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怨咒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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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信。”薛品寒走出了屋子,他們三人鬧成一團他快受不了了。
“你不信?不信你會讓她歸隊?”老楊也跟着走了出去。
“畢竟找不到她作案的動機,我不想冤枉人。”
“恐怕沒那麼簡單,你現在不是不信,而是半信半疑,因為,你沒有親自證實。”
“對,你説的很對,雖然電腦裏看起來會有一團黑霧。但是自然界本來就有奇怪的現象,並且那些畫面是沈致遠調出來的,他本來就是電腦高手,這件事有待懷疑。”
“小薛,叫我説什麼好呢,你太看重和證據了。也正因為如此,你才會冤枉小蘇。她催眠出了問題我們誰都認為是巧合,只有你…。唉!”
“我現在不是糾正了嗎?”
“你心中是不是還為你師父的死自責?我跟你説了多少遍那只是個意外。”
“不!不是意外!”薛品寒動地吼了一聲,猛地衝進屋裏衝那三個人怒吼:“你們瘋夠了沒有!”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吃驚地看着他。
第二天一早刑偵一組全體成員正在用早餐,李所長急吼吼地跑來了:“又有人死了。”薛品寒他們全都站了起來,一起趕往案發地點。
董易奇一路嚷嚷不停:“奇了怪了,這個兇手也太大膽了。明明知道我們在這裏還敢頂風作案。”到達現場,那裏已經站滿好奇的村民,個個誠惶誠恐,竊竊私語。
“就説古墓挖不得了,一挖就禍事連連。”
“不過真怪,死的全是槐花村的,是不是那裏風水不好?”
“也難説。”
“……。。”他們四人撥開人羣,李所長已叫人在屍體周圍拉起了警戒帶,現場保持完好。警戒帶裏的空地上放着一具才從旁邊水塘打撈上來的屍體。死者是一名年輕的女,被水一泡青白浮腫,身上纏滿了水草。
“她就是於小蘭。‘老楊小聲對薛品寒説。
“先問問是誰最後一個見到她的,又是誰最先發現屍體的。”這個調查並不難,很快就查到最後見到於小蘭的是同村村民王桂貴,據她説她今天早上在水塘附近碰到過餘小蘭,當時她正在往水塘邊走去,她連喊幾聲餘小蘭都沒回應,自己就轉身進村了,當時好像聽到背後傳來“撲通”一聲響,還回了一下頭,卻什麼也沒看見,連餘小蘭都不見了,雖有疑惑,但沒聽到喊救命聲,以為自己聽錯了,也就走了,沒想到不久就得到於小蘭的死訊,心裏一驚,現在想來那聲“撲通”聲是她掉進水的聲音。
王桂貴説這些的時候滿臉驚恐,一個勁兒的問:‘餘小蘭會不會來找我?”
“她又不是你殺的,怎麼會來找你?”
“可是…。我沒救她。而且…。。我和她平裏關係也不好。”
“沒事沒事,只要你跟她的死無關,她找你我來擋。”老楊把她勸走。
至於最先發現屍體的是一羣上學的孩子,以為水塘上漂浮着什麼好玩的東西,都跑到水塘邊用木打撈,結果發現是死屍,個個嚇得亂嚷亂喊,驚動了過往的大人,這才報了警。
“看來。你們得快點破案,附近的居民對這幾個案子説什麼的都有,已經人心惶惶了,連鎮上走動的人都越來越少了。”李所長憂心忡忡地説。
薛品寒一票人在李老頭家找到王勝利,目前他有最大嫌疑。村民們都反映兩口子情不好,經常吵嘴打架,已近鬧到快離婚的地步了。
他正坐在李老頭兒的院子裏發呆,見他們進來很有些意外,慌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聽説子餘小蘭淹死了,神
立刻變得慌張,
口而出地問:“她是在哪裏淹死的?”
“回孃家的路上的那個水塘。”王勝利一聽如五雷轟頂一般臉發白,呆若木雞。
李老頭兒在一旁也很驚訝:“夫兩吵架平常事怎麼就尋死了呢?”
“早上吵過架?”沈致遠問。
“是啊,還很兇,於小蘭鬧着要離婚,還把家裏砸得亂七八糟,我和老伴在家聽不過去,就把王勝利拉到我家院子裏坐坐。這孩子,一個人生悶氣已經坐很久了。”
“中途他有出去過嗎?”‘你什麼意思?你是説我殺了我老婆?我沒有我沒有!
“王勝利突然情緒失控,大叫大嚷。
”他不可能殺人,他一直呆在我家裏哪裏也沒去。”
“連你的視線也沒出?”薛品寒問道。
李老頭兒非常肯定地點點頭。
他們走訪完其他村民。在回去的路上邊走邊討論。
”因該是自殺吧,你們看,王桂桂説她聽到“撲通”一聲響,但沒人喊救命,想死的人肯定不會喊,除非是失足跌下水。”董易奇分析道。
“但是於小蘭在出村口的時候還和人打過招呼,説是回孃家,並且還在村口的小商店裏買了糕點帶給她媽吃,要自殺的人會做這些嗎?”沈致遠反駁道。
“我也覺得小沈説的有理。”老楊發表意見。
“説不定是情自殺呢?”
“情殺人聽説過,
情自殺我還是第一次聽説過。畢竟命是自己的,哪個自殺的人在死之前不是經過心靈的掙扎,迫不得已只有選擇死。但是於小蘭呢,村民都反映她是個厲害角
,又有主見,這種人就更不可能自殺了。要自殺也是她丈夫自殺,她是絕對沒可能的。”沈致遠和董易奇展開辯論。
“那你説是什麼原因?真的像村民所説古墓裏的鬼出來殺人?那考古隊怎麼沒事?別的村也沒事?獨獨槐花村有事呢?”董易奇爭辯道,“聽你一説,我還真覺得有些詭異。”老楊説道:“我以前也經歷過一個案子。”
“説來也有二十年了,當時我剛當上警察。那天是個夏天的晚上,你們知道我們那個城市一到夏天有多熱,即使晚上也熱得叫人心發煩。當時工作條件也沒現在這麼好,晚上值夜班時只有一把電風扇解熱。”
“我正坐在那裏百無聊奈的看着一份舊報紙,電路忽然出現了故障,電風扇停止了轉動,頭頂的光燈忽閃忽閃,閃了幾下也熄火了,只剩下熒光
還亮着,那微弱的光在黑夜裏看上去猶如鬼火。我不知為什麼,沒來由的心慌,看看另一個同事徐武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剛想
醒他,黑暗中有個女人走了進來,看不清模樣,但從輪廓上看是燙着捲髮的,穿着一件裙子,告訴我清風巷發生了命案。
我急忙拍醒徐武,告訴他有人報警,他問我人呢,我抬頭一看那個女人一轉眼不見了。這時電路也突然好了,電風扇又嗡嗡轉個不停。頭頂的燈也重新亮了。
(前面一張有較大的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