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牡丹花下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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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我是男生,深吻對我來説不是主菜,終究只能算是催情用的點心,所以我一邊接受雯雯忘情深吻並且努力配合她,慾望自然更加炙熱燃燒起來,心中漸漸只想到要完全佔有她,深深的佔有她。
真的,除了她昏中的那真正第一晚,與懇求她當成生禮物給我的清醒第一次,我再沒如此渴望過。因此覺得也該是時候,就將褲子迅速退到大腿,接着下內褲解放怒高聳的陰莖,自然就碰在雯雯陰部上。
雯雯受到我褲子的動作與陰莖的碰觸,便張開雙眼想看着我,熱吻的主動動作也跟着停下。我沒有理會她,當時心中完全只有慾望的存在,便繼續於她嘴裏攪動舌頭,並且將她身上壓着的枕頭走,丟到牀邊地板上。
我開始向上用力拉扯她的t恤睡衣,胡亂拉到頸肩上便急忙將罩也向上推。雯雯依然看着我,但可能發現今晚由於熱吻的情氣氛,我已經完全被慾控制,動作都變的很魯,這次我會很用力迅速的進入她體內,不會温和的慢慢進入,所以整個人開始顯出微微的恐懼與焦慮之情。
我是應該先對她來場前戲,但那一晚真的氣氛與覺太好,所以我還是決定先進到她體內愛愛再説,相信雯雯一定會了解的。
由於我們身高不一致,想進入就沒辦法接吻,因此我不再親吻雯雯,離開她的嘴,握住陰莖讓龜頭輕輕頂碰,尋找雯雯的陰道位置。
因為這晚她的腿雙雖然張開,但並沒有曲折起來靠到我手上,所以陰道位置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抬高,但我還是沒有多久就順利找到陰部上的凹陷處。
當龜頭頂到雯雯的陰道口上固定住位置,我鬆開握住陰莖調整位置的手,轉而以手臂靠在牀上,讓身體完全壓在雯雯身上,膛壓着雯雯雙,雙腳膝蓋與腳底頂在牀上,預備等會以蠻力向前推動身體,一舉推動陰莖深深入心愛的少女體內。
雯雯依然一直望着我,微微恐懼,然後像是完全捨身,再痛都會忍耐的緊緊閉上雙眼,並且雙手環繞到我背後緊抱着。我看着她閉上雙眼又緊緊環抱我,便深一口氣,奮力的讓腿雙推動身體向上猛烈一頂…
瞬間雯雯的眉頭緊皺一下,似乎很痛,但我的陰莖還是很順利的入雯雯熱陰道內,我們倆人也再度合而為一…***曾經有人問過我,為什麼我都寫些悲劇故事,甚至作品讀來總是參雜着一股淡淡哀愁?説實話,不是我願意這樣,我也希望寫出充滿歡樂與正面的文章,但我無法…
我就是不能…答案很簡單,因為我的人生就是一出悲劇,註定只有難以改變的命運…我不喜歡悲劇,我討厭悲劇,甚至完全不想寫悲劇。畢竟悲劇通常只有絕望與痛苦,毫無一絲希望之光,甚至最後只有漆黑死亡留存着。
雖然我知道自己所寫出來的東西因此充滿哀愁味,要我停筆不寫又沒有辦法,因為寫作就是我除了死之外,人生唯一的逃生口,可以讓我稍微想像自己是那麼快樂自由,活在另一個烏托邦。
我可以體會諾貝爾文學獎的本獲獎人川端康成,他為什麼得獎後名聲正如中天,某天忽然任何遺言都沒有留下就在書房內結束自己的生命。
三島尤紀夫説過,川端康成的文學作品本質上是病態的。我相信這句話,因為什麼樣的作家容易寫出什麼樣的文字,再怎樣都難以隱瞞。
善良的作家寫出善良的作品,童心未泯的作家寫出充滿童稚之樂的童書,悲哀病態的作家,所寫出來的文字也將不由得開始扭曲…
在字裏行間每一處,我們能看到川端康成的作品透着虛幻的飄邈美,與真實世界有着相當距離。因為這是大師他的烏托邦,不存在的幻想世界,也是他唯一能讓心靈逃避的地方。
但他最後依然選擇放棄這一切,讓烏托邦破碎…或許烏托邦本來就如同字面的意思不存在,大師只不過是瞭解這一點,所以才不再進到那個世界…
我相信世上沒有厭惡自己生命的人,可以的話總是希望能健康活下去,活到永遠。除非是無法避免的病痛,否則一個人要真的面對死亡,也必須確定自己的死去會是很有意義的,才能勇於面對。
但他正在人生光輝期,沒有人的經濟煩惱,沒有病痛折磨,死後更不可能對社會或國家有任何重大意義,就這樣沒有留下任何遺言的選擇離去,心中一定存有難以開解的死結,甚至是最悲痛的觸。
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那是什麼事,他從沒有向朋友或家人訴苦過,一句遺言都沒有,就表示那是無法説出口的事。而越是難以説出口,獨自擱在心中,帶來的煎熬與痛苦也就會越深沉。
我曾在第56篇説過:“人們常説做壞事後會下地獄,但或許不必等到死後世界的懲罰來臨,因為這樣活着的痛苦就是煎熬烈火,燃燒不盡的永恆煉獄…”我不知道川端康成大師是為了什麼痛苦,但漫長的時間以來,他一定已經非常疲累,所以才會選擇死亡來逃避。同樣的,我也一直很疲累…現在只有雯雯在我身邊,我才會再度受到活着的勇氣。
只有將她摟在懷裏,才能受生命的價值。我不可能永遠瞞着父母,他們早晚總會知道,我甚至不敢想像當他們知道後會怎樣,我甚至連想像他們的表情都不敢。與親妹妹有社會絕大多數人都恐懼止的情,或許您會罵我是個變態的人?
