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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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黑衣人猶豫了一下,撈起一隻果盤去攔住了快命中的匕首,錯過了追擊的時機,讓女刺客晃過門口的手下衝了出去。劉士豪雖然嚇得滾。
但畢竟身經百戰,此刻比他的手下更快回過神“你們他媽的愣着幹什麼,去把電梯口封閉,她逃不掉的!”手下們找回了主心骨,一個個慌忙去攔截電梯。
“媽的!臭子婊!”劉士豪的憤怒並不阻礙他的冷靜判斷,這個殺手能輕鬆潛入,肯定會有接應,現在唯一靠得住的就是他自己和身邊的黑衣人。
還好自己早有準備,劉士豪拿出沙發下的一個小小遙控器,狠狠的按了下去,這樣所有的電梯都將處於封死狀態,誰也無法開啓,除了他自己。
他不敢出門追擊,在這個房間才是最安全的,手下們陸續趕到,把門口堵死。劉士豪才緩過神來,那兩位省領導也從魂不附體的狀態中恢復,打量着老劉身邊那個神秘的黑衣人,那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雖然站在燈光昏暗的角落。
但更增添了神秘的美,柔美的長髮勾勒出美的側臉,修長的美腿和傲然立的部讓所有雄心跳加快。老劉長處一口氣:“夢柔,這次多虧了你。”叫夢柔的女人冷冷的點點頭,退到包廂的角落裏融入黑暗中。
“美…真美啊!”李組長魂不守舍地嘆道,生死之間的驚魂更助長了慾,看向角落的眼光恨不得把那個女保鏢下去。
然而夢柔冷冷的一瞥,李組長好像被澆了一頭冷水,死裏逃生的恐懼又回到了心中,把慾望強行鎮壓下去“李組長,這是榜爺借給我的女保鏢,叫夢柔,跟了我一個多月,已經幫了我兩次了。”提到榜爺,李組長更慶幸沒有輕舉妄動,那是傳説一樣的人物,他現在連偷偷瞄一下夢柔的膽量都沒有了。
“夢柔,能不能幫我去把那個臭子婊抓到?”劉士豪徵詢着意見,卻沒有得到回應,他意識到那個冰山一樣的女人的回答了。她只負責他的安全,不幫他做事。
“媽的臭子婊一個”劉士豪有點惱怒,卻不敢發作,悶悶地端起酒杯喝一大口,下面就看那些窩囊廢手下的表現了。
***駱雲剛剛過完二十七歲生。五年前,她活在眾人嚮往的天堂,而天堂的守護者,是她的父親,馬幫的老大駱凱成。
跟劉士豪那連名號都叫不出來的黑幫團體相比,駱老大的社團要更像一個令人豔羨的黑道神話,將a市這麼大一塊肥幾乎完全掌控在手裏,馬幫的實力可以説是滔天。
而駱老大也自然從來瞧不起劉士豪這種還沒有上的了枱面的土包子。自然,當他發現劉士豪居然在a市自己的地盤搞毒品的時候,憤怒而傲慢的他讓手下下了通牒,三天內劉士豪割下兩大拇指送過來,不然就滅他滿門。
這是他人生犯下的最大一次失誤,也是最後一次。三天後,馬幫老大駱凱成和他的十幾個親戚被發現死在家中,死狀悽慘得連常年混跡黑道的大佬們都噤若寒蟬,而他家中所有女眷則不知去向。
駱老大有兩個女兒,駱雲是大女兒,滅門慘案發生那天,駱老大的心腹保鏢陪着她去香港辦理留學的事宜,女兒不適合走上黑道的路,所以駱老大早早安排了她的出路,卻沒想到讓她成為唯一的倖存者。
事發後,雲表現出黑道大豪後代的特質,她沒有費時間在悲傷上,把存在自己名下的財產許諾給忠心耿耿的保鏢,代價是教給她暗殺的技巧,她要自己去報這血海深仇。
駱老大的保鏢是罕見的高手,受過老大的恩惠,用五年時間,把一個弱不風的少女培養成一柄見血封喉的利刃,事後他要離去。
而雲也沒有挽留。分別那一晚,保鏢言又止地第一次勸説小姐放下仇恨,他可以放棄那比財富,讓小姐一個人平安地度過剩餘的大好人生,不要把生命費在報仇上。
