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被掩蓋的真相與決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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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找到那段監視錄像了嗎?”車外的王徹看起來非常不耐煩,他的面龐肌緊的地像繃緊的琴絃,若是靠近他的人,甚至還可以聽到他牙齒之間的磨擦聲,“到底怎麼樣了啊,究竟有沒有找到監視錄像?”他的面龐表情幾乎就快要扭曲成麻花了。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零點看書張鬱默默地從車內爬出來,然後在在場二十多人的目光中説出了事實:“沒有,我沒有發現那段時間的監視錄像。”
“什麼!”王徹立即氣得大吼起來,“媽的,老子不相信!”説着,就一把將張鬱給擠開,將龐大的身軀給進了車子內,接着翻看那些監視資料。張鬱默默地看着這一幕,卻下意識地低頭並且用手推了推自己的鼻樑骨,可他卻是被這個下意識的動作給愣住了。他再抬頭看看王徹,而王徹的眼睛幾乎快要將顯示屏給看穿了,可依舊沒有從那些監視資料中找出那段時間的監視錄像來。
王徹是軍人,身為軍人最為基本的技巧便是確認屍體死亡的時間,而那些屍體的死亡時間都集中在凌晨的四點多鐘,那麼換句話説,必須要翻看凌晨四點多到五點這段時間的監視錄像。可是在這些監視資料中,卻沒有那段時間的監視錄像。
八個攝像頭,那段時間中的監視錄像卻一個都沒有,在那段時間中是一片尷尬的空白。彷彿,是被人刻意給刪除掉的,否則也很難解釋清楚,數台監視器全都無故空白下這段時間的監視資料。
王徹並不是一位輕易放棄的人,即使他沒有找到那段時間的監視錄像,卻也播放起了附近時間段的監視錄像,每一段監視錄像他都非常認真地觀看,甚至一丁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輕易放過。可最終,在忙活了半個小時候,他終於相信了一個事實:所有在那段時間或者錄下某些關鍵情報的監視錄像,已經被刪除了,那個真相已經被掩蓋住了…,王徹相信,在那些被刪除的錄像中,絕對存在某些關鍵的證據,那是可以左右某一件事物方向的證據。
“大家不用多想了,這個所謂的怪物其實與昨天的那個是一樣的。”在看到王徹關閉了顯示屏,張鬱便對旁邊的人説,“你們注意看這些屍體上的傷口,與前天早上那幾具屍體的傷口非常類似,或者説一模一樣…”聽到張鬱的話,王徹猛地從車內彈出來,左手在張鬱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便將其雙手給反鎖住,緊接着更是將他給按倒在了地面上、雙膝控制住他的腿雙關節,在張鬱還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右手便是與左手快速替換,將張鬱徹底給控制在了身下、一絲一毫都不能動彈。
“王徹,你這是什麼意思?”身體上的創傷令張鬱無力反抗,但還是大聲咆哮了出來,直直喝出王徹的原名。
周圍的人也都被這突兀的一幕給嚇得愣住了,誰人都沒有想到,在幾十分鐘前還能語氣平和談話的人會變了樣。但是那些保鏢的反應也是相當的迅速,除了楊振寧以外,其餘兩人全都控制住了張芃還有小雨,她們兩人的待遇比張鬱稍微好一些,由於是女孩,所以兩位保鏢僅僅控制住她們的雙手。
“王徹,你它媽的究竟在搞什麼?”楊振寧話也不多説便衝王徹大吼,他有些不理解王徹的想法。
王徹也不理會楊振寧的咆哮,反倒是冷冷地笑了起來,“我這是什麼意思,我在搞什麼?哈哈哈,我它媽究竟是在搞什麼啊?”他像一個瘋子般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有什麼意思,我它媽的想搞什麼?”忽地,王徹的眼神變得如同刀鋒一般鋒利,陰冷的寒光若隱若現,“這是老子問你的才對,你們它媽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們它媽的究竟想要搞什麼?”他瘋狂地衝張鬱大吼,雙手也在過的情緒之下大力地扯了扯張鬱的手臂膀,痛的張鬱是眉頭緊蹙、齜牙咧嘴。
