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一面嗚地哭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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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村似乎見慣不怪,拍拍秦嫣圓滾滾光溜溜的股,朝站在旁邊的一個白大褂使了個眼,那人“啪”地一個立正,轉身來到火爐跟前,從熊熊火焰中出剛才裝好字模的烙鐵,帶起一股熱。
烙鐵已經燒得發紅,白大褂拿到木架前,看看野村。野村不動聲地伸手抓住朝秦嫣的頭髮,拽起來看了一下她慘白的臉。
然後鬆開手,朝她高高撅起的雪白的股努努嘴。白大褂走上前去,伸出烙鐵在白花花的股上比劃了兩下,找好了位置。他並沒有馬上烙下去,而是舉着灼熱的烙鐵等候了片刻,等到烙鐵頭上的顏變成了暗紅,這才照準剛才找好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吱…”地一聲輕響,一股白煙帶着焦臭的氣味沖天而起。秦嫣被捆綁的死死的赤身體猛地扭動了幾下,接着就傳出了“嗚…”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的悶叫。
被彎撅捆綁在她身邊的那個嬌小瘦弱的體也跟着顫抖了起來,雖然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片刻之間,她全身抖的像篩糠,渾身的肌都已經繃的緊緊的了。
白大褂把烙鐵在厚實的上按了足足一分鐘,待他拿起烙鐵的時候,白光潔的皮膚上出現了一排觸目驚心的焦黑數字:90205413。野村面無表情地注視着屋中這殘忍的一幕。
待白大褂拿開黑乎乎還冒着輕煙的烙鐵,他走上前去,近距離仔細端詳了一下雪白豐潤的股上那醒目的數字。
忽然伸出右手,徑直進了秦嫣岔開的兩腿之間。秦嫣赤條條緊繃繃的體微微一顫,瞬間又放鬆下來,又恢復了死寂。
野村的嘴角微微一撇,抿住厚厚的嘴,不動聲地伸出修長的手指,順着秦嫣股溝細的皮膚摩擦了兩下,輕按了兩下微微動的菊門,向下一伸,進了已經鬆弛的。
全身被固定得死死的秦嫣四肢一繃,大腿和肩頭瞬時擰起幾塊凸。她的臉被垂下的濃密的秀髮遮住,蕭紅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但能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耳瞬間變得通紅,呼也一下急促了起來,出人意料的是,野村修長的手指在秦嫣的陰道深處只稍作停留就退了出來。
繼續向前摸索,若有所思的撫摸着秦嫣下那黑油油茂密的恥,臉上出了淺淺的笑意。他的手指停留在秦嫣的下撫摸了好一陣,似乎對她那柔順茂密的陰愛不釋手。
良久,他才示意白大褂過來,朝秦嫣張開的大腿部努了努嘴。白大褂會意“啪”地直板,輕輕一點頭,回頭招手叫過兩個五大三的壯漢,讓他們把捆在木架上的秦嫣解了下來,架到不遠處的牆。
貼了瓷磚的潔白的牆面上醒目地固定着兩排大的鐵環。那兩個壯漢架着秦嫣赤條條的身子貼牆站直,拉起她的雙手“咔嚓”兩聲鎖死在高處的一個大鐵環上。
又分開她光潔修長的大腿,把兩隻纖細的腳腕分別卡死在相距兩尺的兩個大鐵環裏。秦嫣赤身體四肢大張被捆吊了起來,白大褂從旁邊走了過來,手裏推着一張帶輪子的小木台,台子上放着一個白瓷盤,瓷盤裏整齊地擺放着一排銀光閃閃的金屬器具。
白大褂從木台上拿起一個形狀怪異的噴壺,朝着秦嫣無遮無掩四敞八開的大腿處“嗤嗤”地噴了兩下。
秦嫣下茂密的恥立刻被水霧濡濕了,在燈光的映照下油黑閃亮。白大褂門路地從白瓷盤裏拿出一把小小的細齒金屬梳子,仔細端詳了一下秦嫣下那黑油油扎扎的芳草地,抬起梳子細細地梳理起來。
秦嫣低垂着頭,赤條條的身子一動不動,但從她低垂的秀髮的縫隙中可以看到,她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了乾裂的嘴。藤井興致地注視着白大褂的動作。他已經猜到下面要發生什麼了。
剛才看到周笑天如夫人餘蕙茹時心中的疑問終於有了答案,原來這真的是試驗場接收樣本時的一道必經的程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白大褂梳理了幾下之後,左右端詳了一下秦嫣下被梳理的順滑整齊的恥,嘴角出滿意的笑容。他回身去白瓷盤換器械,剛一轉身,刷地亮起一到刺眼的白光。蕭紅嚇了一條,下意識地抬頭一看。
只見一個同樣穿白大褂的男人抱着一台照相機,正對着秦嫣大敞着的體拍照。蕭紅的心像被什麼利器刺了一下,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明白了,每一個女人進試驗場之後經歷的每一個試驗步驟都會被拍照下來,留作檔案。
這將是她們永遠也無法抹去的恥辱記憶。白大褂這時已經轉過身來,他手裏換上了一把小鉗子模樣的金屬器械和一個更加小巧的白瓷盤。
他朝照相的同事詢問地看了一眼,見他點頭轉身,於是若無其事地走到吊掛在牆壁上的秦嫣跟前,把小白瓷盤放在她兩腳之間的地上,舉起手裏閃着寒光的小鉗子,伸到她的下,鉗住一撮陰,輕輕一扽,輕鬆地拽了下來。
