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俯裑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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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隨時隨地隨心所地把佔領區的女人變成孕婦、人，給他們供應品，而且視之為兒戲，這已經是在挑戰人類道德和理智的底線了，而後面那句貌似文縐縐的話翻成大白話就是:可惜人不能像牛一樣在餓極了的時候直接殺了吃。

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她實在無法想象，這個戴眼鏡穿白大褂的傢伙難道真的是屬於文明人類嗎？

可野村此時卻仍然若無其事地繼續侃侃而談:“所以，教授認為，人是軍隊最好的營養品。可以產的婦人在佔領區可以説是隨處可得，不愁來源，幾乎可以無限量供應。

而且維持成本極低、攜行方便，還可以用來鼓舞士兵的士氣，緊急情況下丟掉也不可惜。難道還能找到比這更理想的營養源嗎？不過人因一直處於自然狀態，不像牛那樣經過長期篩選、馴化過程，因此有其天然缺陷:一是人的妊娠期長達280天，而自然狀態下，盛期從分娩開始只有不到六個月。

孕婦分娩六個月後水質量和產量都會驟然下降，以至不堪使用，這樣算起來，人的產期只佔不到40%，大大低於牛的平均水平。

二是人的單位產量也大大低於牛。一頭普通牛產量很容易達到40升，而一個婦每天產5升就已經算是高產了。

不過，教授基於他引進、馴養牛的經驗認為，經過心的篩選和馴育，輔以‮物藥‬和物理措施，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內大大改善專用的婦的生理狀和供能力，使她們成為易得易用，甚至隨取隨用的隨軍動小型品供應站。

“野村的話讓吊在一旁的蕭紅聽的骨悚然，她現在才終於明白了野村嘴裏的"教授"、"樣本"和這個所謂的種牛場的真實含義。顯然，這裏是一個把女人當成牲畜、把女人變成牲畜的魔窟。和這個魔窟比起來。

她這兩天在安所身臨其境的慘絕人寰、令人難以啓齒的見聞和經歷竟然還只是小巫見大巫。

那裏還"只是"糟蹋女人來滿足男人的獸慾，而這裏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滅絕人倫了，難怪藤井把自己帶到這裏來，想到他的惡毒用意，剛才還燥熱難當的蕭紅忽然渾身冷的直打哆嗦。

野村似乎沒有注意到蕭紅表情的變化，他接着説:“教授的條陳引起了天皇陛下的高度重視。陛下本人也是生物學的專家，深知教授的”超級人“理論對帝國的重大意義。

他在皇宮親自接見了教授，並當即決定，由內務府支出，直接資助教授進行實驗，使人供應實用化。天皇陛下還親筆題寫了教授條陳裏的"易得易用，隨取隨用"八個字，作為對教授的勉勵。

鑑於自然人口中的婦不能蒐羅淨盡以及其自然狀態無法真正滿足皇軍需求的雙重原因，教授決定選擇人工製備人的路線，以期一舉解決前線皇軍戰場人供應的本問題。

四年前，教授用皇宮直接撥來的資金在朝鮮建立了第一個人試驗場，代號901，後來移往人口資源更加充沛的滿洲。兩年前，隨着皇軍在支那大陸的節節勝利，又建立了上海試驗場，編號為902號。當時教授做了分工，901為寒帶試驗場，為北戰場提供服務。902為温帶試驗場，服務對象為支那大陸戰場。

去年我們又在海南建了903，這是一個熱帶試驗場，主要面對南線作戰的需要。為保密起見，所有試驗場對外都掛種牛場的牌子，以避免英米鬼畜的騷擾搗亂。教授平常在三個試驗場巡迴指導，具體事務都由我們這些學生主持。