張鬱倒也算是有骨氣,雖然雙手上即將癒合的傷勢再度裂開了,但他愣是沒有出了一口大氣,甚至連哀求的話語都沒有説出一句,在這些天的驚險、掙扎以及求生中,他也是有些成長了。只見張鬱拼命地扯動腦袋,生生將自己的腦袋從趴在地面上的轉變為了側臉貼在地面上,他儘量以側臉去怒瞪着王徹,他側邊臉的表情非常猙獰,幾乎達到了恐怖陰寒的地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想問,你究竟想要對我做什麼?”張鬱大聲地對王徹怒吼,他的瞳孔也映出了此時他的憤怒。
在張鬱的話音落下後,張芃與小雨也對控制住她們倆的兩位保鏢大吼。而那些倖存者此時卻遠遠地站到了一邊,彷彿在等待着什麼,又彷彿是害怕殃及池魚,總之他們全都當起了旁觀者,沒有人想要上前去幫忙或者勸阻。楊振寧也不廢話,對那兩位保鏢便是大聲喝斥。
而那兩位保鏢也着實無辜,保鏢之間的合作講究的就是一個默契以及同陣線,在王徹出手的瞬間,他們也下意識地出手控制住了與張鬱相關的她們。直到楊振寧對他們大吼大叫,他們這才冷靜下來,但卻也沒有放開對兩位女孩的束縛。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鎖定在了王徹的身上,等待着王徹的答案。
王徹惡狠狠地扯了扯張鬱的手臂,痛的張鬱的面龐頓時煞白一片。而張芃見到後,更是劇烈地掙扎起來,如果不是被人束縛着,她多半是要衝過去了…,王徹面龐猙獰地大吼:“你它媽的少給老子裝糊塗,我要説就是,你它媽的究竟想要對我們做什麼?”此時王徹又將問題又扯回了原點,一旁保持中立的倖存者當然也不能分辨出誰對誰錯、又或是誰想對誰幹嘛。
張鬱此時也不説話,反而是以半邊臉的眼睛冷冷地瞪着王徹,彷彿想要將他的腦袋內部給看個通透。此時,王徹又忽地冷笑起來,“想要繼續裝糊塗博同情是吧,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將你們的真實面貌揭開,讓他們看看你們的真實面貌,看看你們是多麼得醜陋!”説到最後,王徹幾乎咆哮了起來,他的聲音令得酒店外圍的喪屍一陣湧動。
“是你把凌晨四點到五點這段時間的所有的監視錄像給刪除了吧。”王徹説出了一個令在場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結果,王徹繼續大叫:“你在我之前打開監視錄像的歷史資料庫,接着將那段時間的監視錄像全都刪除,然後才對我説沒有發現…”在場眾人彷彿原本模糊的思路也全都明瞭了,紛紛出一種“原來如此”的表情。而張鬱也不惱怒或者表現出別的什麼情緒,反而是以看小丑般的目光瞪着王徹、看着他的完美的栽贓表演。
“你剛剛説了,屍體上的傷口與昨天那些屍體的傷口一模一樣,你這樣説的目的,是想要將目標轉移到那頭已經被消滅掉的怪物的身上嗎?我記得非常清楚,幾個小時前是你親口告訴我們那頭怪物已經被消滅了的,可如今,你卻想要推翻你説過的話?”
“沒錯,我承認我見過那頭東西,那頭東西的確也是一頭怪物。你説那頭怪物已經被消滅了,但是它的屍體呢?又是如何消滅它的呢?又是誰去消滅它的?我們與那頭怪物過手,子彈都沒能把它給殺死,你又是如何殺死那頭怪物的呢?”
“哈哈,”王徹猙獰地咆哮起來:“你可能要説,是那位名為安傑的人的傑作。尼瑪的,那麼你説,現在那個傢伙在哪?”
“忽然離開這裏不是事出有因就是心中有鬼,”王徹繼續瘋狂般的冷笑,“各位應該都看到過他的力量,他能夠以單手輕鬆地舉起一噸重的物體,更恐怖的是,他的身體肌還可以變形。你們誰看到過正常人的手臂能夠膨脹到大腿般細的、大腿般長短的?但是那個名為安傑的男人就可以,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怪物,不,應該是一頭怪物!”
“既然是怪物,自然是沒有理的東西,狗急了還能跳牆,更別説殺人如麻的怪物不會殺掉我們之中的人!而這傢伙,應該是知道了那頭怪物殺了人的事,所以才會刪除掉監視錄像,讓他趕快逃離這裏!”王徹説的同時還用力扯了張鬱的手臂一陣,痛的張鬱是面無血。
在王徹的話音落下後,倖存者們全都默默地點頭,對於他們而言,安傑的力量實在顯得太過於…怪異了,恐怕如同王徹説的一般,那位帥氣的少年,真的是一頭殺人如麻的怪物。
張芃和小雨自然是拼命大吼,大聲為安傑做辯解,相對這些倖存者對安傑的態度,她們更是瞭解他,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
為了安傑辯解之後,小雨的心中微微刺痛,他為什麼要離開,難道真的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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