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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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夢柔神情轉冷。
“你們這些飯桶!要不是夢柔小姐攔住了這個子婊,老子今天就掛了!”老劉説話卻不影響他的活運動:“不過夢柔小姐,這子婊今天搞了這麼大事,我不搞搞她有點説不過去啊,以後我還有什麼臉面在江湖立足?請夢柔小姐諒解,高抬貴手。”
“我不管你的臉面,可是你乾的這些事太噁心了。我把她攔下來不是讓你…讓你欺辱的。”
“好,就算我給夢柔小姐一個面子,但是我今天也不能放走她啊,你想我怎麼處置她呢?”
“這…”夢柔一時義憤填膺,卻完全沒想過後果。
“對呀,我如果放走她,她還是要來殺我,難道你讓我關她一輩子嗎?”老劉説話完全不影響他下身運動:“嘿嘿,你看這樣好不好,今天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搞我也搞了,不能讓我停下來吧?但是我給夢柔小姐一個面子,今天結束,我明天就放她走。但是…”老劉陰惻惻地笑起來:“她以後再來找我麻煩,夢柔小姐,我總有處置她的權力了吧?”夢柔知道這個傢伙老巨猾,不會這麼好説話,但是既然明天就要放走她,一晚上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正在猶豫間,老劉又道:“夢柔小姐,您可是榜爺派來保護我的,可不是過來主持正義的,您可記得自己的任務?”提到任務二字,夢柔一咬牙,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身後傳來了男人們的鬨笑。
“老闆,真要放過這個子婊啊!不能養虎為患啊!”皮條三急了。
“你們這些傻,你們老闆是那種説話不算的人嗎?明天肯定要放走她,還是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走!”老劉説着加快了節奏,一聲怒吼,將粘稠的入雲未經人事的小:“媽的,今天你們給我加把勁,把這個小妞給我幹到死!
但是不能真搞死了你們這些傻,幹到明天早上九點,把她關進地牢。”一聲歡呼,手下們早已忍不住,蜂擁而上,被老劉乾的紅腫的立馬入一,輪不到的人有的急不可耐地打起了飛機,而雲早已在悲慘的地獄中被折磨得昏死過去。
第二天早晨,越想越後悔的夢柔過來要人,她推門而入,卻被滿屋子的合的味道燻的發暈。
“你們這些畜生!”夢柔憤怒的一腳踢開正在抱着雪白的股猛幹的混混:“劉士豪,你答應我今天放人的呢!”
“別急啊!我的夢柔小姐!”老劉昨晚幹了三次。這會有點提不起神:“我們今天晚上肯定放人啊!”
“我不想跟你玩文字遊戲,你不要得寸進尺!”
“好好好,我去叫人把她洗一下讓她休息一下,我跟你承諾今天絕不會有人再搞她了,當然,我們不玩文字遊戲。
也不會有畜生或者任何東西搞她,你看她這樣子你能抱她走?她怎麼走?”夢柔看向雲,這個昨天身手矯捷,意志堅定的女殺手已經完全變了模樣,讓夢柔心中震驚。
紅腫的小被幹出了一個合不攏的,往外着黏糊糊的,身上,臉上,頭髮上被覆蓋,找不出一處乾淨的地方。人也神智不清,像是力又像是受到太大打擊。
這樣確實沒法帶走她啊…夢柔束手無策,只能選擇相信老劉。
“您放心,我老劉這麼多兄弟看着,説話算話,今天只給她清理,休息,絕不再搞她,等她能走了讓她自己滾蛋。”夢柔相信了拍着脯保證的老劉,而老劉也好像説到做到,把神智不清的姑娘關進了一處地牢,沒有手下再進去過。
晚上,夢柔親眼見到這個曾經身手矯健的姑娘柔弱的捂着一套舞女穿的大衣跌跌撞撞走進電梯,出了紅館。
細心的夢柔甚至觀察了半小時,確定沒有人跟蹤她後,才相信了老劉真的説到做到,放走了一個差點殺死他的女人,然而…她遠遠低估了這個可怕的男人。***黑幫老大劉士豪被刺殺的事件在a市並沒有引起任何波瀾,a市,與任何這個時代任何大城市一樣,生活在陽光下的人們為了生存而掙扎,滿心浮躁。
而被陰影籠罩的世界,則是那麼的密不透風。一個身負血海深仇的可憐女子,除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值得討論的價值。劉士豪自己似乎也很快忘記了這件事,紙醉金的生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不過他在任何尋歡作樂的時候,身邊也至少有四個保鏢,當然,榜爺派給他的金牌保鏢夢柔,肯定也站在他身邊的陰影裏。
