後那味道就很香,我就想着能不能燻了,結果還真成了。以前有人燻,也用松枝的,其實是一個道理。”作者有話要説:一到三更君我就興奮!終於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