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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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內心悔恨加，卻不得不這樣赤身體在騎在馬背上在天小道上行進着，直到來到一個小湖邊。在那裏我被解開了，扶下了馬。在兩匹馬面前，我以‮狗母‬的姿式四肢着地，陰户和着假陽具的門對着兩匹馬，頭高高抬着。

嘴裏被進漢斯沖天大炮似的陽具，和上次在馬廊裏一樣，陽具直到我喉嚨深處，讓我不斷地作嘔，我不時咳嗽，眼淚和鼻涕直，粘得我整臉都是。

直到漢斯為止，這次的時，他直接將陰莖在我喉嚨深處，直接就將向我的胃裏。我用舌頭用他清潔陰莖之後，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和上次一樣，他本沒有使用我的陰道。

休息一會兒，漢斯讓我到湖裏洗涮乾淨，然後回家，這次，他沒有讓我騎馬，而是讓我赤條條地走在兩匹馬的前面，他則騎在魯斯特身上，嘴裏哼着美國免費音樂。第二天，我病倒了。

全身發着高燒，身體的病痛折磨着我還好，內心的創傷才真正令人難以忍受，一整天我幾乎沒有進食，私人醫生來了幾次，對我進行了點滴處理，才使我疼得要死的頭有些好轉，但我神極差，連話也不願多説。

我可憐的兒子詹姆斯來看望我幾次，每次他都憂心忡忡地，令我動。而那個惡，也跟着來了，在人前表現出極誠摯的關切，噓寒問暖的，令我作嘔。這場病痛折磨了我三天，這時距離兒子去美國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

我在心裏暗暗想，如果這個惡回美國了，我想我至少可以少受些折磨，不由得，我時時祈禱上帝，又不時想到又要與兒子分開而傷。

我真是個可憐又無助的母親，但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漢斯罵得沒錯，我是個賤的‮子婊‬！否則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啊！身體終於好轉，我也得以靜下來好好想想事情的前前後後。

我真想不明白漢斯為什麼要這樣？我可以什麼都給他，可是為什麼他卻只以羞辱我為樂呢？如果要錢，他家也有的是錢，如果是女人，比我年輕漂亮的女人多得是，為什麼偏偏要玩我這樣年逾40的老女人呢？我真想找個時間跟他好好談談，看是否能瞭解他內心所想的事。像往常一樣。

我儘量強作歡顏，周旋於兒子與漢斯之間，一切似乎平靜，但是漢斯幾乎時時刻刻和詹姆斯在一起，我本無法單獨跟他説句話，當然這幾天的時間，我也得以免受折磨。

有天午餐時，我悄悄地遞了張紙條給他，上面寫着:什麼有時間我想單獨跟你談談。漢斯不聲地接過紙條，卻當眾打開來，並且高聲讀了出來，我一下子臉都快紅到耳了，這個惡！

我在心裏咒罵他。詹姆斯都呆了，漢斯聳聳肩做出不解的表情道:“尊敬的夫人，您有什麼事要跟我談呢？”

“啊！？上帝啊！”我勉強地笑了笑道:“真是尷尬！我真沒想到你這麼直地念出來，我是詹姆斯的母親，他遠在美國，我總想多瞭解一點他的情況，比如，嗯，比如，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我慶幸自己的應變能力。詹姆斯釋然了，他笑着道:“媽媽，你真是的！這事還找呢，我先把學業完成再説吧。”傻兒子啊！我在心裏嘆息着。

別人都已經在玩你的母親了，漢斯笑了起來，像個天使又帶點壞，道:“夫人，這事你找我就對了，我們是該單獨談談，我可以告訴你，詹姆斯的許多許多事情，包括，唔…”

“別胡説，漢斯，小心我告訴你爸媽。”詹姆斯打斷了他。

三個人哈哈地笑了起來，只有我心裏着淚水。餐後，詹姆斯和漢斯去午睡，我悶悶地坐在客廳，僕人們收拾着東西。我上了洗手間。

當我打開門時，漢斯在門口，嚇了我一跳，他把我推進了洗手間，從裏面反鎖了，我看着他，正想説話。他止住我了，道:“老‮子婊‬，別忘了我説過的話，我不喜歡跟穿着衣服的女人説話，甚至是討厭跟穿着衣服的像你這樣的女人説話，把衣服了。”口氣不容商量，為了能和他一談，我沉默着光了衣服。我赤條條地站在洗手間裏，他讓我跪在坐便器的旁邊，掏出了陰莖，對準了我的臉。我張口含住了它，了一會兒，我吐出他堅的陰莖，道:“漢斯先生，我想跟你談一談。”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歪向一邊“啪。”又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被打得正對着他的陰莖，我知道多説無益，只好又張開嘴，將他的雞巴含在嘴裏，屈辱和憤怒不斷地要發作起來。

