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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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瓶白酒見了底兒,四人才算把飯吃完。四人顯然都不是喝酒的料,兩瓶白酒的量,一個個就頭暈目眩了。
沈卓文晃着身子站起來上廁所。
李軒傑和珍妮互相攙扶着回了卧室。葉傾城半躺在沙發上,打了個酒嗝,了一下太陽,頭痛的厲害。腦子裏亂糟糟的,這些天來的煩心事彷彿約好了一般都朝着葉傾城腦海衝來,讓葉傾城愈發覺得頭痛裂。
沈卓文小便完了,繫帶的時候,腦子不清不楚的沒有把帶的一頭穿進帶扣裏也不自知,以為穿好了褲子,扶着門往外走,不成想褲子滑下來,抬腿的時候,褲子絆了一下,步子沒有邁開“啪嘰”一聲摔在了地上。
葉傾城循聲看去,看到趴在地上的沈卓文,苦笑了一聲,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走過去,扶着沈卓文站起來,嘟囔道:“傻蛋,喝這麼點酒連路都走不成了?”沈卓文吧嗒了一下嘴巴,任由葉傾城扶着站起身子,雙手提起褲子來。受着葉傾城部緊貼着自己手肘的覺,沈卓文有些神恍惚。那種軟綿綿的覺,還真是奇特啊。不經意的瞄了一下葉傾城的部,沈卓文有點兒口乾舌燥的覺。大概是喝白酒喝得太多了的緣故吧。
“走啦。”葉傾城扶着沈卓文回了房間,把他往牀上一扔,讓他趴在牀上,自己也在牀沿上坐下來休息。打量了一眼沈卓文的房間,從桌上拿起一隻“不求人”用“不求人”撓了撓後背,再看“不求人”的爪子的一頭,發現上面竟然有行字:“求人不如求己。”明顯是鋼筆寫上去的。字跡剛勁有力,頗有一番大師風範。
“你寫的?”葉傾城問了一句,沒聽見沈卓文回答,看也不看,用“不求人”的另一頭朝着沈卓文使勁捅了兩下,卻沒注意到正好捅在了沈卓文的花菊處。聽到沈卓文夢囈般的輕哼聲,葉傾城打了個哈欠,猜測沈卓文可能睡着了,把“不求人”丟在一旁,正要起身離去,忽然看到桌上擺着的一個小泥人。
一個腳踩足球的小泥人,看起來很是可愛。仔細看去,葉傾城發現這個小泥人竟然跟沈卓文有幾分相像。
“這小子喜歡足球的嗎?沒見他踢過足球啊…”葉傾城嘟囔着,拿起小泥人把玩了一會兒,又打了個哈欠,眼皮沉得厲害,腦子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竟然睡着了。
直到天矇矇亮之際,葉傾城才因為睡得實在是不舒服,悠悠醒轉過來。坐直了身子,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錘了錘有些發酸的,覺得有些口渴。四下裏看看,才愕然發現自己竟然趴在桌上睡了一晚上。再看手裏,看到了手心裏握着的小泥人。
只是…
泥人伸出來的胳膊斷掉了。
葉傾城驚了一下,睡意全無。
壞了壞了這個小泥人對沈卓文來説一定意義非凡。
葉傾城下意識的轉臉看了看沈卓文。還好,沈卓文一晚上都沒動,趴在牀上睡得像頭死豬。
“呼…”葉傾城吐出一口氣,看到桌上正好有瓶膠水,趕緊手忙腳亂的試圖用膠水把小泥人的胳膊沾好。
可惜這膠水顯然不是用來粘泥人的最好的膠水,葉傾城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算把小泥人的胳膊堪堪粘在上面。雖然看起來一碰即斷,但好歹也算粘在一起了。
想了一下,葉傾城又從桌上抓了兩張紙巾,把手上的和桌上的膠水都擦乾淨,又小心翼翼的把剛剛粘好的小泥人的胳膊周圍的膠水也擦去。隨手把紙團丟在地上,再把泥人放歸原位,大概看了一眼,好像看不出什麼。
葉傾城鬆了一口氣,再看沈卓文仍然睡着,便站起身,踮着腳往外走。
不小心碰到了一張凳子,叮咣一聲,葉傾城嚇得趕緊站定了身子,回頭看到沈卓文似乎沒有被驚動,才又踮着腳走向門口。
沈卓文睡覺很輕,被凳子挪動的聲音驚醒,癔症了片刻,才睜開眼睛,正好看到葉傾城墊手墊腳的往外走。他還沒有睡醒過來,又糊糊的閉上了眼睛。
昨天晚上沈卓文做了個夢,夢到自己跟某個記不清長相的女孩兒翻雲覆雨,女孩兒的長相雖然記不清了,但是女孩兒柔軟的部給沈卓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隱隱約約間,沈卓文記得女孩兒身上好像穿着一件淡綠的睡裙。葉傾城穿着淡綠睡裙離去的背影,在沈卓文的潛意識裏,還以為仍在夢中。此時沈卓文內褲裏濕嗒嗒的,顯然是夢遺了。
直到聽到關門聲,沈卓文才反應過來。重新睜開眼睛,意識到剛才那個背影是葉傾城的,心裏不有些羞愧。自己竟然夢到了葉傾城,竟然還夢遺了,真是…
忽然又想到怎麼葉傾城跑到自己房間來了?又覺到股隱隱有些疼痛…
