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美玉扇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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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尊崇,全是因為思及這妖孽年紀大了,且又是助自己重生之人,所以東方醉才處處表現的恭謹。
但她也是有脾氣的,聽罷拂朽這莫名其妙就能上來的冷言冷語,東方醉也不再服軟,看都沒再看拂朽一眼的掉頭便走!
“等等…”眼看拐過屏風邁出內室,拂朽的絃音再次自背後傳了過來。
這次不止是清冷了,甚至不難聽出還隱隱帶上了煩躁。
“仙尊請講!”東方醉也不回頭,就那麼站着,同樣冷冷的不陰不陽回覆了一句。
“嚇…脾氣還不小!”見東方醉這樣,拂朽反而是笑了,雖明明是斥責東方醉的,可是聲音中卻是明顯的難掩愉悦。
“這東西給你,拿好了,若是之後真碰上什麼着急的事,可以用它呼喚本尊,也省得你還得夜間入定散魂前來這麼麻煩!”雖説用意是好的,但是拂朽的語氣卻是讓東方醉怎麼聽怎麼覺得是在施恩的上位。
不知為何,心下竟是覺得莫名的委屈。
説完這話,拂朽將手中之物一拋,東方醉繼續不回頭的憑藉覺一伸手,倒是接了個正好。
“那便多謝仙尊了,告辭!”收斂起自己這實在來的莫名的委屈情緒,東方醉抬步便走。
“嘶…瞧這小脾氣…還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拂朽眼瞅着東方醉頭也不回走的那叫一個利落的背影,好半晌才接受掉自己被‘嫌棄’了的這個事實,頓時憤憤不已!
東方醉出了房門便開始閉目凝神,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覺得到自己的身體飄飄忽忽的踏上歸程了。
可是心裏卻終是為着自己適才突然出現的,那份委屈覺得不踏實。
暗責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一副拂朽對她兇她便受不了的嬌柔心態!
明明如今饒是在面對前世那愛了多年,最後將自己剝皮剔骨了的那位的時候,都沒再波動過心緒的!
自己對着一個統共見了兩面的神經病妖男委屈個什麼勁!
莫不是這重生還帶着雛鳥情節的不成!
沒給她繼續糾結的時間,不一會兒東方醉便覺自己回到了身體裏。
然後這才將適才拂朽給她的,她一把接住握在掌心便沒再張開看過的物件拿了出來。
是一塊…玉石?
柔柔的光亮白暈晶瑩剔透,細看石中竟似有水遊動一般,煞是清澈。
沒有女人是不愛美物件的,只一眼,這玉石便讓東方醉不自覺的喜歡上了,直直嘆可真是塊漂亮東西!
可是把它放哪呢?
揣兜裏?太費了吧?
正糾結着,突然東方醉腦中靈光一閃,給它想到了一個好去處!
不若便將它掛在自己的扇柄上當扇墜?
想想就好興奮!
手上一晃,骨扇便出現在了手裏。
想到便行動!
東方醉自東方影懷中爬起來,忍了忍身上的寒氣跑回自己房間,連找紅線帶編織的一通忙活,不一會兒便編了一串線穗並將玉石鑲了上去。
然後瞅着自己的扇子,笑的花似得,各種滿意。
瞧她這賢良淑德盡善盡美的好手藝!
好以後,東方醉也不再瞎勤奮了,趕忙窩回東方影懷中踏踏實實的睡了一大覺。
第二醒來後,才明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身體得到休息以後的神清氣!
至於東方影則有些奇怪,總覺得自個兒一晚上,跟抱了個小冰塊似的。
好在這盛夏正濃,能抱着塊小冰塊睡覺倒是種福利。
今天是帝凰大劇的最後一甄選試鏡。
一家人吃過早飯,東方醉便讓司機把她送去了直接在故宮拍攝基地甄選人員的試鏡區。
以她對鳳棲的瞭解,即使是出於他本身向來對自己合適角的足夠尊重這點來講,再經過她前一的撥動,他也必定是會來的。
果不其然,東方醉到達的時候,其他試鏡人員也都早早的提前來了,其中包括鳳棲。
衝着鳳棲走過去的路上,順便斜了一眼他手中的號碼牌,知道還有三個便到他了。
“今天覺怎麼樣?狀態好不好?”可能是因為面對老友,東方醉言語中總會有些不自覺的透稔。
而這顯然便使得在此時與她還不‘稔’的鳳棲有些受寵若驚的覺。
畢竟麼,女神主動過來搭話,還自帶一副我們很的覺。
“東方同學你來了!”鳳棲有些羞澀的笑笑,很禮貌的點點頭打招呼。
這倒是讓東方醉有些回神了。
咳咳,好吧,她忘了,現在的自己與他沒那麼…
“恩,待會加油,我先進去了,看好你哦!”東方醉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説什麼,轉了個方向便抬步朝着冷丘陵所在的評審區走了過去。
“那孩子便是你所説的同學?”從東方醉一進來冷丘陵便注意到了她,也看到了她去跟鳳棲打招呼。
“恩,對!他叫鳳棲,冷伯伯覺得怎麼樣?”東方醉對着其他幾位評委禮貌一笑,然後便尋了個小椅子在冷丘陵身側坐了下來。
“看着倒是還不錯…他也姓鳳?這鳳姓可不多見,他跟那個鳳阮…?”冷丘陵倒也不急着看台上試鏡者的表演了,反正現在未定的就只剩幾個不怎麼重要的小角,只要能過的了其他幾位評委的眼,自己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索轉了轉身的面朝東方醉,聊了起來。
“他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東方醉直言不諱。
“哦?”聽到東方醉的話,冷丘陵環而抱,明顯帶着深意的挑眉望來。
“噗…”東方醉被他那副非常有‘劇情’的模給逗笑了,而後趕緊一把撈下冷丘陵那抱的胳膊,嬌嗔道“冷伯伯你胡想想什麼呢!人家這叫舉賢不避親!”
“恩…還舉賢不避親呢!誰是你的親?人家兄弟倆才是親吧?這眼看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還是自家兄弟搶去的,你是故意挑撥人家家庭和睦呢吧?”冷丘陵也被東方醉的一句舉賢不避親的比喻逗笑,接下來的話,雖説是十分的接近事實,但是卻並未認真於此,十足一副玩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