“畢竟,你沒有想過成功的可能很渺茫,而失敗的後果你承擔不起。”保鏢沒有説明失敗的後果是什麼,但是雲想得到,但是她做好了準備,至少是以為自己做好了準備。
保鏢憂心忡忡的離去,並將自己在劉士豪手下的暗線給了雲。只有一次機會,雲心中很清楚,不管成功與否。
她都很難看到第二天的太陽,所以她走進那座地下的宮殿時,確確實實地覺自己正在走進墳墓。暗殺計劃簡單而暴,她買通劉士豪手下扮成被抓住的空姐混入紅館。
然後發出致命一擊,然後飄然而去。計劃的前半段很成功,甚至也接近完全成功了,可是她拼上全部人生的賭注,卻敗給了一隻空酒瓶。
她很不甘心。劉士豪送走了省領導後,慢慢恢復了心中的平靜,悠悠地靠在沙發上等待結果。這將是甜的結果,只是匆匆一瞥。
但是那名女刺客的樣子已經深深刻在他心裏,温柔如水,卻散發出刺骨的殺機,像是純潔卻帶着毒刺的玫瑰花,讓人心中焚燒着毀滅她的慾望。
劉士豪已經收拾好了心情,準備接下來的戲碼,卻遲遲沒有等到主菜上桌,正在他的怒火已經蓋過慾火時,宮殿的一端傳來一陣騷動,接着一聲聲驚呼。然後是各種吶喊。劉士豪心情好極了,因為他聽到手下們在喊什麼…“抓住了!”將杯中好酒一飲而盡。正好看到手下扛着那個昏不醒的人刺客進來。一身空姐制服殘破不堪,到處都是血跡和傷口,女人嬌俏的臉蛋因失去血而蒼白,頭髮散亂的批下,單薄的身軀在微弱的呼中聳動。
“媽的這個臭子婊,差點就被她跑了,還好老闆你堅持在這裏放了三條狼狗,順着味道就抓住她了,真想得出來,躲在通風口裏想爬出去,媽的跟電影一樣。”皮條三搶着邀功,他心有餘悸,這個被狼狗和眾多打手夾擊的女人居然還發起了兇狠的反擊,他就吃了一拳一腳,苦膽都要被打出來,到現在都覺站不起來。
“醒她”劉士豪覺心中的衝動已經壓抑不住,但是好菜不能直接吃,需要一些開胃的遊戲,恰巧,這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最喜愛的。一杯冰水猛地潑到昏的少女臉上,她迅速的轉醒,用很快的時間就想明白髮生了什麼,然後開始了瘋狂的掙扎。
然而這一次的捆綁不是她送進來的時候的假貨,紅館裏自然有不少於此道的高手,少女的身軀被綁的像粽子一樣。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脖子上則緊緊地勒入一紅繩,繞道身後跟部繩索相連,腳上的繩子也同樣緊緊拉到身後,把少女柔弱的身軀勒成一個反弓形。
甚至連她的拇指都被兩細繩緊緊的捆在一起,不要説掙束縛,就連最細微的部位都做不到一點改變。劉士豪饒有興致地看着這樣一個嬌美的女人像野獸一樣瘋狂掙扎。
慾望就像野火,壓抑地越猛會燃燒地越旺,他會用一切自己樂意的手段把這一個危險而美麗的女人調教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唯一的疑問是,成一隻沉淪體快的無恥狗母呢,還是一個在痛苦和仇恨的地獄裏苦苦掙扎卻得不到解的觀賞品。
繩索帶來的令人絕望的束縛讓駱雲放棄了掙扎,她雖然是一個心智堅定的少女,百般情緒卻不受控制地湧上了心頭。
絕望,憤怒,仇恨,還有恐懼及因恐懼而產生的羞愧,她不能驅除這些情緒,只能憤怒地望着那個躺在沙發上的醜陋的身影。
那是她最大的仇家,也是最可怕的夢魘,然而今天,夢魘與現實重疊了,她卻沒有醒過來的能力。
劉士豪饒有興趣地看着落網的獵物在絕望地掙扎,他很是猶豫了一下要不要親自過去驗一下貨,享受一下獵手的收穫。
然而剛剛那柄閃着寒光的匕首…現在正在他桌上放着…仍然讓他心有餘悸,不得已他放棄了自己的喜好命令道:“讓我仔細看看這個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