沈卓文愣了一下,爬起來,赫然看到自己的褲子的帶竟然是解開的…
沈卓文一個靈,清醒過來。坐起身子,一低頭,又看到了被葉傾城丟在地上的紙團,紙團上似乎有些透明的白的體…
嗡的一聲,沈卓文整張頭皮都麻了。
也許是誤會吧。
沈卓文覺自己有點兒自欺欺人,捏着紙團的一角撿起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有股淡淡的膠水味兒,但很顯然,絕對不是膠水再聯想起葉傾城鬼鬼祟祟的離開自己房間的情景,沈卓文又羞又怒,腦袋都快炸掉了。
很明顯,葉傾城要是沒幹什麼虧心事,肯定不至於鬼鬼祟祟的離開醉了…
花菊痛…
褲子被…
奇怪的*夢…
濕嗒嗒的內褲…
有怪味兒的紙團…
鬼鬼祟祟的葉傾城…
蒼天啊大地啊子啊耶穌以及他**瑪利亞啊沈卓文平時雖然很淡定,但是並不能説明他沒有自己的底線。一個從來不發怒的人,一旦發起怒來,那也是相當驚人的。
羞憤異常的狠狠的把腦袋撞在被褥上,沈卓文從牀上跳下來,穿好褲子,怒氣衝衝的走出房間,來到葉傾城門口,使勁的拍門。
葉傾城做賊心虛,怯弱的拉開門,看到沈卓文怒紅的臉,尷尬的賠笑,不等沈卓文發怒,趕緊解釋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沈卓文氣的渾身都戰慄起來“你…”葉傾城如此態度,很顯然是默認了昨晚的惡行。不是故意的?怎麼聽着那麼讓人憤怒呢?
“我真不是故意的。”葉傾城急急的解釋着“我喝多了…睡着了,不知道怎麼就…”酒後亂?真是無恥的藉口“你你你…”沈卓文到底還沒有失去理智,咬牙切齒的擠出三個字:“你——混——蛋”
“我…”葉傾城知道自己理虧,知道被罵也是活該,只能低聲下氣的説道:“我賠你還不行嗎?”沈卓文忽然抬起手,指着葉傾城的鼻子,憤怒的連話都説不成了:“你…你他…這也是能賠的?”
“呃…”葉傾城臉一紅,低着頭慚愧不已,想到那個泥人跟沈卓文相似,猜測一定對沈卓文有很重大的意義。這種有意義或者有紀念價值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張廢紙,也是賠不了的。
“也…也是啊,它對你一定很重要,很有意義。可是…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賠你錢好不好?”
“賠錢?”沈卓文都快氣哭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葉傾城一驚,趕緊道:“你誤會了,我沒那個意思。”葉傾城更加自責,暗罵自己不會説話,剛才那些話,豈不是把沈卓文當成了一個想要敲詐自己錢的無德的傢伙了嘛。這是對正直的人的一種侮辱啊沈卓文真想給葉傾城一頓老拳,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不過葉傾城的,搞不好還得被“他”揍一頓。最慘的狀況是被“他”揍了之後,惱羞成怒的“他”會對自己用強…
沈卓文沒有暴力傾向,雖然憤怒已極,卻也沒有衝上去跟葉傾城拼命的打算。更何況這種事情,他也不想搞得太大,到時候人盡皆知,自己的老臉算是沒地方擱了。
“我恨你”沈卓文丟下三個字,衝進了衞生間。他要洗澡,要把葉傾城留在自己身體裏的髒東西洗掉只是,那種屈辱,是可以洗掉的嗎?沈卓文痛苦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恨恨自己沒用他確信自己應該狠狠的把葉傾城打一頓,可自己就是下不了手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跟人動過手,即便憤怒至極,也不會第一時間想到動手打人。
冰涼的水淋在身上,沈卓文痛苦的把手指伸進花菊裏,想要把葉傾城的髒東西出來,可最終什麼也沒有出來,反而搞得花菊很疼。特別的地方的特別的疼痛,更加讓沈卓文到一陣陣屈辱。
葉傾城抓了抓頭髮,一副苦瓜臉。關上房門,撲在牀上,懊惱的捶打着牀鋪。
把人家最重要的東西給壞了,就算被他打一頓,也是應該啊。他沒有動手,只是説“我恨你”反而讓葉傾城更加自責,良心難安。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要是老老實實的向沈卓文認錯,大概他也不會這麼生氣了吧。自古以來,掩蓋真相的人都是最愚蠢的。那種膠水,即便把斷掉的地方粘上了,肯定早晚也是要重新斷開的。
真是的,為什麼一做錯事就總想着掩蓋真相不敢承認錯誤呢太像“有關部門”一樣無恥了做了錯事,連坦然認錯的勇氣都沒有真不是個男人也是,自己是個女人了…
葉傾城抓着頭髮,腦子裏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