秦嫣四肢伸展的赤身體猛地一抖“嗯”地悶哼了一聲,低垂的頭忽地抬了起來,馬上又無力地垂了下去,蕭紅心中一驚,秦嫣抬頭的一瞬間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認出我了嗎?她還記得我嗎?”蕭紅的心頭像刀割一樣的疼。她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被人像牲畜一樣隨意宰割而束手無策。
更加悲哀的是,如果不向他們屈服,很快自己也要淪落到同樣悲慘的境地。她清楚地看到,被白大褂拔下來丟棄在小白瓷盤裏的恥還帶着斑斑血跡。她聽説過。
這樣連拔掉的體以後永遠不會再長出來了,她無法相像,此時的秦教官是多麼的痛苦、多麼的羞恥、多麼的無助。
她心裏明白,從這一刻開始,這位曾經美麗柔媚令人驚豔、身手不凡讓人敬仰的女教官再也不是作為一個有血有有情的女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冷冰冰的“樣本”她還具有女人的生物學機能。她會被用來做配、受孕、泌試驗,用來驗證那個什麼混蛋教授的狗理論。
她的肚子會被無情地大,再殘忍地打掉,再大,再打掉…只是為了證明被成百上千男人任意踐踏蹂躪過的軍也可以同時像牛一樣給他們供應汁。
她簡直無法想象,也許有一天,自己會光着身子着大肚子和同樣光赤條條大腹便便的秦教官並排跪在一起,着小皮球一樣肥碩的房任這羣禽獸暴地擠光水,然後再比一比誰出早、誰出的多。蕭紅一想到這裏,不不寒而慄。
野村似乎無所事事地看着白大褂不緊不慢的動作,百無聊賴地瞟了仍緊繃繃綁在木架上的那個瘦弱的小白股一眼,順手在台子上挑出一個字模,在手裏隨意地把玩。蕭紅忍不住看了一眼野村手中的字模,發現那是一個“4”字。她的心頭像被刀割一樣猛地一痛。
頓時呼急促、兩眼發黑,腿一軟,軟綿綿地癱倒在了身後兩個膀大圓的本憲兵壯的臂膀之中。***黑漆漆的牢房裏,柳媚痛不生地低聲呻着,她吃力地倒換了一下踮着的腳尖,拚命維持身體的平衡。她的大腿上濕淋淋的,地上積了大灘滑膩的水跡。
她渾身在不停的打冷戰,而下身傳來的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火燒火燎的疼痛讓她幾次都幾乎昏厥過去。柳媚被以這種羞辱怪異的姿勢吊在這黑暗的牢房裏已經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帶着人用各種下無恥的方式審訊了她整整一個上午。下午他沒有面,董連貴帶着那幾個如狼似虎的打手,又折磨了她整整一個下午,結果仍是毫無收穫。
晚上他們去吃飯時,照例把柳媚吊了起來,後來又特意派人回來在刑架周圍放上四個大火盆烘烤着她赤的軀體。柳媚被烤的渾身燥熱、汗浹背,全身虛弱的像隨時會虛。她意識到,敵人可能要對她連夜拷問。
老虎凳、皮鞭、烙鐵、鋼針,她馬上就要面對這些恐怖的酷刑了,酒足飯飽之後,那一羣特務在黎子午的帶領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來。
黎子午看了看柳媚乾裂的嘴,讓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邊。她毫不猶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
看見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讓人又端來一碗,又被她貪婪地一飲而盡。特務又舀了滿滿一碗水,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柳媚兩眼還緊緊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搖搖頭陰騭地説:“柳秘書,你這麼不合作,我對你可就沒有這麼客氣了!”柳媚一言不發,抿了抿乾的起了皮的嘴,緊盯着那碗水,粉的舌頭着嘴。黎子午嘆了口氣説:“好吧,我成全你!”一個特務端過水,柳媚一口氣又喝了個底朝天。
現在她覺神好多了,她抬起頭輕蔑地對黎子午説:“你這個下坯!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黎子午壓了壓火説:“他媽的你個臭子婊,老子不和你治氣。老子們都吃飽了,你還餓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們也消消食!”特務們一聽都興奮地圍了過來。黎子午吆喝一聲,幾個特務擁上來把柳媚的胳膊擰到身後銬起來,他們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個特務上來,兩人抓她的一隻腳向後一折,腳跟貼上了大腿。
他們拿來繩子,把她的兩隻腳緊緊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後用麻繩把她被銬在背後的手和兩隻腳拴在了一起。柳媚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一面“嗚”地哭鬧,一面扭動着被捆的像只粽子似的身體拚命掙扎。
黎子午從旁邊的台子上拿過一個長長的東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頭,把那東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麼樣,嚐嚐它的滋味?”柳媚一見那東西立刻就脹紅着臉大叫:“不…不要啊…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