如果是,我永遠不敢否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受到自己還深愛着某人,身處煉獄之火的自己依然掙扎活着的最真實氣息。
近半年前的某天,當我很老實告訴長年朋友海砂這秘密後,我原本真的很害怕他會與我斷絕往來,甚至以骯髒的眼神看着我,傷害我,所以我開口請他不要傷害我,告訴他我依然是我,這許多年來他所認識的我,沒有任何不同。結果海砂他沒有任何不同表示,只是靜靜説:“世上沒有正常的人…”或許他是對的,也或許他是錯的。畢竟這個社會絕大多數人們,遵照社會共同規範過活,只有我和雯雯倆與他們不同,踏入忌的道路。
對他們來説,我倆一定是錯的。但他們的這規範又從何來?只是近乎盲從的死命遵守社會規範,這樣的態度豈不同樣的不正常?那晚的深吻後,當我們要愛愛前,或是氣氛很好的時候,雯雯總是會像小孩子一樣笑着説:“人家想親親!”她喜歡跟我親親勝過愛愛,但她不熱吻,只是蜻蜓點水般持續親着。在家裏,除非只有我倆,否則我們在外人面前都儘量裝成陌生的樣子。
有幾次,我帶雯雯跟我的朋友一起去電影街看電影,她總是一話不説的跟在我身後,如同我們只是再平凡不過的兄妹,更是很少説話。但在陰暗的電影院內,她坐在我身旁,我總是會緊緊執着她的手,珍惜這短暫時光。
朋友們都沒發覺,從不知道,也不必知道。有時我會覺得很悲哀,我跟雯雯兩人之間,未來本就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相守在一起。
因此,我常常想起歌詞:無言到面前,與君分杯水。清中有濃意,出心底醉。不論冤或緣,莫説蝴蝶夢。還你此生此世,今生今世,雙雙飛過萬世千生去。
我跟雯雯從學校畢業後,很快就被政府調去當兵,雯雯也意外的竟考入永和市某所女子高中。
進部隊後,很快的我就跟着部隊移防,來到花蓮與台東看守海防,加上好長官不刁難我們這些小兵,所以相當輕鬆。
我整天要做的,就是拿着槍,坐在沙灘上,面對蔚藍太平洋,彷佛心靈都被洗淨。我常常會想起雯雯,並且坐在海灘上,天天寫信回家給她,寫我對她的思念,心中對她的愛。
每次放假回台北見到雯雯,都覺得她變了,變的更穩重,更成美麗…我總是會想到過往與雯雯真正親密共渡的那半年多,由她開始用雙手幫我到我去當兵為止,真是我最幸福的時刻。
光是回想,就彷佛又回到那段温暖時光…雯雯當時還只是個單純黏人的乖巧小女孩,願意一直陪在我身邊,過個幾年後,慢慢長大,心靈也越來越像成女人。
我退伍那一天的期,並沒有告訴雯雯,因為我想獨自回家給她驚喜,結果那天她好死不死竟然被朋友叫去ktv玩而不在家,還唱到深夜才回家。
我因為當兵早睡的習慣,所以十一點就不醒人事,在牀上昏睡過去。結果雯雯回家後發現房子有人進來過,就小心查看各房間,發現自己陰暗的房間牀上好像有人在睡覺,嚇的以為有笨賊入侵要偷東西卻不小心睡死過去,就到廚房拿着菜刀將我吵醒,可能打算確認我是笨賊後就刺我大腿一刀。
謝天謝地,我醒的快,黑暗中她認我聲音也很快,不然要是她決定一刀刺我大腿,不小心刺斷動脈,可能會就此嗚呼哀哉。
不過,牡丹花下死嘛,能死在雯雯手中也好,真的也甘願了…回到家,雯雯對我已經沒有當兵前那麼甜,變得很獨立堅強,不會一直粘着我。
讓我深深體會到她的成,真的不再只是個小孩。待在家裏,我想先休息一陣子再開始找工作,雯雯也沒有我趕緊找個工作,所以我就安心好好思考未來的事。
思考前途,思考與雯雯的未來,思考我們的關係,思考這個家。但可能是真的太閒了,我的心情也越來越憂鬱,許多事都很容易往壞的方向想,也因此事情就這樣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