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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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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請收藏太師府的西花廳中,魏亭嚴殷勤地倒了一杯香茶給鬼面修羅,凌墨瞳伸手接過:“説吧,又是什麼事情?”魏亭嚴趕緊擺了擺手:“修羅言過了,寧王冷澈手下好幾個高手已經摺在修羅手下,幫我們解決了這麼大的問題,我們父子還來不及呢,怎麼能讓修羅再去費力?修羅還是先休息休息一段時間才好!”鬼面修羅鼻孔裏哼了一聲,淡淡的笑了笑。

魏亭嚴的俊臉上出一絲十分詭異的笑容:“為了謝修羅兄,我特意為您準備了一個絕美女,請修羅享用。”説着,他伸了一個響指,隨着魏亭嚴的召喚,耳邊響起一陣環佩叮噹,一個絕美人兒挑簾走了進來。

鬼面修羅抬頭觀看,只見這個美人兒簡直如同嫦娥下凡,水的鵝蛋臉上鑲嵌着一雙秋波盈盈的大眼睛,顧盼之間,人情思;小巧的懸膽鼻如同玉柱雕細刻;水鮮紅的小嘴如同透的晶瑩剔透的櫻桃一般,惹的人想咬上一口;脖頸修長,身材窈窕而不失豐滿,真是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分則瘦,十分恰到好處。

一頭瀑布般的秀垂墜至際,一身碧綠紗衣緊緊地裹着冰肌雪膚,這樣的美人兒,真是老天爺的傑作,大自然饋贈給人類的禮物。

美人兒含着淡淡的微笑走進西花廳,抬眼看了看穩穩坐在那裏的凌墨瞳,美眸轉間,彷彿扶風弱柳般輕盈下拜,口中鶯聲燕語:“妾身玉玲瓏,拜見二位公子。”魏亭嚴哈哈笑着,朗聲説:“玲瓏姑娘請起。”他轉身對凌墨瞳説:“修羅兄,你看着玉玲瓏姑娘怎麼樣?”凌墨瞳用手指輕輕地轉動着手中的金盃,淡淡一笑:“國天香,傾國傾城,真是一個絕尤物。”魏亭嚴大喜,趕緊説:“這玉玲瓏姑娘是蘇州城著名的花魁,我前幾去蘇州的時候一見如故,特意為其贖身,帶回京城,目的就是為了讓她侍候修羅兄。而這玉玲瓏姑娘雖然人是女,但也志向高遠,自古美人愛英雄,對修羅兄也是心存愛慕,所以我特意給您做個引薦。”他抬了抬手。玉玲瓏盈盈站起。一雙翦水秋眸含情脈脈地瞧着凌墨瞳。

魏亭嚴剛才所説地一番話。當然都是客套話。鬼面修羅人比猴子都。怎麼會聽不出。連面都沒見過。而且鬼面修羅又不是什麼好名聲。這玉玲瓏怎麼就會對他心存愛慕?凌墨瞳冷冷地笑了一笑。默不作聲。

而這玉玲瓏看着眼前這讓女人都會汗顏地美麗臉孔。不暗自驚歎。沒想到這聞名天下地冷血殺手鬼面修羅竟然長着這樣一副英俊非凡地外表。瀟灑不羈地皮囊。真是可以讓任何女人為之心動。沉醉不已。

所以魏亭嚴地話也不完全是假地。這樣一打照面。這玉玲瓏竟然真就對鬼面修羅凌墨瞳一見傾心起來。

魏亭嚴看凌墨瞳沒有説話。只當他是擺架子不好意思。趕緊説:“那我就不打擾修羅兄快活了。玉玲瓏。好好侍候凌公子。”説罷。衝玉玲瓏使了一個眼。趕緊藉故退出了西花廳。

魏亭嚴並沒有走遠。他側耳傾聽了一陣房間裏地動靜。聽見玉玲瓏地軟玉温存。他暗自得意地笑笑。自己直奔凌墨瞳地舍而去。

再説玉玲瓏的確是一個非同一般的妙人兒,估計鳳飛煙在她面前一站,都要給比了下去,那豔絕塵寰的容貌,那嬌滴滴的嗓音,真能讓任何男人骨軟筋麻。

她輕輕地坐在凌墨瞳的腿上,用玉手託着斟滿了美酒的玉杯,輕輕地送到凌墨瞳的嘴邊,那多情的美眸柔情無限地盯着凌墨瞳那雙墨綠的深眸,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鬼面修羅依然是不動聲,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他那雙狹長的墨綠雙眸眯縫的細細的,玉玲瓏嬌俏地靠在他的前,纖細的玉手輕輕地在凌墨瞳的前劃着,挑逗着。

這個貌美如花的美人兒絕對可以調動任何人的**,只可惜,她面對的是一個不解風情的死神。

玉玲瓏輕巧地抬起纖纖柔荑抓住凌墨瞳那雙堪稱藝術品的手,柔聲説:“你的手可真漂亮,我從來沒見過男人的手長得這麼美麗。”鬼面修羅凌墨瞳微微一抬眉,微笑着説:“可是這樣一雙手是可以用來殺人的。”玉玲瓏青葱般的手指輕輕地撥着凌墨瞳的手指,嬌聲説:“我可不信。”她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地看着凌墨瞳。

凌墨瞳墨綠的眼睛裏笑意盈盈,他的聲音低沉而優雅:“你不信?”他的手指輕輕地觸碰着玉玲瓏那白皙粉的修長脖頸,輕輕地撫摸着,動作輕柔而温存。

他就那樣彷彿撫摸情人一樣柔情萬種,玉玲瓏也沉醉在他温柔的逗中。可是,突然,凌墨瞳手上的指甲暴漲了三寸,一隻只好像閃着寒光的尖刀。他就那樣,依然含着笑意,不動聲地輕輕一揮,玉玲瓏前的衣服和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了五條深深的劃痕,血瞬時了出來,灑滿了玉玲瓏的酥

在那如雪的肌膚的映照下,鮮紅的血彷彿雪地裏綻開的紅梅那樣醒目和嬌豔。

玉玲瓏就那樣僵硬在那裏,她的嬌軀不停地抖着,她低下頭,不可置信地看着前的傷痕和鮮血,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不可置信,她再回頭望着鬼面修羅那張俊秀絕倫的臉,滿腔的柔情意變成了絕望和驚悚。

凌墨瞳依然是面帶笑意,他柔聲説:“像我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你再考慮一下,是不是還要坐在我的懷中?”玉玲瓏一骨碌從凌墨瞳的懷裏閃了出去,聲音有些顫抖:“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凌墨瞳悠然地説:“我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不是每個男人的懷裏都可以撒嬌的,也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挑逗,有的時候説不定會引來殺身之禍。我對你,已經是很客氣了,下次,就不只是劃破你的肌膚,也許,我要的是你的命!”説罷,他長身站起,大步星走出了西花廳,頭也不回。

玉玲瓏的嬌軀戰抖着癱軟在地上,要不是前的鮮血和刺痛,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一切。