但是這件事卻在夢柔的心裏打開了一道裂口,或者説在她本來就搖搖墜的信心上砸了一錘子。
夢柔開始懷疑自己的任務到底有沒有意義。這個黑暗的,由男人掌控的世界是多麼可怕,堅強如她,也抑制不住恐懼的滋長。
那個可憐女孩滿身的悽慘模樣連續幾天出現在她的噩夢裏,男人的可怕的陽具輕易地撕裂任何一具柔弱的女體,有些噩夢裏,那個墜入地獄的女孩變成她自己。
她驚慌失措地醒過來,冷汗滿身,然而這是一條單行道,她只有一路向前,尋找着越來越渺茫的機會,放棄任務不是她的選項,她也無法放棄。
此刻,距離刺殺事件過去了五天的紅館,夢柔又冷眼看着劉士豪在瘋狂的蹂躪一個穿着ol裝的女人,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慾望好像永遠得不到滿足,不停地在一個又一具體上揮霍着。
不過今天劉士豪似乎有所保留,他時不時地看着時間,好像在等着什麼。把今天的第二個女人玩過,劉士豪一腳踢開像狗母一樣跪在地上的女人。
他的醜陋的陽具依然立,旁邊那個叫黑八的保鏢再給他彙報着他兒子劉傑的常。
“唔…臭小子在學校…校花…嘿嘿,這種雛一點意思都沒有…有個媽?”劉士豪眉頭微皺,小孩子玩玩就算了,搞的這麼複雜,不好會出麻煩:“你哪天安排,讓劉傑把她們帶到館裏來調教幾天,搞服帖了玩得才安心。”在黑八點頭稱是時,狗頭軍師笑着推門而入。:“老闆,事情搞定了,人來了。”
“來的好!”劉士豪頓時神一振:“媽的這兩天我都有點憋不住了,準備要破壞規矩去找她了!”説着他神秘地對着夢柔一笑,那洋洋得意的討厭樣子讓夢柔心中有不好的預。
“進去進去…”門口響起一陣嘈雜,一個穿着黑皮衣的女人一步一頓地走了進來。夢柔一看大吃一驚,這不是那個女刺客嗎?她已經逃出昇天了,又回來是要做什麼?
“好啊你這個臭子婊,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自己跑回來幹嘛,是想再殺我一次,還是想再被我們幹一輪?”劉士豪用誇張的語氣嘲諷道。駱雲滿臉通紅,即羞又怒。
她這幾天過得如同地獄,被仇人玷污的打擊還沒來得及緩過來,又要被迫自投羅網,這一次,可沒那麼容易出去了。
她這幾天一直避免想像自己將受到的凌辱,現在這些可怕的景象卻突然湧入腦中,讓她嬌軀一顫。
“説啊,不説給我滾!”劉士豪愈發地得意了。
“我…我是來給老闆道歉的…”雲説出了讓夢柔目瞪口呆的話,這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這是一個可怕的女殺手啊!
“道你媽的歉!”劉士豪好像怒氣衝衝:“狗頭!你沒有給這個臭子婊講過道歉的禮節?”
“媽的臭子婊!”狗頭猥瑣地衝上前去,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姑娘嬌俏的臉上,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指印,上次他被這個女人嚇得滾,事後雖然在她身上痛快地搞了兩發。
但對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耍威風毫無意義。哪有現在這樣,一個巴掌打過去,那個女煞星連怒目回瞪的勇氣都沒有。雲心在滴血,雖然她剛遭受了摧殘。
但她人生一直都高高在上,哪裏受過這種垃圾的折辱?不過在進來之前她已經全盤計劃好,忍、必須要忍,其實沒有這記耳光。
她接下來要説的話才更讓她痛苦,有了這一個耳光的預熱效果,她一咬牙,雙膝重重跪下,頭低伏到地板上,用盡全身力氣説道:“狗母不自量力,想要刺殺老闆,現在來給老闆請罪!”在門口狗頭教他説這句的時候她恨不得當場殺了這個猥瑣的猴子,現在讓她親口説出來,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哦?道歉有這種口氣嗎?好像沒什麼誠意啊!”劉士豪悠然自得地説道。
伏在地上的雲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扣住地板,顯然這個羞辱已經超過了她的極限了,老劉一看也該就好就收,釣魚要一收一放。
“好吧,念你是第一次。
但是你就這麼隨便一説,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這個人是人,平就喜歡女人和酒,女人…你也用身子還債了,我不計較你,酒你得給我喝一杯。”雲被大仇人故作大度的話刺地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