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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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可能…植物人…不可能動…哈哈…不可能…”忽然他身體一軟,兩手發顫,腿雙猛,跟着就口吐白沫,目翻眼白,不久便失去了意識。
而縮在牆角的許幼薇早就暈死過去。
許幼薇從夢魘中喊着醒來。
“忻,救我…”
“幼薇,你沒事吧?你昏了快二天,可把我急壞了,都是我不好,我應該阻止你去冒險。”蝦米坐在牀邊,不斷地自責。
“薇薇!”耿忻也説。
“忻?蝦米?我…”許幼薇茫然地巡視周圍陌生的環境,她驚慌的抓着蝦米問:“你先冷靜下來,一切都沒事了,這裏是佑鑫表哥朋友的私人醫療室。”蝦米握緊她的手。
“表哥?我表哥也在這兒?”她腦子好亂。
“對,他現在去幫我處理一些善後的事,我靈魂出竅的事,蝦米全跟他説了。”耿忻好想親親她或抱抱她。
“善後?什麼善後?”她心中的問號越來越多。
“他代我去警局告訴警方,有關耿炫謀害我的事。”他空地盯着遠方,並未因事情了結而高興。
“忻…”她看得好心疼,換成是她,她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來來來。這細節可采.讓我來説給你聽。”蝦米搶話。
“我當時見你久久不出來,擔心你可能出事,本來想溜過去瞧瞧,又怕不保險,萬一那鬼耿炫真發了情狂,你我鐵定不是對手,況且我聽説他那間變態的卧室是墮晶,在裏頭叫死大概都不會有人理,正愁不知該如何時,佑鑫表哥恰巧出現。”喝了一口水,蝦米繼續説:“那…耿炫呢?我記得你那時好生氣,你渾身是火,而他…天呀,你該不會把他給殺了吧?”回想那一刻,她心有餘悸地問耿欣。
“要不是他們來,我或許真會這麼做。”耿忻哀傷地望着自己的雙手,好似上面沾滿了血腥。
“哇喔,你都不曉得耿忻的法力有多強,屋內的東西全被他吹得東倒西歪,亂七八糟,儼如龍捲風過境,還有我和表哥破門時的場面有多帥,可惜你那會兒已經昏過去了,白白錯失了看好戲的機會。”蝦米比手畫腳講得津津有味。
“所以説,你並沒有殺他?”她顯然鬆了好大的一口氣。
“沒有。”耿忻搖頭。
“哎唷,哪還需要動手啊,所謂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耿炫那兔息子八成是驚嚇過度,我到的時候,他早就四肢痙攣,大小便失,彷彿得了癲癇症,送到醫院急救至今仍未醒咧,搞不好會成為植物人。”蝦米口沫橫飛地模仿耿炫打擺子的嘴臉。
“植物人?”她沒料到事情的變化是如此之大。
“嗯,植物人,算是因果循環吧!”耿忻幽幽嘆道。
“我卻覺得那叫惡有惡報,大快人心。”蝦米鼓掌稱慶。
“那個…”她言又止。
“你放心,我的身體找到了,在這裏的無菌室內,醫生正在為我治療。”他知道她想問什麼,也知道她為什麼問不出口,因為她怕聽到的是壞消息。
“耿炫那傢伙真的有夠變態,他還特別在房裏間恐怖的密室,身體就是關在那兒,若非耿忻帶路,我們大概要翻到明年。”蝦米補述。
“真的?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為他高興,但隨即又忖及…“可是…你為什麼沒有‘回去’?”
“我也不曉得。”他聳肩。
她揪住蝦米的衣襟問:“你把我問倒嘍…”蝦米頹喪着臉。
“你不是算命的嗎?”她問。
“沒錯,我是算命的,但我‘只’是個算命的,並不是靈媒或道士呀!”蝦米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