這幾天教授剛好去了滿洲，否則肯定會親自接藤井君的。

“藤井擺擺手道:”難怪天皇陛下會親自發敕令要軍方配合你們。

“野村瞟了一眼吊在牆邊失魂落魄的蕭紅，點點頭説:”是啊，陛下英明啊。

對軍部和你們憲兵司令部來説，幫我們些試驗樣本，只是舉手之勞。否則，光是這大批量的試驗材料就會讓我們一籌莫展了。哪裏還有力去做這麼大規模的試驗。

“説到這裏，野村站起來對藤井説:”藤井君既然大駕光臨，我還是陪你到現場看看。我們邊走邊説，一定讓藤井君不虛此行。

“藤井也站起來道:”求之不得啊。

“説着。藤井的眼睛卻轉向了旁邊。他不懷好意地指着吊在牆邊的蕭紅對野村道:”讓我們的記者小姐也來開開眼界，博士不會有什麼不方便吧？

“野村哈哈一笑，話裏有話地説:”哪裏哪裏，蕭小姐這樣的美女記者是難得的稀客，我們請都請不來的哦！

“蕭紅本能地意識到將會面對怎樣的殘忍場面，不停的搖着頭大喊大叫:”我不去…我不要看！

“可這哪裏由的了她，兩個壯的憲兵把她從牆上卸下來，連推帶搡地跟着野村出了門。

＊＊＊野村帶着藤井一行走向左手的一條走廊。一面走他一面滔滔不絕地對藤井繼續説:”有陛下的親自關照，試驗場的建設很順利，試驗也很快開展起來。

針對人的主要缺陷，教授設定了兩個主要研究方向，一是人工催化提前泌，以縮短製備人所需的時間。

二是人工強化出量，提高人的利用率。總之，要使人達到可以接受的實用水平。第二個目標比較簡單，在朝鮮和滿洲時期，我們首先在這方面下了很大功夫。

當時朝鮮軍、關東軍和憲兵司令部幫忙到了一批已經懷孕的"樣本"，我們就從她們着手試驗。教授指導我們翻閲了大量的典籍，又廣泛蒐集了許多民間的驗方。

在教授的指導下，我們利用手裏的"樣本"進行了多輪的臨牀試驗，逐步篩選出了幾種效果明顯的內服和外用‮物藥‬。

輔之以"生理療法"，成功地使"樣本"的產量大幅度上升。目前，使用‮物藥‬及生理療法一週至十天即可使普通婦的產量提高一倍以上。

全部"樣本"經過短期馴育產量均超過10升，60％達到15升，個別的甚至可以偶爾達到20升…“藤井這時打斷他的話好奇地問:”博士剛才説的"生理療法"是指什麼？

“野村並不直接回答，詭秘地一笑道:”過會兒藤井君可以親眼看到。

“説着。一行人停在一扇大門前。野村剛要開門，門卻從裏面打開了，只見兩個光着上身、頭戴戰鬥帽的壯漢架着一個赤身體的女子出現在門口。看到女子寬大的骨、滾圓的肚子，大家都明白這是一個試驗"樣本"。那女子年歲不大。

但形容憔悴，走的踉踉蹌蹌，腿腳發軟，好像支撐不住那圓滾滾的肚子，要那兩個漢子架着才能勉強前行。最惹人注目的，是她前那一對碩大的房，竟然幾乎垂到肚臍，像兩隻空蕩蕩的口袋貼在肚皮上。

隨着踉蹌的步子晃來晃去。野村一行側身讓過那三人，進到屋裏，一股濃烈的香夾雜着腥騷的氣味撲面而來。

屋裏，幾個上身赤的男人正在清掃鋪着磁磚的地面，一個壯漢推着一輛小車向門口走來。車子上下兩層排滿了碩大的敞口玻璃罐，裏面高高低低盛滿了濃白的體，散發着濃郁的香。

這是一間寬大的房舍，裏面的佈置像個小型的車間。一過膝高的大鐵槓把房子分成兩部分。鐵槓外面是條寬大的走道，裏面則分成了許多小格，每個格子後半部都有一個一尺多高的凹形木台。

開口朝前，後面整體的部分裝着一些複雜而醜陋的機械裝置。野村笑眯眯地對藤井説:“這是集間，902幾乎所有的汁採集都是在這裏。

我們現在一共有八個樣本組，每組每天據不同的試驗科目採集三至四次。剛才你們看到的是第四組的一個"樣本"。馬上第一組就要過來作業。

“他的話音未落，門外已經響起了低低的吆喝和凌亂而沉重的腳步聲。大門開處，一隊赤身體大腹便便的女子在幾個五大三的男人的押解下步履蹣跚地走了進來。

見到她們，蕭紅暗自吃了一驚。眼前走來的正是剛才在入口處清洗間見過的那幾個女子。那個蜂女子走在最後，被兩個上身赤的看守緊緊夾在中間。這幾個女子都是神情漠然，好像眼前的一切都與她們無關，雖然走的很慢，但她們前那一對對圓滾滾的碩大房都在不時的上下跳動，讓人看的不由得心心驚跳。

她們人人身上都散發着那股讓人骨悚然的消毒藥水的味道。打頭的女子走到盡頭的格子前站住，後面的幾個女子木然地每人自動對準一個格子，機械地轉身走了進去。

她們着大肚子練而笨拙地爬上木台，目光呆滯的分開兩腿跪在凹形開口的兩邊。看守們練地用台子上寬大的皮帶把她們的小腿捆死，由於木台的開口有一尺多寬，她們的大腿都岔開的很大，加上沉重的肚子，跪的十分吃力。

忽然最外邊的格子出現了一點小小的騷動。蕭紅偷眼望去，原來是那蜂女子不肯像其他女子一樣老老實實的就範，而是扭動着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掙扎，不肯上台子。

兩個膀大圓的看守不由分説抓着她的雙臂把她拖上了台子，分開腿捆住，然後拉着她被銬住的雙手向前拽，一直拽到前面大的鐵槓，把手銬掛在鐵槓上的一個鈎子上鎖死。那女子立刻呈跪爬的姿勢被固定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由於鐵槓比木台要低，那女子不得不把身體完全展開，白皙的股高高的撅起來，一對碩大鼓漲的房自然的垂向了地面，這樣屈辱的姿勢讓蕭紅胃裏泛起陣陣噁心。

可她驚訝的發現，其他的幾個女子在岔腿跪好之後，竟然都面無表情的主動把被銬在一起的雙手伸給看守，俯身向前，乖乖的讓他們把自己銬在前面的鐵槓上，擺出那令人難堪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