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新釘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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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過年的死人,真不是什麼好事兒。
林俊彥走之前,把東風他們都叫了過來,護着李思雨母子。
李思雨一直等到天大亮的時候,才稍微眯了會兒覺。到了醒來的時候,人還是沒有回來。
不過她讓人照常行事,不然大年初一的出現這種事兒,容易引起恐慌。
所以也是人來人往的拜年。一直到中午,林俊彥才回來,同時過來的還有李思雨的父親。
“爹!”難道爹也知道昨天晚上死了人?
林俊彥讓人都退了下去,問了睿哥兒的情況,李思雨覺有些不尋常,就問道:“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李存安嘆氣,説道:“昨天在留客亭死去的人是你五房的二叔。”五房的二叔?那不是李思慧的爹,李存嚴嗎?
“他們不是被押解進京了嗎?”當初那位姜副千户出事了,李思慧也被壓着進京了,而這李存嚴最後也犯了事兒了“不對,他是被送到更遠的地方去了,怎麼會來到咱們這邊呢?”古代的消息是很不靈通的,當初李存嚴走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全家搬到這餘澤呢,要説這李存嚴知道自己家的消息,過來投奔的,那太有些不可思議了。
“現在到處過節,各處的衙門都封印了,所以查也查不出來。爹的意思是先把人給入土為那了,你覺得如何?”李存安問道。
“那個,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李思雨不免問道。
“凍死的!”林俊彥説道。
現在為了不必要的恐慌,就只能定義為凍死的,他們去查看的時候,這人身上也沒有外傷,而且身上也沒有中毒的跡象,仵作查驗,也是因為受凍而死的。
“爹,真的是慧姐兒的爹?”李思雨還是不敢相信,這凍死了,人是不是有些變化,看不出來也説不定。
李存安道:“從小就認識的人,爹怎麼會看錯?何況,他的右手大拇指處還有一顆痣,正是他。”以前是京裏的老爺,現在卻落到了這個下場。
林俊彥説道:“岳父,現在要入土為安恐怕不行,屍體應該還要在停屍房待著,等十五過後,發公文問清楚那邊的情況後,才能入土為安。”李存安嘆氣:“是我考慮不周,應該如你所説的那樣。”李思雨明白自家爹的心情,不管李存嚴這個人怎麼樣,到底是一個族裏的兄弟,不讓他入土為安,這心裏總是過意不去的。
後來才知道在外人面前,丈夫和爹都沒有説出這李存嚴的真實身份,因為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專門針對他們,還真的是意外。
如果真的是專門針對他們,那這個時候,或者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把李存嚴的身份給披出來,想一想,千户大人和李百户的親戚,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餘澤這邊,光想一想都能讓人不知道想到哪裏去。
這個新年過的有些不太愉快,畢竟裏面還有個死人呢。李思雨會客的時候,還是正常,像副千户,還有所鎮撫,都知道那邊凍死了一個人,都覺得晦氣,但是誰也不會在別人家做客的時候説這些掃興的話題。
胡氏私底下和李思雨説道:“以為那幾家人,是一輩子不會和咱們再有集了,誰知道又有事兒了。”還是這麼晦氣的事兒。
任誰大過年的遇到這種事兒都不會舒服的。
“娘,睿哥兒他爹,已經私底下派人去那邊查探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明面上當然是要等到正月十五以後,但是正因為知道了那人是李存嚴,所以私底下去查更為重要。
因為這個事兒,元宵的時候,李存安和胡氏,還有賢哥兒都一起過來,主要是對李存嚴這個事兒有個代。
李存嚴的屍體還留在縣衙的停屍房。胡氏也是覺得至少得入土為安。
半個月以來,還沒有人傳出那人就是李存嚴,所以很有可能是一個巧合。
林俊彥説道:“我託人打聽了李存嚴現在在的礦場,那邊是有些情況。”有些話他還真是不好説,但是不説也不行。
原來這李存嚴自從千户千户倒了台,被打了板子之後,就和趙氏兩人被髮配到更遠的礦山去開礦去了。
這礦山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去了不死也層皮。但是這李存安和趙氏夫兩個,竟然能頑強的生存下來,原因就是,就是趙氏做起了皮生意,人到了那個境地,為了能過的好一些,這些都不算什麼了。
李存嚴也不在意自己當了綠帽子王八,趙氏以前能讓女兒給人家當小妾,這種事兒也是早晚的事兒。
可是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趙氏和那礦山的礦頭也有了那種不正當關係,子過的倒是比以前好多了,看李存嚴這個丈夫就不順眼起來,李存嚴後來子就難過了。
“李存嚴最後得罪了礦頭,用他和趙氏的關係相威脅,礦頭就找了個機會,把李存嚴給得逃走了。”這話他們都明白,那礦山管的那麼嚴,真的要逃走是絕對不可能的,只能説明一點,是那礦頭故意讓這李存嚴逃跑的,因為這樣,抓到了那罪名就更嚴重了,是可以直接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