我閉上眼，用力為他口，強迫自己讓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我只希望他能早點，發之後看是否有談的可能，但是正當我賣力地為他口時，忽然我到嘴裏一股又鹹又澀的熱湧出，天啊，他撒了，我忙吐出陰莖。

但是他一手揪住住我的頭髮讓我不得不仰着頭對着他的陰莖，一點也不容我閃躲，另一手捏住我的臉頰，讓我不得不張開嘴巴。

我幾乎掙不開眼，淚淋在我的臉上，進我的嘴裏，又淋得我滿身都是，我只能着淚水承受而已。好不容易漢斯終於撒完了，他將堅的雞巴再次進我的嘴裏，雙手抱住我的頭，用力晃動着。

雞巴在我嘴裏動的聲音很大很大，我實在怕被人聽到，好在，他放開了我，將雞巴回褲子裏去，拉上拉鍊，笑着走了出去。

我全身濕漉漉的，無力地癱在了漢斯的當中。折磨並沒有就此結束，當天夜裏，那個惡又來了，我到無比的恐懼。他在夜裏光明正大的敲我的門，我必須迅速地起來開門，如果不這樣，別人聽到了。

會怎麼想呢？他會不會公佈錄像帶呢？所有這一切都迫使我如電擊一般起來開門。他坐在沙發上，手揮了揮，意思再明顯不過。我也沒有什麼覺得羞恥的，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他掏出那個塑膠假陽具，讓我轉過身去扒開自己的股，出聳聳的陰户和門。假陽具再次堅地進我的門，然後他讓我着雙跪在他的面前，他抬起腳，跨在了我的雙肩。

“不錯，老‮子婊‬，越來越配合了嘛？”漢斯地説道。他叫我‮子婊‬我不會覺得羞恥，因為我現在確實連‮子婊‬都不如，但他在‮子婊‬前面加個老字，令我心如刀割。確實，哪有我這個年紀的女人幹這種事，尤其是對着一個年齡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的男孩子幹這種事。

“下週我就要離開美妙的英國了，離開美妙的莊園了，真有些依依不捨啊！”我沉默無語，因為我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當然我內心實在想着這一天早一點到來，雖然我捨不得離開自己的兒子。

“你會依依不捨嗎？”漢斯問道。我該怎麼回答呢？猶豫了一下，我違心地答道:“是的。”

“覺得離開了我的雞巴，你依依不捨了？”不管如何回答我總繞不開被這個惡羞辱。於是我只能回答:“是的。”

“嗯。”漢斯對我的回答似乎相當滿意，他接着道:“老‮子婊‬，你知道你身上什麼地方最引我嗎？”

“不知道。”我確實不知道。

“是你的嘴。”他放下跨在我肩頭上腳，靠近我，用手摸着我的嘴，道:“你的嘴，就近紐約紅燈區的‮子婊‬的陰户和門一下美妙無比，相反，你的，我一看就討厭，説實話，連我都懶得。”我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上，怪不得他從不使用我的陰户。漢斯接着説:“我覺得，你的嘴就是一個，一個美妙的。到牀上去，我幫你化化妝。”我不知道他要怎麼化妝，只能起身到牀上去，我看到他又拿出那個手銬，我毫無辦法，雙手背過去讓他銬住。他把我推倒在牀上，分開我的腳，像個大寫的“m。”字，乎乎的陰户和着假陽具的門在他的眼前。

漢斯拿出了攝像機，放在牀邊，對準了我的器，我無助地服從着，他從我的梳妝櫃裏拿出我平時剃腋的剃刀來，也不用泡沫，暴地剃着我陰和陰上褐的陰，他疼了我，但我咬緊牙關，承受着這一切。

很快他剃光了我的陰，他小心地拿起一撮來，放進他的口袋，道:“我得帶回去當紀念品啊。”我一聲不吭，我必須習慣他的凌辱，這是我這幾天在病牀上總結出來的唯一結果，否則我的家族和夫家的家族將聲名狼藉。漢斯任意打開書櫃，從中找到了一瓶膠水，他將膠水塗滿我的嘴巴四周。

然後將我被剃下的陰粘在了上面，然後他看了看，笑了，道:“果然像個陰户，像極了。”還有幾長長的陰掉在牀上，漢斯撿起來，進我的嘴裏，道:“嚥下去，”那在嘴裏難以下嚥，我試了幾次都不成功，想吐出來也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